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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笑陪公三万场

(2025-04-24 21:49:04)
《穿上天鹅绒》
        
穿上天鹅绒
静谧温柔的夜空
似乎一抬手
就有星光漏过指缝

穿上天鹅绒
旗杆的微微摇动
似乎一张臂
就拥住流浪的春风
      
穿上天鹅绒
看次第亮起的霓虹
似乎一探钩
就钓起四月的从容
        
穿上天鹅绒
住进童话里的皇宫
似乎一亮灯
就舞在妙曼的帘栊


醉笑陪公三万场

醉笑陪公三万场


《天涯流落思无穷》

越忙碌越需要心灵的滋养,继续读读坡公吧,今夜重读他比较小众的一篇。《江城子·别徐州》:

天涯流落思无穷!既相逢,却匆匆。携手佳人,和泪折残红。为问东风余几许?春纵在,与谁同!
隋堤三月水溶溶。背归鸿,去吴中。回首彭城,清泗与淮通。欲寄相思千点泪,流不到,楚江东。
这是元丰二年(公元1079年)三月,坡公由徐州调知湖州,途中将积郁的愁思注入即事即地的景物,强烈抒发了对徐州风物人情的无限留恋之情。

上片以感慨起调,言天涯流落,愁思茫茫,无穷无尽。坡公外任多年,类同飘萍,自视亦天涯流落之人。在徐州仅两年,又调往湖州,南北辗转,更增加了天涯流落之感。既相逢,却匆匆,转写自己与徐州人士的交往。末三句由残红而想到残春,因问东风尚余几许,感叹纵使春光仍在,而身离徐州,与谁同春。

下片继续抒发未了之情。“隋堤三月水溶溶”,是写离徐途中的真景,将浩荡的悲思注入隋堤的溶溶春水。“背归鸿,去吴中”,亦写途中之景,春光明媚,鸿雁北归故居,而自己却与雁行相反,离开徐州热土,南去吴中湖州。坡公这是把徐州当成了故乡,而自叹不如归鸿。“彭城”即徐州城。“清泗与淮通”暗寓作者不忍离徐,而现实偏偏无情,不得不背鸿而去。

结句最打动我,“流不到,楚江东”,别泪千点因春水溶溶而愈见浩荡,犹如一声绵长的浩叹,久远地回响在心头。

事实上,坡公在徐州时间虽短,却过得惊心动魄,1077年4月,坡公刚到徐州,就赶上了一件大事,黄河决堤了!当时的情况万分危急,所有人都很害怕,富人大户更是纷纷打点行李准备出城躲避,一时人心惶惶。面对这种局面,诗人坡公拿出了壮士断腕的气概,厉声喝止道:富民出,民皆动摇,吾谁与守?并郑重承诺,做出了人在城在,人亡城亡的承诺:吾在是,水决不能败城!一时人心大定,众志成城。坡公说到做到,以身作则,他在城上搭建了芦苇庵子,作为抗洪指挥部,挂在旁边的灯笼上还写着一个大大的“苏”字。一连数十日,他日夜巡视,数次过家门而不入,书写了誓与徐州城共存亡的决心。

通过艰苦卓绝的努力,徐州城守住了!洪水逐渐退去,换别人早该歇口气了,但坡公深知,必须永绝后患,不然受苦受难的永远是老百姓。于是,趁着抗洪的热乎劲,用朝廷的拨款完成了木岸围城的工程,并建造了黄楼,后来改名为观风楼,屹立至今。

是啊,历经千年,真正值得歌颂的情怀永远是为民,永远不变,永远有力苍劲!


《清夜无尘》

继续重读坡公小众的诗篇,其实小众是相对而言,坡公出品,都是传世精品。

今夜读他的《行香子·述怀》: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酒斟时、须满十分。浮名浮利,虚苦劳神。叹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
虽抱文章,开口谁亲。且陶陶、乐尽天真。几时归去,作个闲人。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

又基本都是大白话,一读就懂。略解几组词:隙中驹,是快马驰过隙缝;石中火,是击石迸出一闪即灭的火花;梦中身,是在梦境中短暂的经历,都是感叹人生的急促。
        
嘿,不要只觉字面浅显,其实都有典籍出处。《庄子·知北游》云:“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隙,忽然而已。”白居易《对酒》“石火光中寄此身”。《庄子·齐物论》人“方其梦也,不知其梦也”。

这是元祐元年(1086),坡公被召还朝,任翰林学士、知制诰的重位。但他还是没学会好好做官,他,还是那个“一肚子不合时宜”、铁骨铮铮的汉子!他对旧党执政后的腐败现象又进行了抨击,于是再度遭诬告陷害。至此他既不能容于新党,又不能容于旧党,深感“心形俱悴”。
        
进而坡公深思,万物在宇宙中都是短暂的,人的一生只不过是“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将典籍中关于人生虚无的三个表述密集,这是坡公与古人的对话,试图从古人智慧中寻求抚慰。

最后表明心迹,如此短暂易逝的人生,何欲何求呢?只需要大自然赏赐一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足矣!


