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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南文学满眼春
——2015年版贵州作家文学丛书第1、2辑读后
徐必常
黔南对外宣传有两个口号:一是幸福黔南,一是绿色黔南。黔南的绿是出了名的,山好水好,风和日丽,就算你顺手插一根筷子,都能很快见它生根发芽。生活在这样环境里的人自然幸福,人们也会享受这上天的偏爱,每到农闲时节,农人们要么弄上几盘山珍,要么弄上一盘炒黄豆,再加上自家配制的米酒,成天就幸福得不得了啦。这样诗意的栖居,从而派生出来的文学自然是有着独特的味道的。这样的文学在如今的名利场上似乎并不讨巧,更为关键的是,黔南的作家们大多都不去讨这份巧。最近几十年来黔南外界的文学,能够吸引眼球的,大多是属于哭穷哭病哭疼诉苦死爹死娘死老婆(男人)死情人的各类表演,似乎样才能让人肝肠寸断。黔南作家不去赶这个趟,他们更在乎的是自己那一亩三分地,这没有什么不好的。
黔南作家无论的作者的数量和作品的数量都是很多的,然而,作为黔南州作家协会整体推出一批作家作品,在我的印象中好像这是第一次。《丛书》的跋说:“作协通过征集,共征集出作品集稿件达40余部,最终选定18部作品公开出版。”这段文字告诉我,黔南作协出版贵州作家文学丛书这项工作从一开始就是公开透明的。就凭这一点,这已经很难得了。再者,选定出来出版的作品无疑是代表黔南当下创作水平的,是值得读者、特别是黔南的读者静下心来慢慢地品读的。当然其中也告诉我一个信息,这之中难免有遗珠之憾。但这个憾完全可以弥补,既然黔南作协为作家服务开了这个好头,往后就是走,走下去,越走越远的事了。那样的话,昨天的遗憾也许就会化着今天的动力和明天的收获,是一件值得读者期盼的事。
《丛书》第一辑为诗歌集,第二辑为小说散文集。我们习惯于在重大的事件中都会满怀激情地数“三、二、一,发射!”吗?那我就从第二辑开始谈谈对这两套丛书阅读感受。
在第二辑的集子之中,小说有黎明轩的长篇小说《穿越野人山》、有陆龙超的短篇小说集《如此配合》和顾先福的短篇小说集《宿地》,散文集有胡炜的《岁月弥香》、胡凤林的《近处的风景》、班雪纷的《静看花开》、郭其昌的《时光的修辞》、黎仕勋的《思念的天空》和雷远方的《追梦季节》。
黎明轩是黔南著名的作家、剧作家,曾出版和发表过包括《中国远征军·半岛往事》等多部小说和影视文学剧本,这次向读者呈献的长篇小说《穿越野人山》仍沿习他以往的创作风格。他的长篇小说大多取材于战争,也大多描写那段让国人刻骨铭心的历史,故事的发生地也大多在金三角地带。而这部小说他似乎有着更宏大的构想,不管从人物地点以及时空关系的转换和作者对历史发出的拷问上,都想给读者一个全新的交待。这样的小说架构是一个大题材的架构,它需要一个庞杂的历史背景作为支撑和丰厚的历史学养来支持。当然,光这些还不够,作家的才华和毅力也至关重要。黎明轩的创作的最可贵之处就是敢于去触碰重大的题材,这一点无异于是开了黔南此类小说创作的先河,光凭这一点,这部书都是值得出版的,也是值得祝贺的。另外,黎明轩有着自己独特的叙事方式,他对故事的叙述不紧不慢,看似忘顾左右,其实他的每一句话都是有道理的。当然,像他一这类作品的阅读,是需要耐心的,要不然你就品不出其作品真正的味道来。
