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个人资料
  • 博客等级:
  • 博客积分:
  • 博客访问:
  • 关注人气:
  • 获赠金笔:0支
  • 赠出金笔:0支
  • 荣誉徽章:
正文 字体大小:

君子之道2--立德修身以引领百姓(《论语》析读)

(2015-12-12 05:21:52)
标签:

真实儒学

文化

历史

教育

杂谈

分类: 《论语》析读
     

 1、君子要修身立德,爱民以仁,正己以义,并对民躬亲表率。(君子主动立德修身是正己和化民起点;普通百姓则是在恒产恒心之下,教而从之、悦而能笃)

君子之仁,在于忠君、爱民、容众、敬事,所以,当子张问仁时,孔子曰:“能行五者于天下,为仁矣”,“恭、宽、信、敏、惠。恭则不侮,宽则得众,信则人任焉,敏则有功,惠则足以使人”,核心皆在“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欲达而达人”之类。

关于君子之仁,宰予以为仁是外在的,所以曾经举了个极端的例子,问孔子:“仁者,虽告之曰:‘井有仁焉。’其从之也?”子曰:“何为其然也?君子可逝也,不可陷也;可欺也,不可罔也”。仁是君子内在品德,不是拘泥于某种固定形态的跟从效仿(学习),井无私而源源不断地用水给养着周边的人们,确实可以比喻为有仁的品质(《易》有“井养而不穷也”,类似山),但不是跟从它学或学它的样子,而要学它无私而养人的内涵,否则就变成了一种坑害、一种愚弄(但宰予此问,有对以礼为是非的质疑)《孟子》亦有“昔者有馈生鱼於郑子产,子产使校人畜之池。校人烹之,反命曰:‘始舍之,圉圉焉;少则洋洋焉;攸然而逝。’子产曰:‘得其所哉!得其所哉!’校人出,曰:‘孰谓子产智?予既烹而食之,曰,得其所哉,得其所哉。’故君子可欺以其方,难罔以非其道”;则从另一面说明了君子以仁待人,不以苛察为能,虽难免有欺者,然因以容众归心,遂不罔于正道,此君子唯在明德之化、省道之正所成就者也;故曰:可欺(以其方),不可罔(以非其道)。

君子修身正己,才能表率于民,才能使民信、民悦,使百姓尽行仁义之道;如此则民易治而国安,所以,当子路问君子时,子曰:“修己以敬”,“修己以安人”,又曰:“修己以安百姓。修己以安百姓,尧舜其犹病诸!”修己能达到安人、安百姓的程度,即言而民信、动而民从,可为君子哉。

修己之要,在明于义的基础上具备智、仁、勇,行己以直,表率于任难重之事而谦让于功。博文好学而不惑,智也;宽厚于人而远怨,仁也;志于义(耻于不义),养于气,气壮则勇也,所以,孔子所说的:“知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不惧”也正是君子的品质。孔子一生行己也直,不注重别人对自己的毁誉,以三代直道而行者自居:“吾之于人也,谁毁谁誉?如有所誉者,其有所试矣。斯民也,三代之所以直道而行也”。此外,孔子曾经用孟之反殿师的事,说明任难重之事而谦让于功:“孟之反不伐,奔而殿。将入门,策其马,曰:‘非敢后也,马不进也。’”

君子修己成道,而后以率民、化民为己任,伊尹说:“与我处畎亩之中,由是以乐尧、舜之道,吾岂若使是君为尧、舜之君哉?吾岂若使是民为尧、舜之民哉?吾岂若於吾身亲见之哉?天之生此民也,使先知觉后知,使先觉觉后觉也。予,天民之先觉者也,予将以斯道觉斯民也,非予觉之而谁也?”思天下之民,匹夫匹妇有不被尧、舜之泽者,若己推而内之沟中,其自任以天下之重如此,故就汤而说之以伐夏救民(《孟子》)。贤德者,先知先觉者也,如不能以先知觉后知、以先觉觉后觉而普及仁德正道,那也只不过是自清自明者,而非君子之道(立德修身的目的不是率民、化民,亦非君子之道)

2、君子立身以义、行义以礼,即以仁义为思行准则,律己以严,待人以宽。(这是君子行于义而能垂范、引领百姓的要领)

孔子曰:“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董仲舒亦曰:“夫仁人者,正其谊(义)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此处的谋利、计功,尤指为一己之财利、名位等);唐中宗时,韦庶人表定以年二十二为丁限;及韦氏败,省司举征租调;杨諲执曰:“韦庶人临朝当国,制书非一,何独于已役中男,重征丁课,恐非保人之术。”杨諲不因众议而附之,不因政出韦后而非之,唯论其安民保人之义当否,斯可谓“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

