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知音》老日记胡总雷总沈有桥丁少颖陈清贫 |
分类: 陈清贫日记系列 |
三年来,终于有了一次正儿八经出差的机会――到成都一周,7月1日才回汉。见到了不少老朋友和新作者,那种“爽”,一言难尽!以后再细说吧!
昨天夜里,翻箱倒柜,寻找成都一个老师级作家多年前在《知音》所发一篇文章的手稿,竟意外地发现了我自己所写的、“失踪”多年的、《知音》创刊年代的几页日记!而且,还恰恰是22年前7月份的一周日记!
一读,那年,那月,那事;那艰苦,那真情,那纯朴,便一一浮现在眼前,令人感慨万端。
鉴于已属“古董”,这里干脆如实“展览”,请朋友们看看那个年代的我们“老杆”,是啥人,干啥事。
电话里,一个女同志很干脆地直问:“喂,你是哪位?”
王毅忿然。他老着脸,翁声翁气地教训道:“不是你是哪位,是你要找哪位!你是哪位?”
“我是周晓岳!”电话里的女同志声音很大,让办公室的人都能听见。
“啊?是周部长啊!我……我是王毅……”声音愕然、惊慌、不安,颇有“对不起”的味道。
周晓岳是省妇联分管杂志社的宣传部长,听说很快就要提升为妇联副主任了。
王毅电话一放,办公室里突然响起一片哄笑。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到主编家里蹲饭,我一点客套都没有,就答应了。心里还想,主编总是说“到我那里”,却不是“到我家”,是不是他家太简陋?
的确,主编虽然住在这省委大院内的车队旁,却只是平房,而且还是几乎没粉刷的红砖过渡房呢!
省妇联也真是的,怎么至今还不为主编解决住房问题?想一想,都为主编叫屈!再想到自己想向主编提出房子的问题,真是不好意思开口啊!
下了班,直接去了主编家。没想到,主编的妹妹姣娥已经把菜摆上了小桌子,又很快给我盛来了一大碗稀饭。
我惊喜地感叹了一声:“啊!稀饭呀!”
又对姣娥说:“姣娥,你真细心!已经晓得我最爱吃稀饭了?”
姣娥说:“哥对我嘱咐了,叫我专门煮了稀饭。”
我侧脸望主编。他只是微笑着说:“小丁,吃吧。”
那一刻,我心头一热。感觉主编对我们,不像是主编,不像是领导,而像哥哥一样,体贴细致。
原单位要我退出了住房,杂志社就特地为我在小刘家湾租了一套房子。
家在汉口的(沈)有桥一提要求,便全家与我“同居”了。
这地方真不怎么样,两头都是猪圈,臭气熏天,蚊子还特多,简直没法住。
今天,同学“沈老板”打来电话找我。编辑刘雅萍接的电话。她对着电话那端,用她很纯正的北京普通话,一本正经地说:
“您找丁少颖?不好找?好找!你记着,水果湖小刘家湾,丁字路头,一个厕所,一个猪圈,一直往前走,不要向两边看(完全是日本电影《追捕》里杜丘的台词)。又一个猪圈,逼直往里进!不,您别误会,我怎么会骂他是猪?不敢不敢,更不敢对您不礼貌。对他?一样不敢。真的。房子怎么样?高级!清爽!哈哈,还有飞机呢!嗯?啥飞机?微型飞机。嗡嗡作响。群群结队。真的!你可得嗅觉灵一点,到了那儿,哪儿最臭,就往哪儿进,就是了!”
她电话一放,大伙儿已经差点笑岔了气。
雷头(注:即现在的知音传媒集团常务副总编辑、常务副总经理雷一大,我们当时都亲切地叫他“雷头”)晚上过来看我,然后叫我去他家下军棋,放松放松。
雷头的家就在“我们”小刘家湾的对面,洪山侧路27号一楼。但他的爱人和孩子还没调来,他也就只能算“单身汉”,只能住一间房,另一间则由妇联的另一个男将住着。
天很热。但屋里没有电扇。我俩越下越起劲,一盘接一盘,都下得大汗淋漓,却都还穿着衬衫呢!最后,雷头感觉到热了,一扯衣服,“嘣”的一声,一颗扣子弹了老远!
杀得性起,雷头突然灵机一动,提议说:“我们让地雷也走,军棋和将军也走,还可以进(军)营,怎么样?”
按这规则一下棋,嗬,过瘾多了!
我说:“雷头,哪一天这个走法流行了,就是我们发明的了!”
雷头笑了。我发现,粗犷的他的笑容,竟那么富有孩子气。
在去汉口7218印刷厂校对的路上,大家唱我们《知音》杂志社的社歌《觅知音》:“你也年轻,我也年轻,人生的路上我们同行!”
雷头突然接唱:“你也结婚,你又离婚,离婚的时候不想再结婚!”
嗬!原来雷头也会幽默!
美编老段(志华)(注:现已退休)不知因为什么事,被另一个美编王毅惹火了。一生气,他骂道:“你的个胁窝!”
——转自知音丁少颖的博客 ![]()
丁少颖哀叹:“省长”端午出差了
岁月杂记:我们的沈老师在1984
岁月杂记:沈老师在阁楼办公之三
情人节夜,我在宾馆换了五床被子
我们沈老师最喜欢的一段视频


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