陆龙超有着丰富的人生经历,他耕过地从过教打过工,他得到过好心人的帮助,也受过骗、挨过抢,他在为人师表和打工之余,潜心文学创作。他的创作除了小说之外,还创作了一定数量的诗歌和散文。他创作的题材几乎全是来源于生活,有着一股浓烈的人间烟火味。就拿小说《如此配合》来说吧,小说讲述的是“两基”工作验收前后的故事,故事从乡长、校长、老秋围绕着“两基”验收而展开,故事幽默风趣,同时还有一种如鲠在喉想吐而又吐不出的无名的难受和伤痛。当然,如果作者用在这篇小说的力道更深一些,是会出更多的彩来的。
顾先福的小说创作有着自己的追求,特别是在小小说创作方面。好的小小说是要见功夫的,功夫的高下读者一读作品就自然知道了。而这次他的《宿地》则是一本短篇小说集。他在《宿地·后记》中写道:“这些短篇小说可以说是我生活在这个时代年轮中的岁月世界的一种客观的,原汁原味的再现,其所感所思所悟,都来自我对人生的某一个阶段性总结。”这样说来,这部小说就是他这九年来的个人史了。顾先福熟悉市井,在他的笔端流淌出来的全是市井百态。比如《一九七四年的病》,比如《截留》,再比如《婚礼进行曲》。顾先福的小说冷峻,不拘言笑,舒缓,有着极好的语言控制能力。他讲述故事的方式不是随意的,每一句话似乎都有所指,这样就形成了一种属于他的风格。
三位作家的小说都无疑把自己的创作推向了一个新的台阶,这种求变求新,虽然只是作家个体向自己的创作未知和潜能挑战,谁说又不是在为黔南的小说创作新的出路在默默地开掘呢?
在《丛书》的第二辑六位作家的散文作品集中,散文作品也各有特色。
胡凤林的创作严格意义上以诗见长,他的诗歌多次获得贵州省新长征文艺奖奖项。当然他的散文也很富特色和意味。他还是一位书法家。这样说来,他的文学和艺术创作是互补的,是渗透着不同艺术门类的滋养的。他的散文集《近处的风景》如果光从各篇散文的标题来看,很容易把它概括成旅游散文。旅游散文其实是一个很好的文体,但是由于近几十年来由于各级官员的附庸风雅,把这个文体写烂了写臭了。以至于人们一谈及旅游散文,都会调侃:今天到了哪里,吃了啥喝了啥,有什么人陪,最后来一段抒情,何处的人民真是太热情了。而胡凤林的旅游散文不是,他是用心去感受,去回嚼,去品。不光是这些,他还把之中的营养深入血液中,变成今生今世今情。这样的散文篇目在集子中俯拾皆是,比如《穿越大峡谷》,再比如《我们内心共同的伤口》,等等。
王克楠在班雪纷散文集《静看花开》的序中总结出她散文创作的四个特点:其一是珍爱生命,从亲情和友情里吸取生命的能量;其二是以犀利的眼光审视生活,抵达生活的真实;其三是以博爱和热情对待生活里的一切事物,每一个人;其四是具有独立的思想性和人文性。王克楠说得一点没错,但我发觉他有意掩藏一样东西而给读者卖了关子,那就是班雪纷散文所抵达的心灵的真实。在我的印象中班雪纷不会讨巧,她在黔南早就功成名就,她之前的小说写得很扎实,之后她的散文也是。她的有些散文很短,短到每篇只有数百字,但你不能小看她倾注在一篇文章里的心血和她认死理般的较真。
雷远方的创作我所知道的在他至少走过三条路,而且每一条路都走得风声水起。他最初是以儿童诗声名远播的,在那一个阶段,他除了收获文学的果实,还收获过来自北方的爱情;接下来是在散文诗创作上另劈蹊径,作品同样引人瞩目;再后来就有了这厚达两百多页的散文集。雷远方可算一个地地道道的杂家,他手上把玩着十八般兵器,样样兵器都玩得得心应手,这是要一番功夫的。好多人一辈子耍一两把兵器就活得很光鲜了,比如说刘备手下的名将关羽,他玩大刀,一玩就是一辈子,而且还流芳百世了。雷远方的武艺何止了得,有时他能把各种兵器融会在一起,文本中透出的气息给人一种新鲜感。就拿散文《神秘天湖纳木措》来说,他就很好地把散文,诗,歌,交融在一起了。