孔子曰:“君子义以为质,礼以行之,逊以出之,信以成之。君子哉!”言君子以义为本,笃礼以行,逊于言而成于信;君子律己以严,故真心向贤而患于己之不贤,谨于言而敏于行,耻言过于行,先行后言、多行少言以正自身,是故君子“见贤思齐,见不贤而内省也”,“不患人之不己知,患其不能也”;“先行其言而后从之”,“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君子耻其言而过其行”;“君子易事而难说也:说之不以道,不说也;及其使人也,器之。小人难事而易说也:说之虽不以道,说也;及其使人也,求备焉”。“讷于言”者,惧所言顺小义而悖于大义或利眼前而害长远也,故敏行而熟虑在先,与“信而后谏”类似;“耻其言”者,患言过其行而无信者也,故又曰“其言之不怍,则其为之也难”。此皆说之不以道者也。然则何谓说以道者耶?《旧唐书》曰:“但楙探世猷,克念丕训,审思而应,精虑而动;谋其心以后发,择其交以后谈,不蹙趋于非党,不屏营于诡遇;非先王之至德不敢行,非先王之法言不敢道,翦其谍谍之绪,扑其炎炎之势。自然介尔景福,锡兹纯嘏,则悔吝何由而生、怨恶何由而至哉?孔子曰:「终日行,不遗己患;终日言,不遗己忧。」如此乃可以言也”;包括五个方面:全面猷划、审思精虑、谋于同道、笃法德道、去饰安情

君子待人以宽,所以,善于发现和重视别人的优点和闪光的一面,评价别人时,会多看优点以利于其优点的发扬,而不会盯住别人的缺点或曾经的过失不放,把别人看轻,故孔子曰:“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当与互乡童子见而门人惑时,孔子曰:“与其进也,不与其退也,唯何甚!人洁己以进,与其洁也,不保其往也”;“伯夷、叔齐不念旧恶,怨是用希”,这就是君子远怨的原因(远怨之怨,民怨也),远怨方得容众。

以仁义为思行准则,律己以严,待人以宽,也是孔子的“一以贯之”之道:子曰:“参乎!吾道一以贯之。”曾子曰:“唯。”子出。门人问曰:“何谓也?”曾子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忠者对己,敬事笃义也;恕者于人,宽以待人、不念旧恶也(核心即先以欲求先施、不欲勿施之心待人)

3、君子常自我反省,因慎惧其言行悖于仁义,故以自省戒妄戒离。(这是君子言行能始终不悖于义,故能凡事不殆的要领)

君子以仁义修己,以正德笃道内省于身,不疚,自然不忧;凡事常内省,审得失而正本末,自然不殆。内省的感悟,辅助义立于心而不偏,发于志而不离,养于气而不馁,不馁日久则勇,勇则不惧,所以,当司马牛问君子时,孔子曰:“君子不忧不惧。”曰:“不忧不惧,斯谓之君子已乎?”子曰:“内省不疚,夫何忧何惧?”曾子也说过:“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可见,自省也是修身的具体表现,包括:修己之日省,遇有不虞先自省,以及出仕为官的生于忧患之省。修己之省在德立之正与道笃之深,遇有不虞之省在中道之适的审断,生于忧患之省在政令、举措与初衷之异及其与德、本的关系变化。三个层面自省的核心,在修己之省。

君子通过内省感悟,以端正自己的思行,是一个不断反省,不断学习,不断提高进步而纵贯一生的过程,随着年龄增长悟道愈精,故能从心所欲而不离于道,就像孔子对自己的总结:“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踰矩。”

通过一生的自省感悟,孔子总结君子在少年、壮年和老年时,应当反省戒除不良嗜好的要点,即所谓“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

4、君子之智,在于博学多艺而约于礼、识机知远而善预防。(君子之贤不在某些术能之专;术能者,使民之任也,故曰:“君子不器”,君子之贤在于立德约礼、笃道不离,核心在洞察并把握人性之本,因能预见举政制令带来的普遍反映和持续作用结果,可谓知人性而识本末,故明化育之道,以防微杜渐之类。这是君子广于智而不离义,以知微见远的要领)

博学多艺,又能约之于礼,则智愈广,德愈厚;太宰问于子贡曰:“夫子圣者与?何其多能也?”子贡曰:“固天纵之将圣,又多能也。”孔子闻之,曰:“太宰知我乎!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君子多乎哉?不多也”,孔子很谦虚地解释自己多才多能的原因就是:因年少时地位低下,而多通粗鄙之能。其实,粗鄙之能岂是太宰所赞或子贡称圣者耶,孔子一生学而不厌,艺不压身,所谓君子“游于艺”也;然而,真正可贵之处在于,孔子越多能,越厚德,不似小人多智以欺人;因而,孔子又说:“君子博学于文,约之以礼,亦可以弗畔矣夫!”畔者,叛道也;同时,孔子还给出了广智而又益德的良方:“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主忠信。无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重者,持重而戒浮躁也)。