《醉笑陪公三万场》 

继续读坡公,今夜读他的《南乡子 和杨元素时移守密州》:
        
东武望余杭,云海天涯两杳茫。何日功成名遂了,还乡,醉笑陪公三万场。
不用诉离觞,痛饮从来别有肠。今夜送归灯火冷,河塘,堕泪羊公却姓杨。 
        
东武和余杭两地相望,远隔天涯云海茫茫。什么时候才能功成名就,衣锦还乡,到那时我定与你同笑长醉三万场。
        
不用像世俗的样子用酒来诉说离情别伤,痛快的饮宴从来都另有缘由。酒阑人散,拿着残灯送你归去,走过河塘,恍惚间见落泪如羊祜的却是你啊,元素杨郎。
        
这是北宋熙宁七年 (1074年)9月,坡公由杭州通判调为密州知府,杭州知州杨元素在西湖上为其饯别,坡公写了此词赠别。有离别的不舍,有临别的安慰,有对杨元素的赞扬,更有对未来的期盼和祝愿。情真意切,豪情满怀!

醉笑三万场,出自李白《襄阳歌》:“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倾三百杯。”

堕泪羊公是用典,羊祜镇守襄阳时,勤于治世,大兴学校,关心百姓疾苦,后人在他常游憩的岘山上为他立庙建碑,人见者无不落泪。

“今夜送归灯火冷,河塘。”这句我深喜,河塘夜色,灯火已残,斯人独行月下。盛夏七月,蛙鸣做伴,却是觉得心头无限凄凉。

说回三万场,坡公的《满庭芳·蜗角虚名》也提过:且趁闲身未老,尽放我、些子疏狂。百年里,浑教是醉,三万六千场。
    
后世稼轩深领坡公意,写《浣溪沙·总把平生入醉乡》:
总把平生入醉乡。大都三万六千场。今古悠悠多少事,莫思量。微有寒些春雨好,更无寻处野花香。年去年来还又笑,燕飞忙。

三万多次的沉醉,帮稼轩在梦中打了一场又一场的胜仗,体验了一次又一次的酣畅。

是哩,真希望能穿越,好好敬这仨:李白、坡公、辛弃疾,不多,三万六千场!
 
哈,没这量?

又去想《士兵突击》大结局中的对话。高城说:我酒量就一斤,跟你喝,两斤吧。
 
袁朗淡淡一笑:我酒量二两。跟你喝,舍命。


《又得浮生一日凉》

似乎真是被坡公的词醉了两天,惊觉已是两天没发朋友圈,面对珂兄殷切询问,忙完读一篇吧,读坡公的《鹧鸪天·林断山明竹隐墙》:

林断山明竹隐墙。乱蝉衰草小池塘。翻空白鸟时时见,照水红蕖细细香。
村舍外,古城旁。杖藜徐步转斜阳。殷勤昨夜三更雨,又得浮生一日凉。

林深尽处,高山跌入眼眶。丛生的翠竹,围绕在屋舍旁。长满衰草的小池塘,蝉声乱响。白鸟翻飞,满池荷花,映照绿水,散发柔和芳香。

乡村野外,斑驳古墙,我手拄藜杖徐徐徜徉,抬眼,却见西沉斜阳。昨夜三更,天公殷勤降下一场好雨,又能使漂泊不定的人儿啊,享受一日清凉。

这是公元1083年(元丰六年),坡公谪居黄州已经三年了。

开头两句,寥寥数字,就写了林、山、竹、墙、蝉、草、池塘七种景物,且意境幽深,呼之欲出,令人拍掌称妙。

三、四两句,含意深邃,清新淡雅,芙蕖是荷花的别名,“细细香”,描写得颇为细腻,似乎香有形状,可以细细把赏。

下片前三句,坡公描绘自我形象,是老态龙钟,还是病后神伤?是表现自得其乐的隐者生活,还是百无聊赖、消磨时光?都象,又都不象。

最后两句画龙点睛,表面是说:天公想得挺周到,昨天夜里三更,下了一场好雨,又使我得享一天凉爽。“殷勤”二字,其实用得极辛酸,有谁还能想到几经贬谪的老夫呢?大概世人早已忘却,唯有天公还想到我,为我降下“三更雨”。

心莫被物役,莫以物喜,莫以己悲,这当然是境界,但纵功力深如坡公,仍难免颓顿自嘲。

只是,他着实可是“吾上可陪玉皇大帝,下可陪卑田院乞儿”的坡公啊,又或许,他会有迥异于世人的心理活动:纵使皇帝老儿,甚至全天下都把我遗忘,又怎样?依然有天公为我,殷勤送凉。


《劲舞新绿》
        
劲舞新绿
添了许多生趣
剧烈摇摆
是庆祝与春风相遇

云若飞鱼
瞬间寥落踪迹
碧空悠悠
是酝酿巴山的夜雨
      
琉瓦似玉
光影弹蹦而起
红墙依依
有明亮的窗子落地
        
人生如剧
尽演甜酸悲喜
滚滚红尘
看车水马龙人如鲫



醉笑陪公三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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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笑陪公三万场

醉笑陪公三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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