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杀三人,跑了。目击者说,往镇子方向窜了。
镇子四通八达。嫌疑人可能从东南西北逃,再狗急跳墙,搅得周天寒彻?
但不知道凶手的线路,没法设卡堵截,警察A、B、C一车,在蛛网般的公路上梭巡。
大半天了,他们穿游于各村之间,在行人中寻找,但未见可疑人。
这时,有几个骑自行车的男女迎面过来,其中有个穿白衬衫的男的差点冲下路基。警察A急忙降低车速,让过他们。
他们过去后,仨警察一致觉得憋得太久,内急。下车,各找一地界儿。一阵风吹来,A警打了个寒颤。突然,他大喊:“别抖松了,上车!”
三人一上车,A就来了个大掉头。警车沿着来路疯开,超速,没罚款,追上了那几个骑车人。
尖厉的警笛突然响起,穿白衬衫的男人猛的一抖,双轮摇晃起来。他跳下车,撒丫子往田地里跑……
好一番男跑男追,“白衬衫”……被摁倒。
审讯,他认了,是凶手。
原来,“白”作案后,逃至亲戚家,讨得一些钱财。但亲戚的个头堪比武大郎,拿不出适合他的衣裤。“白”只得脱下沾血的外衣,在晚秋中穿着衬衫逃命。
庆功会上,A乐着说:“是小便的寒颤帮了忙。我们穿着两件衣服还觉得冷,那厮就一件衬衫。反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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