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在家拼几天教师资格考试,博客也封了,打算闭关修炼,上班累得什么都看不进去,什么乱七八糟的概念那么拗口,梁梁准备2个月都fail了,我准备4,5天怎么有可能。再加上下午泼妇上来一闹,一天的心情没了。
在家看教育学的时候,外面铁门被拍的咣咣的,听着找对门的小女孩,就没出去。对门小女孩出去开了门,婆娘这可疯了,跳进来,好一顿狗血淋头的骂,那可是好一个撕心裂肺的叫唤,原因就是对门家晒的衣服滴水,滴到她所谓“内衣”上了。
从门外骂到屋内,人家小女孩都那么好脾气的赔不是,这女人可是得理不饶人,屁大点儿事儿,又咣咣凿我家门,说我是租房业主,把我叫出去看看怎么办。面对疯婆一时词穷,简直无语,说哪边的是,人家小女孩被她骂的哭到不行,这边疯婆虽然看不顺眼,也算是邻居。咆哮着质问我看怎么办吧,说了不是一两次了。(确实说过一次。)我说和我没什么关系吧,这女人又疯了,说我不讲理。我又说要不我给她们配上个洗衣机,这回儿我又成了和她耍横。无语,相当无语,可是还得面带微笑是吧,后老娘杀回来,她才声弱了点儿,回去了,还告我不讲理。
娘地,总共说了两三句话,况且从头到尾陪笑脸,还赚了个不讲理,用小眼睛的话,真想用42的鞋拍她43的脸,拿小锤照着头我钉钉钉钉钉…… 简直就是典型的间歇性精神失常更年期心律不齐脑子水肿症。看人家外地出来工作的小女孩多不容易,这么骂人家,况且屁大点儿的事儿,有什么不能好好说,不就是滴点儿水到她家晾的袜子上了,没什么疯的了。娘说回来的时候,看到她男人叉着腰站在她家门口,还觉得奇怪。也没啥奇怪的,狗是人类最忠实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