黎仕勋的文字似乎在追求着静水深流的那股劲。在独山我们算得上老相识,但交流不是很多。这本集子中有些篇什是之前读过的,现在重新捧起来读还不时之间能读出新意来。他的文章和他的人一样,安静,但似乎静得有些筋道。他用一颗敏感的心去写身边细微的事物,平中出奇,时不时让你觉得眼前一亮。他似乎想通过文字的力量给自己构筑一片精神的家园。如果是这样,他在文字上倾注的心血,文字会加倍地回报给他的生活。
郭其昌是《丛书》第二辑中唯一的一个八零后作家,我猜想,当时黔南作协把他的作品纳入这辑中至少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是他的文本本身就好,一是黔南作协的领导在他的身上寄予了更多的希望。他的散文很富灵性,词语中有那一份难得的生机和干净。他的散文写作看来差不多都是水到渠成,即使有人为的因素,似乎都被文字遮掩了。他似乎很能在文字的美和生活的好中穿越,他非常会享受这份美和这份好。这是一种修养。有这份心情很好,好就好在能知足常乐,但如果老是朝这一个方向走下去,凡事也不见得都尽如人意,比如黔南作协在他身上寄予的厚望(如果真的寄予什么厚望的话)。
胡炜的《岁月弥香》中很多篇幅书写的是故乡的人和事,故乡的美食成为了集子的开篇,而童年的趣事以及割舍不去的亲情以及故乡的风物在他文字中盘根错节,结成了他蛛网般的文学世界。他似乎想倾注平生之文字,把故乡的美一网打尽。他的文字中留下了故乡的美,也保留了由于岁月的更替给故乡造成的遗憾。他字里行间的思考非常慎密,语言干净而准确,有智者为文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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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南的诗歌在本次《丛书》出版中无疑是最大的收获,十八部公开推出的作品集中诗集的份量占了半壁江山。他们是伍亚霖的《倒叙》、吴治由的《途经此地》、吴英文的《时光沙床》、覃志钦的《栅栏外的时光》、周雁翔的《空蝉》、李金福的《喊山》、朱朝访的《柔软的锐痛》、班方智的《高原风筝》和刘功明的《简单地生活》。这辑《丛书》中的诗人我大都很熟悉,大多是多年的朋友;即便不是很熟悉的,之前大都阅读和编辑过他们的稿子。可以这样说,黔南作协在《丛书》选稿上的费尽心机的,他们不唯名不唯位,而是把出版的机会直接给了风头正劲的诗人。这个集黔南中青年诗歌创作群体代表性的团队,他不但只代表着诗歌意义上的成就,而且还代表着黔南诗歌创作的各个社会层面。伍亚霖、朱朝访、刘功明是企业职工,吴英文是高校老师,有人事文化新闻工作的,当然也有政府公务员。从年龄上说,周雁翔、朱朝访、伍亚霖、刘功明、覃志钦等一批中年诗人几乎是黔南诗歌创作的主力军,而以吴治由、吴英文、班方智、李金福为代表的青年诗人群体的形成,无疑给黔南诗歌发展提供了多种可能。从而我们有理由相信,栖居在黔南大地上的诗人们,会通过自己敏感的心灵和生花的妙笔,绘出更多更美的诗意的生活。
伍亚霖的诗集《倒序》自序的标题叫《无非一种记忆》。何为“无非”?《管子·禁藏》:“伍无非其人,人无非其里,里无非其家。”
