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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大狗、傍晚心爱

(2007-01-08 20:06:02)
分类: 杂记随字
大狗


  大狗站在距离我两步远的地方拨打我的手机,我在盗版的书摊边转头。于是他们彼此用目光锁死了对方。

  西历2007年的1月7日,上海终于放晴。

  站在东昌路2号口外,眼前是和几年前同样、似乎没有丝毫变化的街景;天空的远处,是蓝色的海神诺富特——在那座恢弘大厦5楼的某间办公室地板上,我曾多么清甜地、卷着地铺、卷着睡袋、发着高烧地、睡过。和大狗的最后一次见面正是在那:我顶着乱蓬蓬的长发,蹦着跳着咧着嘴笑着进到会议室,握住前来采访的大狗的手,热泪飘飞。

  我剪掉了伤城中武·金城那般的头发,拎着伊利诺大学的手包,面色犯着虚弱胖子的白皙,裹在厚厚的羽绒服和手套里,背影融在四下走动的小贩之中,所以让他怯怯不能相认。

  大狗依然是从前记忆中的样子,短短的发,清瘦的脸颊,温和的眼神,永远是扎实而沉稳的长者。只是听到他说去年有了儿子,已经一岁了,在笑说江湖后继有人的时候,突然想:“大狗的儿子,小狗?”……有点冷。

  这个从我入行之前,就一直以沉稳周到而广博的笔风著称于圈内的前辈与我的生活每每发生交集,多是因了工作的关系:或是我需要求稿于他,或是他要采访到我。每次见到,他总是在暖暖笑着,只在其后发表的文字中,才能读出那种骨坚魂粹的铿锵味道。而我在他的眼里又是怎样?如何从一个骄矜的媒体小文青,转作先锋派打扮的东行者,再变成疲惫但兴奋的运营商,直至今天他口中“不太敢认”的样子。我终没问是“怎样的样子”,只知道这种围绕我的变化,将来还会不断地发生——裹在笔挺的正装里?或是带着牙牙学语的小孩?我的变化,与他永远沉静稳重的样子,形成一种不同的对照。

  在饭后长达4个小时的谈话里,面对着录音笔、提纲,分析案例、讨论观点、雕琢比喻。在这种双方都熟悉的方式里,彼此仿佛才真正在精神上各归其位。这种长久与文字打交道的媒体人之间的呼应,令我找回那因为上海而隔绝多年的触觉,以及亲切。

  我几乎也是出于本能一般地拿着记录本和笔——在左边的一页写关键词,在右边的一页,无意识或有意识地画着草图。在最终谈话后,才发觉到我的这种习惯,出现在现在场合的不合时宜。

  4个小时的最后,谈到彼此的生活习惯。浦东的安静依然让我着迷。肩周炎和颈锥炎的患者,相互约定开春一同踏踏青、跑跑步,以活得更长久一些。好看看未来属于小狗小羊们的互联网江湖。

心爱


  心爱裹在毛线的围巾和帽子里,在马路的另一头就开始咯咯直笑,然后对我招手。

  浦东,距离以前一起共事多年的公司不到500米,居然开了一家蜀地辣子鱼。鱼的味道,与我常去的乌鲁木齐路店相似的好:半小时到三刻钟的慢火轻熬,汤入鱼肉,鱼、汤皆鲜。地三鲜也是不错的。只是这里没有小龙虾。

  大半年没见,再见时已是2007。经了一年的创业,小胡所在的公司终于把公司连同他们自己一起成功地卖了出去,心爱的工作就显得有些“娱乐”的味道,连同伊头发中的几缕紫色,活泼非凡。这个喜欢郭敬明,然后被我鄙视,却无法鄙视她的伶俐的家伙,居然又当着我的面宣称看黄金甲是因为喜欢周董,接着还是哈哈哈地、略带有一点“是不是有点丢脸?”的笑。

  在聪明、且麻利、且懂得如何分配时间和资源的强人面前,工作总是显得小儿科的。在等着鱼汤沸腾的时间里,我就听心爱慢慢说起,关于现在所在公司的琐碎的、杂事和破事,抱怨工作的毫无挑战和枯燥。然后看到我,又咯咯地直笑,说起当年一起在公司压力大如须弥山时,又如何地抱怨着工作的辛苦。

  也正因为有那样的辛苦的关系,所以才能如此毫无芥蒂坐在一起,吃这一炉辣子鱼,满心欢喜。

  之后,八百半对面,starbucks。如同昔年游戏里的狄恩城,战略位置重要,但却总是显得冷冷清清。

  从心爱这里得到的考语,却又有别于下午。在伊的眼里,我总是不变,做着有趣,或我自认为有趣的事——而将世界上的一切芜杂琐碎和无聊,都能抛却到脑后去。

  咖啡时间的最后,裹在线团里的心爱张罗着带我去东方路新修好的地铁口,直到亲见我走入检票口,挥手作别。

  “浦东多好。安静,而且干净。”

  “如果我也没饭吃,就和小胡就来找你一起下馆子。”

  离开前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心爱家里。2005年的圣诞节,六个人的家庭火锅。我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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