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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析读之知言

(2020-02-08 12:43:23)
标签:

真实儒学

文化

教育

历史

杂谈

分类: 《孟子》析读

3.7知言是避免陷入偏邪而不自知的分析能力:

知言是知人的基础,孟子把非体现正道、正理的言辞(非正言)分为诐辞(即偏颇、狡辩之辞,对这类话,要知道它想隐藏什么)、淫辞(即反复絮叨之辞,对这类话,要知道它固步自封的缺陷)、邪辞(即歪理邪说之辞,如杨墨之论,对这类话,要知道它对道理的背离之处)、遁辞(即躲闪、推脱、理屈或故意想绕开之辞,对这类话,要知道它所要躲闪、逃遁的意图);这就是孟子所说的“知言”:“诐辞知其所蔽,淫辞知其所陷,邪辞知其所离,遁辞知其所穷。生於其心,害於其政;发於其政,害於其事。圣人复起,必从吾言矣”;此外,还应察言之虚实,“言无实不祥。不祥之实,蔽贤者当之”。

知言首先要察其行之一贯,方能知言之真伪。《吕氏春秋》有:魏惠王谓惠子曰:“上世之有国,必贤者也。今寡人实不若先生,愿得传国。”惠子辞。王又固请曰:“寡人莫有之国於此者也,而传之贤者,民之贪争之心止矣。欲先生之以此听寡人也。”惠子曰:“今施,布衣也,可以有万乘之国而辞之,此其止贪争之心愈甚也。”惠王欲传国惠子,“是惠王欲为尧也”、“欲惠子之为舜也”;惠子坚辞,“是惠子欲为许由也”。“尧、舜、许由之作,非独传舜而由辞也,他行称此”,他行称此者,三圣日常所行与其传之公、受之贤、让之廉一贯也;今无其他,而欲为尧、舜、许由,自然百姓弗从,而贪争日甚、国势愈削,“故惠王布冠而拘于鄄,齐威王几弗受;惠子易衣变冠,乘舆而走,几不出乎魏境。凡自行不可以幸为,必诚”。所以,言与日常之行离,则难信其言之义,而反彰幸为之伪,故曰“必诚”;诚自其性,修性在明德道而笃。魏惠王欲表率百姓,使其回归社会性思维模式,却使百姓得见其幸为之不诚,原因在于社会性思维逻辑自有其度(源于人性),其度在凡事之和,然能成其和者,不仅在就事论事表现出来的条件,更在于基于当事者一贯操守、能力之类而对可行性、可信度的判断,超越其度则人皆见其伪,遂致功效相反。此外,察言行之一贯,亦须反观(可见前言行之伪),“楚有直躬者,其父窃羊而谒之上。上执而将诛之,直躬者请代之。将诛矣,告吏曰:‘父窃羊而谒之,不亦信乎?父诛而代之,不亦孝乎?信且孝而诛之,国将有不诛者乎?’荆王闻之,乃不诛也。孔子闻之曰:‘异哉!直躬之为信也。一父而载取名焉。’”直躬若甘心就诛,则会成就诚孝之名(尽管其所谓诚信未权义之大小);若得上体情而赦,则国能广诚孝之义;唯不可自己以信孝之说避诛求赦,若如此,就昭示了前请代受诛之伪(泄露了他以父再取名的动机),此时即无当赦之理,否则广国者就不是诚孝而是诡诈了。反观之,父窃羊而谒之以陷于戮,可谓孝乎?代父受诛而临刑求避,可谓信乎?故孔子可谓知言而荆王受惑也,是以《吕氏春秋》总结:“直躬之信不若无信”。