周雁翔在我看来是黔南最富诗人特质的诗人,他为“官”为“诗”和为“人”,都有他的过人之处。前阵子他出版了一本爱情诗集叫《爱有多远》,反正他应该是属于老成精了的那种。他那部诗集中的情感的流动好像不是他要去写那些情诗,而是他这一辈子就欠下了那么厚厚的一部情债,是该用诗偿还的时候了。好在,他的确用诗偿还了一部份。这套《丛书》收入他的诗集叫《空蝉》,开始不留意,我还以为“空”是“四大皆空”的空、“蝉”是“惮”,如果是我所误读的那种,我想往后就难得听到他的趣事了。哪知这老兄还是为情所累,有他的诗《空蝉》为证。但他的这种累值得,如一粒粒沙子进入到蚌里,三孕两不孕,又会有新诗横空出世。
朱朝访的诗歌有着柔软的一面和坚硬的一面,他对亲情,对乡情和家国情怀恰到好处的抒情和对社会羞恶百态较为准确的鞭鞑,足以证明他的情义与担当。他作为游子,在乡情的表达上比起一直在故乡怀抱的作者来说,情感就更加浓烈,就更能感动人。他好多写给亲人的诗可以说写到了掏肝掏肺的程度,不管是血浓于水还是情浓于水,这些血和情都是那么醉人。而他作为写作者的社会担当,一是敢于言说,一是会说,再就是能一针见血。写作这样的诗得有一个无所畏惧才行,他的“蚂蚁”系列诗歌作为一种底层的言说,他眼睛向下,俯下身子去感受细微生命的脉动,一是需要勇气,一是需要把心放到贴近大地的位置才行。朱朝访的诗歌还有一个可贵之处就是对他从事事业的歌颂。在当下人性异化的环境里,很多人是干一行恨一行,而他是用生命和激情去爱着,而且还爱得那么投入。
和以上三位诗人比起来,刘功明似乎出道要晚一些,但这丝毫不影响他诗性的表达。我记得我对他作品的阅读是从他参加贵州省新长征文艺奖开始的,那次他的参评作品夺得了诗歌类的头筹。他似乎是属于只能把诗写好那类写作者,我看过他的散文还有别的文本,老实说,如果把那些文本和诗放在一起让我阅读,我还是选择读他的诗。他的诗中最可贵的一点是本真,他所写的自然是他内心的流淌。由于本真的突显,其他比如技巧呀文采呀就不再显得非常必要了。人们常说“文过饰非”,他因为没有“非”的,就没有必要用过多的语言去“饰”。就像一个女人天生丽质。但我觉得刘功明的诗歌创作也还有功课要做,比如说语言是不是能够再节制、再诗化一些,情感的流动更洒脱一些呢?
覃志钦的诗在继承传统新诗的创作手法上是下了一番功夫的。辛弃疾作词“无一字无出处”,覃志钦的诗来龙非常的清晰,自中国新诗五四以来到上世纪八十年代诗歌脉络都非常清楚。他诗的题材广泛,力求拓展出一片属于自己的诗空间。他的写作是插上翅膀式的写作,这样的写作就需要诗人富有更多的才情和知识洁淀。同时他习惯于在诗中寓于哲理,有时还有追问。在他诗朴素的语言背后,他赋予了更多的东西。读覃志钦的诗你不能急,最好是泡上一杯热茶漫漫地品,三品两不品,味道自然就出来了。他的诗中还有一种回归到简单生活的愿望,比如说在诗《在乡村》的开篇,他就向读者传递这一信息。他笔下诗意的田园,何尝不是大多数人的向往呢。
吴治由自然是黔南青年诗人的代表,他早在十多岁的时候就在《人民文学》发表诗作,才气逼人。他这部诗集自序的标题叫《一个人的诗歌史》,光凭这个标题,我就可以推算出他对诗歌有多大的抱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因为他优秀,自然就会惹来一些是非。是非归是非,作为一个写作者,最终都会归结到文本上来,这就是无法绕过的事实。吴治由最可贵的之处是敢于放下,之前他积累下来的名气和创作方法,他敢于自己去打破。他的《途经此地》与他之前的两部诗集相比,明显有着更多探索的成份。当然,既然是探索,难免有失偏颇,习惯于阅读他之前诗歌风格的人,在阅读他的《途经此地》时,似乎先得把眼镜取下来,先是把书合上,等思考过一时半会后再把书重新打开,也许还会再合上再次打开。纠结。纠结于他的过去和现在,也纠结于他往后的路。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会继续往前走,他只是“途经此地”,踏花过后马蹄香,他的人和他的马,终结的路是朝着远方的。
