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7月19日(二)续
下午2:30,到头儿屋里集合,喝饮料、茶;吃花生、桃、菠萝片、糖、牛肉干、蒜味豆、芥末豆……商量下午的行程。3:00,头儿说:“走!咱们去北戴河老虎石。”我们五人嚼着口香糖出发了,被开除的一只带着老公也跟着走。
看门老头说:“出门向右,到十字路口往南一点儿有车站。”到十字路口,头儿说:“哪边是南?”“这边!”两人同时指着相反的方向。“你们谁说得对?”“我对!”两人同时说。我往前几步,站在十字交叉点,“我在中间!”“去去去!”
有人在左手方发现站牌。赵说:“我坐过这儿的公交车,一人一块钱。”“好,准备7块钱!”半天,没车。我说:“打车,砍价。”一辆面包出租慢驶过来。“阿米尔,上!”高姓女喊。唯一的男花白着头发上去了。扒着车窗说了一分钟,回头,“150块!”“Pass!”又来一辆面包,高上,“70!”大家犹豫。赵突然喊:“车来啦!”高一挥手:“走吧你!”
我们叽了咕噜上去了,车已满员,六人坐在过道的小板凳上、我坐司机后面架着的横板上。
“56块!”男售大嗓门。“啊???”我们都张大了嘴,转头看赵。赵伸长脖子,“一人一块!”“那是公交,这是私车!一人8块,交钱!”“到老虎石?”头儿问。“不到!”我侧身眯着眼瞄他,“我们还得坐公交车呀~~”“这……一车人,没法儿送你们,每人收7块吧。到时候我叫你们,下车往东一点儿,坐22路就到。”“谢谢~交钱!”
跳下车来,头儿说:“我认识了!走!”真走,一站,两站,三站……我看见路边22路站牌,过去端详。老阿说:“我认路,还有一站。”我数数慢,“一、二、三,‘地瓜’!还有三站!”大家围过来,“坐车!”头儿下令。
下雨啦~滴滴滴,稀沥沥。好雨知时节,当时乃发生。随风潜入发,润人细无声。
跳下车,往南走。(这会儿,大伙都认识西北了,哈哈~)阵阵黄油奶香,起士林哪!!“咱们还没逛过商场呢~”赵噘嘴。“不逛!这儿的东西都比北京贵!”头儿继续前进。
到啦,俺们老外到啦~(早就来过)也不咋地,一块大石头上刻着“老……”横不成峰侧不是岭,只是人头挤着咔嚓嚓。离远点,照相,头儿高攀我肩,(嘿,另一只小爪别搂果皮箱)我们笑得如菜花,蓬头水面,好不漂亮。
“上厕所!”我们排队去。“回去!”“还没玩呢!”高说,“咱们坐观光车,一人5元。”“你看看时间,还来得及吗?”我们原路返回,坐22路。外语学校下车,据说有回黄金海岸的车。可惜,木有~有警察。Hello~错!“同志!我们要回……”“五点半了,车没了。你们打车,计价的,40块够了。”当着警察的面,我们截了两辆小车,“再见!”与警察招手,风驰电掣地回到基地,每车32元。
六点,正好开饭。五人八个大菜,一盘子五颜六色的酸甜微辣泡菜,一碟‘地瓜’做的酱瓜;主食米饭、小馒头、小花卷、小豆包、老玉米;每人一杯牛奶麦片,还有粥、汤。“干杯!”头儿带的陕西特产梅子酒,“为友谊干杯!”我和之。哗啦啦,站起来,碰碰碰,又坐下。周围人的目光频频扫视我们的桌面。大家问我泡菜的做法,我毫无保留地公布了秘笈。高又问用糖量,我又说之。高再问糖,我再说。过会儿,再问……我的听力出了故障。
晚上,接着下雨,我们接着跳舞。八点,多功能厅的大门开了。车长,一个圆头圆脑的50岁男处长,原是某部长的秘书,还有总务处副处长,暑假专候在南戴河的长官,进来了,脸色通红,酒啊酒~“跳!”副处一声呐喊,沙哑洪亮,居然跟着蒙古调张牙舞爪,随从的看官们齐声喝好。我们两排变为一个圆圈,两臂上下翻飞,内倾身,碎步快走,车长退出,处座啊啊地唱着,俩胳膊忽扇着就转到我的位置上……头偎靠斜上伸的右臂,左臂折在胸前,左手折起,原地转,他还在我旁边。别撞着我,“到你位置上!”当然,是低声的。“噌!”他就从第一个跑到队尾了。看来,醉酒的人有间歇的清醒。随着音乐,我们两手前胸腰后一折腕,看左肩(留头),自转。待背对台下时,开始快速抖肩,双手慢慢摊开上举……闪光灯明灭,在一片掌声中谢幕。当晚,在单位网上的都看到了此景。
2011年7月25日星期一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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