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是一种生活态度
(2011-08-24 10:3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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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北京的酒美网与武汉的金名豪酒窖是我常买酒的地方。因为红酒,结识了酒美网的李晓红女士。应李女士之邀约,写了一篇稿件,发表在《酒美·八月号》上。第一次在DM杂志上写稿,竟然与红酒有关,颇有纪念意义,贴在此,敬请指教。
喝过几次红酒之后,为了害怕上当受骗,买到劣质酒,就开始钻研红酒。大概这个时候开始,买了一些关于红酒方面的书,如何辨别产区、什么是单宁,什么是赤霞珠。几个月之后,这些音译名词终于变得不难理解了。也知道了世界上几个知名的葡萄酒产区,对于一些颇具声威的老牌红酒,也就变得不那么陌生了。
在我和她的几个共同的记忆片段中,红酒扮演的角色是较为重要的。以至于决定写这篇文章时,那些记忆总会浮现出来,在这些片段中间,我似乎感觉到红酒作为一种生活态度的存在。是的,如果说文学是我的生活方式的话,那么,红酒真的算是我的生活态度了。
去年年底在香港中文大学,临回大陆前一天,去城市大学拜访张隆溪院士。承 蒙先生赐宴,席间谈到饮酒,隆溪师称赞香港作为自由港,好酒云集,他虽有酒量,但只品酒,不酗酒。宴席完毕,我便驱车直往诺士佛台,选了一瓶奥比安堡的干红,当作我们的圣诞红酒。结果过海关时,忽逢海关税收改革,对于携带的酒量有了新的要求,当时颇感心惊,最后经过权衡称重,所幸我的红酒尚属可携带之列,不需课税,这样这瓶红酒算是被我带回了大陆。
以后每到一处,便有了选购当地红酒的习惯,平生爱好不多,仅铁观音、桌球、旅行、钢琴与红酒而已。文人都偏好安静的生活态度,我亦无法例外。两年来,藏红酒不少,买酒也会在酒美网或一些相熟酒窖的选购。但每次品酒,量却不多,仅品尝而已。因此,从饮酒的量上看,品红酒确实颇有“博观而约取”的姿态,从时间上看,五年时期的红酒,恰是味道最好,这不也是人生“五年黄金时期”的最好写照吗?最关键在于,从味道而言,五味俱全、回甘无穷的红酒,难道不恰恰也是生活态度的反射么?
我不敢称自己懂红酒,毕竟在文学界前辈中,懂红酒的确实不少。林语堂先生就曾对红酒之分类有过细致的描述,邵洵美先生则对法国红酒赞誉有加。据笔者闲来无事考证,红酒算是舶来品,来自于西汉的张骞出使西域,那时既带来了河西走廊的葡萄,也带来了红酒,所以唐代就有了“葡萄美酒夜光杯”这样的名句。但我们现在看到的瓶装红酒,算是清季民初的“二次传入”,和通商开埠有着较大的关系。其实一部红酒在华传播史,大约和基督教在华传播史类似,都是经历了“二次传入”的,因此,这大概也是前辈学人对于红酒并不陌生的缘故。
只是可惜的是,我们这些出生于八十年代的青年人当中,懂红酒的确实少,但喝红酒的又非常多,每次聚餐,看到友朋们将大瓶红酒白酒啤酒放桌上,恨不得每人一瓶,一醉方休为止,如此酗红酒,令人惊异。若真说红酒是一种生活态度的话,我情愿不相信有些人的生活态度竟会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