
2011年9月18日上午10点43分,我乘坐动车D366次,从宁波东站前往南京南站。下午四点抵达南京南站,随即乘车前往夫子庙。在夫子庙顺利住下后,我开始取出通讯录,一一给朋友、作者打电话或留言。
当天下午,戴冰鸽问我晚上想吃一点啥,我犹豫了片刻,还是给予了肯定的回答:“龙虾吧!”戴冰鸽有点意外地问:“不吃海底捞?”我笑了笑说:“今天吃龙虾,明天去吃海底捞。它们,一个都不能少!”
N多年前,我在南京第一次吃小龙虾上了瘾。那时武汉也有很多小龙虾,但都是剥得剩最后一点点,叫虾球,做法有红烧、麻辣不等。整个用十三香烹制,一大盆端上来的吃法,还是在南京遇上的,当时只觉肉嫩汤鲜,一股奇异的药香扑鼻而来,别有一番风味。
那一次,很多朋友请我吃饭,包括行者、都市放牛、江南鱼、贝贝狗、惠子、朵朵,等等,我一律选择的是龙虾。最后也不知道究竟吃了多少,只记得其中一次就吃了四大盆,事后自己都不相信记忆了。
也许是一次吃了个够,再加上其他地方的龙虾都没有南京的好吃,对它的好感便渐渐下降。特别是很多负面新闻出来后,包括那惊心动魄的溶肌症,我已经有很多年没吃过小龙虾了。
这一次,我刚刚大病初愈,身在南京,不由有点想念N多年前吃龙虾的那份快意。
于是,和戴冰鸽约好了时间。然后匆匆下楼,到夫子庙牌坊下的丁字路口,等戴冰鸽和闺蜜过来接我。
不曾想,在丁字路口等了不到十分钟,就见人流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正骑着自行车朝我而来。我定睛一看,咦,有点像《知音》的老作者管如莉(曾在《知音》发过很多稿件,包括最大封面标题和头条),只是,要消瘦一些。
在异地他乡的街头撞见熟人的概率有多大?我有点不敢相信。待对方走得更近一些,我再仔细一看,没错,就是的!于是,在对方经过自己身边时,一把拽住了对方的车把式。管如莉扫了我一眼,竟然没认出来(可怜,俺这次生病整整瘦了30斤)。
她见我不撒手,就愤怒地质问道:“你想干吗?”我笑了笑,没做声,只是把手松了。
管如莉见我把手松了,又看了我一眼,这次终于把我认出来了:“哎呀,天,陈大哥,怎么是你啊?你怎么变这么瘦了?”
在丁字路口,人流如织,她有约,我也有约,于是,简单寒暄了几句,便匆匆分开了。第二天她便出差了,我们在南京没有再见。
又过了大约半小时,戴冰鸽和闺蜜姗姗来迟。我们三人一起去了一家“农大龙虾”,据说里面的每一个龙虾都经过老板娘亲自挑选,个头很大。
戴冰鸽点了一大盆盐水的、一大盆十三香的,200多一盆,一分钱一分货,味道相当不错。然而非常可惜的是,戴冰鸽只吃了几个,她的闺蜜一个不吃,我拼了老命只吃下了半盆,太浪费了!
由于生病后要少食多餐,睡觉前两小时不能进食,我最终放弃了打包的冲动。
饭后,我回到了夫子庙,一个人在人海之中自得其乐地徜徉。我喜欢热闹,也喜欢孤寂。喜欢一个人在喧嚣中淡淡地旁观,静静地思索。
我的思想常常在宇宙万物间遨游,是的,一个人在世间,该担负的责任要一肩挑起;受别人的滴水恩惠要及时回报;需要忏悔认错的事,更不要推诿粉饰。
人活着,这样坦坦荡荡的,不是很好吗?
接下来,我就在夫子庙,在喧嚣的人群中,和我的朋友、作者一一见面,包括张维、程燕、陈冠军、孙涛……
文图:陈清贫,联系QQ:14628839

——这两大盆龙虾,我们吃了半盆,丢了一盆半,可惜。

——夫子庙,我经常散步的地方。





——陈冠军、我、程燕,在夫子庙。

——陈冠军、我和张维。



——戴冰鸽,我,还有程燕。




——我和孙涛,孙涛是肿瘤医院脑科医生,也喜欢写作。


——程燕请我们大家吃大闸蟹和佛跳墙。图为程燕和戴冰鸽在交谈。

——饭后我们百步走,结果走到离夫子庙不远的瞻园。



——有一个古装美女在瞻园内弹琵琶。

——里面有很多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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