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莫城——莫斯科走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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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莫斯科最冷的季节,彻骨地寒。
十年了,每年的这个寒都被我的记忆浓缩,打包。
因此,我的莫斯科,冷凝,刺骨,却也童贞、快乐——
俄罗斯最隆重的节日——三个“蛋”——传统圣诞、东正教圣诞、新年元旦,都集中在了元旦前后的10天之内。因此,每次来,都有十天八天的闲散与狂欢,与“蛋儿”们搅合到一起。
我喜欢这个季节,除了节日让我能够以闲散之态领略俄罗斯亲友们的浪漫,更多的还是莫斯科的寒,走进它的寒,就同从100度C的桑拿屋出来,带着满身汗流,一头扎进0度C水中,毛孔、血管、肌肉紧缩,知觉如入海堤.....
这时,尘念尽消,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人有时候需要这样一种感觉,在忙碌甚或琐屑之余,到一个极端的环境中,一个只能应对甚或只能够生存的环境中,
这次来,我以孙氏记忆法记住了一个词儿“大妈接的我(达玛捷达沃)”。
十年来,每次往返,我几乎都是在“谢了梅接我(谢了梅捷沃)”国际机场出入,今次确是在“大妈接的我——达玛捷达沃”国际机场入境。北京时间午夜12时40分起航,莫斯科凌晨4时许抵达——八小时空旅。
辛苦,却不乏新鲜感。
与海波第一次同行。只是,来接的不是大妈,而是——瓦洛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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