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起喝酒的只有我和PB,一点点的聊,一点点的喝,几乎把这几个月没有喝的酒全都补回来。突然谈到12月1号的艾滋病日,于是谈起了艾滋病话题。一路喝一路谈,竟然围绕这样一个话题谈了很久,他分析艾滋病人的心理,心中的恐惧和彷徨,其实艾滋病人也分很多种,即便是通过性传播途径感染了艾滋病,那么这些人中也不都是坏的,最终得出的结论就是他们需要被理解。不禁让我想起了这样一句话:我要做一个好人!
在无烟烧烤一直到打烊……
聊的话题不知道怎么转到了高中,然后很自然的想到了矫文迎会,这样一个在当时并不被我们所接受的但是现在又十分想感谢她的人,为了找到她的电话,几乎电联了所有能有可能知道她电话的同学,可是没有人知道她的联系方式,我惊异于这样一个人在人间蒸发了,同时带着些许遗憾电联了摇晃,虽然事后摇晃说那是酒后话,真实性有待考证,但是我那时候确实很清醒的和她讲每一件事。
寝室大门紧闭,网吧包宿,卡丁车,睡觉,在卡丁车,再睡觉……就这样打发无聊的午夜时光,只盼着能早点亮天,回到寝室大睡一觉,可是我现在回来了,却并无睡意……
想到了JQ,一个已经成熟了的孩子,竟然前两天又让同学灌多了,GY还是老样子吧,没什么成熟可言,至于讲到DB的归国极端表现,我似乎不会做任何评价!这脑子就好像魔方一样怎么拼凑,怎么旋转都找不到最一开始的自己了!
我们都疯了,谈政治他说政治同犯罪是一样的,还说我们不可能不老,但是我们还可能年轻!两个疯人就这样疯着……
发两张长春冬景的照片吧
最后一本《周末画报》的特别纪念号让我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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