识机者,知进退、晓机关也;知远者,见动知化、由始察末也。两者都有善预防而豫事以远、功于未来的作用。君子以“察征考建”判别是非(所谓“本诸身,征诸庶民,考诸三王”,“建诸天地”之类),故能笃德而知人,因以能前知于未化之初,这是君子能识机、能知远的心智基础,即所谓“知远之近,知风之自,知微之显”者也孔子尝曰:“可与言而不与之言,失人;不可与言而与之言,失言。知者不失人,亦不失言”,说的是与人言的识机;曾子曰:“君子所贵乎道者三:动容貌,斯远暴慢矣;正颜色,斯近信矣;出辞气,斯远鄙倍矣。笾豆之事,则有司存”,说的是君子所贵在处事郑重谨慎以防不虞的知远,而非政事术能之类;孟子更有“君子深造之以道,欲其自得之也。自得之,则居之安;居之安,则资之深;资之深,则取之左右逢其原,故君子欲其自得之也”,亦言君子之才非术能之专,而在悟道之深远、笃道之安然;故《后汉书》有“吴起与田文论功,文不及者三,朱买臣难公孙弘十策,弘不得其一,终之田文相魏,公孙宰汉,诚知宰相自有体也”(自有体者,大体也;非才术智能之谓,而是指明人性之深,足备笃贤本之诚而善量彼此之度)核心仍是说对秩序基干的培护远重要于术能(本末之比也),不仅表明君子之贵在明德笃道之深,因能见动知化,而非多术、全知,而且揭示了德者立纲、贤者制目,纲目既彰则德道清,以下才是智者为之谋、能者展其用的选拔制吏层次(反映的是德为智之宗、道乃术之帅,故德道层次的清晰决定官吏选拔层次的适当

因此,君子博学笃义,凡事把握其质,识机善谏亦究其文,也就是孔子说的:“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

孔子对君子之道、德和才能之间的关系总结:“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

5、君子之性温和而坚毅,持重而不折,故能弘扬仁道于毕生,处逆境而不怨。(这是君子为能坚守、笃定于义而培以性情之修的要领)

所以,与君子处,由远而近给人的感受,从严肃到温和,再到坚毅,子夏之言:“君子有三变:望之俨然,即之也温,听其言也厉”,故曰“君子之道,淡而不厌,简而文,温而理”望之俨然,持重而肃正;即之也温,笃信而亲和;其言也厉,锐析而深刻;由是而知其怀义之深、明道之大,此孟子所谓“君子所性,仁义礼智根於心,其生色也睟然,见於面,盎於背,施於四体,四体不言而喻”云者,是故当子禽问于子贡曰:“夫子至于是邦也,必闻其政,求之与?抑与之与?”子贡对曰:“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得之。夫子之求之也,其诸异乎人之求之与?”言人之见君子,皆能觉其可信可赖也。

君子以毕生弘扬仁道,可谓任重而道远,故而曾子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身处逆境而不怨,彰显君子笃义之重,因而孔子以松柏喻之:“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雕也”,而赞颜回之贤:“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颜回之贤,于君子之志,然也,以居易以俟命也;但于君子之道,非也,君子之道以率民、化民为任,故子路言君子不仕亦废君臣之大伦;宋代贤哲一遇政非其道,即多求退请辞,少肯没身而争者,就有弃君子之道而成安贫处闲之志的倾向;所以,行君子之道仍须持进取之心,而非求静之心,类如伊尹之“予,天民之先觉者也,予将以斯道觉斯民也”。孔子尝曰:“素隐行怪后世有述焉,吾弗为之矣。君子遵道而行,半途而废,吾弗能已矣。君子依乎中庸,遁世不见知而不悔,唯圣者能之”(《中庸》),则说明了何处应积极进取(谨遵道而行、安笃中庸),何处应居易俟命(不素隐行怪、邀幸求名)。

前面《中庸》讲过,明道以诚,奉而久笃则在无所累诱和察辨之智,这确远比明道难得多,遂有“曾参杀人”之说。这里注意,“曾参杀人”是说坚定的信念也难免因馋谄反复而发生动摇,故有远佞人、亲贤远小之说;而不是谎言重复多了能成为真理,曾母从坚信“吾子不杀人”,即便到惧逾墙而走”,也不可能坚信曾参杀人,而只是处于动摇了原来的信念而以防万一的疑惑状态(此历代逆性政教所不明而欲套用者也,其结果只能离乱正道、为祸天下,而不可能导民心归于逆性政教。这种套用之误,在于对历史规律的错误总结,如秦一统六国、宋灭于金元、明为清代等的成因)。而对那些明德不能长守,信道不能久笃的人,正像子张说的:“执德不弘,信道不笃,焉能为有?焉能为亡?”能认为他们有德有道吗?这样的人不能亲躬表率于道德,为官治民,又怎能期于百姓遵德守道呢终必如“郭君善善而不能用,恶恶而不能去,所以亡也”(“善善而不能用,恶恶而不能去”的根源在于不识眼前与长远的迁就、妥协之类,是以成虚伪之昭,愈发蛀蚀吏治、民风,以至乱亡)。

 

--引自汉朝兄弟儒学的新浪博客:八、《论语》析读-3(《儒学浅析》)

0

阅读 收藏 喜欢 打印举报/Report
  

新浪BLOG意见反馈留言板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