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生病了,好像很严重。和每个生病的人的一样,觉得自己要死了。但是自己一个死去也太可怜了,于是在内心终于妥协——现在谁来按我的门铃,我就嫁给他。
但是一觉醒过来,室内的安静和睡去之前一样。她爬起来,开门,检查自己的门铃是否坏了。
门铃没坏,他们没有来。
门铃和手机是一样的,门铃有人来按,手机有人来电话,好像那才是合理的。但是其实手机也会安静一整天,那个道理就和没有人打的电话和没人来敲的门一样。没什么是必然的。
那是一种荒凉。
每次在脆弱的时候,都说,如果他怎么怎么,我就怎么。我们不是跟自己下决定,只是在单方面地考验着那个其实心里认定了过不了关的人。如果那么凑巧,他通过了,那么就举手大呼,我们是命中注定的。当然,以上都是假设。
我们总是还是会脆弱的,但是其实这么个脆弱的时候分明只是自己的,因为根本没有期待的观众。
和所有年轻的女孩一样,女孩20岁的时候可能会更加爱身边那个笑容甜美的女孩。她是盛夏逸着花香的女孩,这么耀眼。
那个年纪,女孩子之间的友情也是奇妙的。她们形影不离,会排它,也会吵架的。但是多年以后你一定会对这么个女孩念念不忘。都不知道是自己影响了她,还是她染亮自己的青春。
那个时候,友谊啊,梦想啊,就和多拉A梦和小飞侠一样崇高伟大。那个时候,还会相信。
而相信就是一种力量。
而女子40岁的时候,可能是个逐步寻回自我的过程。
她说,我已经没有时间难过了,就觉得他唱的真好。
终于她很坦然地承认了自己,于是终于回归了本来的自己。我想,40岁的女子是懂得人生的。她终于明白,已经没有时间难过了。于是准备好笑容,同生活说:你就放马过来吧。
她们是每个女子的影子,是曾经,现在,未来。我想这些就是我的根。
看了多次《20.30.40》,但是每次都不完整。依稀记得的都是细节。
我们总就就好电影的标准郑重化了。好电影其实都是细节。不过,或者好电影这个说法就是很霸权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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