同时,知言要知其对德道(纲常)之顺逆,才可知是非。战国时,秦、赵相与约,曰:“自今以来,秦之所欲为,赵助之;赵之所欲为,秦助之。”居无几何,秦兴兵攻魏,赵欲救之。秦王不说,使人让赵王曰:“今秦欲攻魏,而赵因欲救之,此非约也。”赵王以告平原君,平原君以告公孙龙,公孙龙曰:“亦可以发使而让秦王曰:‘赵欲救之,今秦王独不助赵,此非约也。’”平原君竟以为“公孙龙之言甚辩”。两国立盟本以顺天应民而彼此互助为基础,在前之定盟时,就应以守义相约;后秦兴兵攻魏,面对秦之责让,应回以不义相责,公孙龙却狡辩于邀利求用以对,使原本的正义之举,反让本国君臣陷入理屈,也使秦国上下鄙视赵国,比于当年齐大败于晋,齐顷公遣使求和之答晋的以义相责,相去远矣(成公2年,晋师败齐,“齐侯使宾媚人赂以纪甗、玉磬与地”求和,晋人不可,曰:“必以萧同叔子为质,而使齐之封内尽东其亩。” 对曰:“萧同叔子非他,寡君之母也。若以匹敌,则亦晋君之母也。吾子布大命于诸侯,而曰:‘必质其母以为信。’其若王命何?且是以不孝令也。《诗》曰:‘孝子不匮,永锡尔类。’若以不孝令于诸侯,其无乃非德类也乎?先王疆理天下物土之宜,而布其利,故《诗》曰:‘我疆我理,南东其亩。’今吾子疆理诸侯,而曰‘尽东其亩’而已,唯吾子戎车是利,无顾土宜,其无乃非先王之命也乎?反先王则不义,何以为盟主?” 晋人遂许之)。可见,缺乏德义之守,朝议辩论必走向为实用逐利而强词曲理以饰非,如此,又何能凝心聚力以励精图治?又怎能有效捍卫国家利益?且其辩越强狡,则离正道越远,越难入民心,是以君子不取,故汉文不用繁礼、舜帝命夔“简而无傲”。所以,要做到知言,自己立德修身是基础;知言之真假,在察言行相符之一贯,在适用长远之能久(义之于性的关系);知言之是非,则在判断其言与德道的顺逆,即能分辨其合于德道之义的程度(大小、远近),如《吕氏春秋》所说的分善与不善:“听言不可不察。不察则善不善不分。善不善不分,乱莫大焉。三代分善不善,故王。今天下弥衰,圣王之道废绝。世主多盛其欢乐,大其钟鼓,侈其台苑囿,以夺人财;轻用民死,以行其忿;老弱冻馁,夭膌壮狡,汔尽穷屈,加以死虏;攻无罪之国以索地,诛不辜之民以求利;而欲宗庙之安也,社稷之不危也,不亦难乎?今有人曰:‘某氏多货,其室培湿,守狗死,其势可穴也。’则必非之矣。曰:‘某国饥,其城郭庳,其守具寡,可袭而篡之。’则不非之,乃不知类矣。《周书》曰:‘往者不可及,来者不可待,贤明其世,谓之天子。’故当今之世,有能分善不善者,其王不难矣。善不善本于义,不于爱,爱利之为道大矣”(“爱利”者,爱民利民之心也;所谓“古之君民者,仁义以治之,爱利以安之,忠信以导之,务除其灾,思致其福”

同时,知言与养气一样,都是以诚感悟人性而明析善恶,并执善能笃的结果,也是“成己”的过程,“成己”则是“动人”、“成物”之始;“是故诚者,天之道也。思诚者,人之道也。至诚而不动者,未之有也。不诚,未有能动者也”。昔者,刘邦、赵匡胤、皇太极之属,其能敏于人性而笃大德,遂汇众智而成王业者,非以通儒博经,而在于其诚之过人也(这是德道之修与格致之学的不同,“苟能以责人之心责己,恕己之心恕人,不患不至圣贤地位也”;既有由性而知的自诚明者,也有以学经通史而明的自明诚者)。知言与养气又是相关的,知言的程度反映了对仁义礼智的把握(精深层次),所以,知言可以视为养气的一种形式,养气将助于在更高层次上的知言。

--引自汉朝兄弟儒学的新浪博客:九、《孟子》析读-1(《儒学浅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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