集诗人和学者于一身的吴英文诗中多了一种理性的成份。在我看来,做学问的人和做工程的工匠有着异曲同工,对自己干的活儿一点都不马虎。我曾经看到过一篇文章,是评价外国的某诗人的,说那人的诗是可以用游标卡尺来测量的。文章说的是诗人写作的精准。我没有诗歌的游标卡尺,自然无法对吴哥英文的诗进行精准的测量,但他的诗作在《丛书》中自然是一个例外,是有必要更多的关注。比如说他的诗歌《余香》,就可心借助卡尺来读。我们自然不能说吴英文的诗歌少了激情,他的激情已经澎湃得够可以了,只是他在激情焕发之前,事先给激情打造了一个笼子,把所有的激情都关在一个笼子内,滴水不漏。
班方智的诗有着一股浓烈的生活味,在他诗集《高原风筝》中,大部份题材的诗都取材于生活,他擅长于把生活的细枝末节入诗,入诗之后还真有一番诗味。从这一点上看,他绝对是一个会过日子的人。他诗中的展示与呈献,似乎更像是还原那些原本已经逝去的生活。他诗歌的语言就《丛书》中的其他诗人比起来,有着他自己的特色,就因为有着这种差异,必然就有着他合理的存在。
故乡和亲情构成了李金福的诗集《喊山》的全部主题。他写属于他的“菩萨坳”、写“山茶花”、写“一片木叶”,他写“父亲”、写“老了的爷爷”、写“飘落的雪花”;他还写他的“梦”、写“命运”、写“对爱情的见解”……他就一直这么写着,一直把故乡和亲情从自己的心里写到别人的心里去。英国著名心理学家凯伦.霍妮在他著名的心理学著作《我们内心的冲突》中谈到一个人为什么要写作?她的回答是写作者给自己治病,治心病。心病还需心来治,李金福独在异乡,思乡思亲之情自然就成为心病了,自然就需要用写作来医治了。好诗是能感染人的,我倒是希望李金福在治疗自己心病的同时,把别人的心病一同治好,这也许同样是期盼你写出更好更多作品的读者所期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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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南文学赶上了一个好时代。有黔南州委州政府的重视,宣传部门还拔出专款用于发展黔南的文学事业,有文联领导的支持和一个甘为作家服务的州作协班子。省作家协会还把这两套丛书纳入贵州省作家丛书出版范畴,全国人大代表、二级教授、省政府核心专家、著名作家、贵州省文联主席、贵州省作家协会主席、贵州文学院院长欧阳黔森在百忙之中还为该丛书作序。黔南还有像著名老作家罗文亮等文学先辈的高风亮节和对新一代作家的倾力培养,黔南文学当然是属于春天的。我们从这两套丛书中窥一斑而可以见全豹,春天的黔南文学百花盛开,接下来迎接她的是夏天的火热和秋天的收获。我作为黔南文学的曾经的一员和长期的读者,首先由衷地表示祝贺,再是期待着文学在黔南大地上开出更鲜更艳的花和结出更好更丰硕的果实。
幸福属于黔南,绿色属于黔南,更属于黔南作家和百花争妍的黔南文学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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