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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如米90后教育 |
分类: ■王如米■记录 |
“你好。”我说,那一刹那,我发现自己居然有点气喘——很多日子以后,我收到她的电话的一刹那,都还有这种气喘——我想,那是因为爱还没有真正的离开,我甚至相信,它也许永远都不会真正离开了。这样的气喘显得太过幼稚,太过羞涩,也太过多情,但是,没有办法,只要我还会在梦里走进她的故事,我就不可能忘记我的气喘。而梦,是不受我管束的。
“你还有本书在我这,什么时候来拿回去?”可可这话在我听来充满暧昧,我听不出她语言背后的确切含义。如果真的有这么本书--书想来是肯定有的--值得打这么个电话?如果叫我拿书不是真的目的,那她打这个电话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呢?我想起,我们的故事就是从一本书开始的,那么,今天这本书,是结束的一种仪式,抑或,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喂,为什么不说话?”她在那边低声地问。我在电话的这边感觉出来,她好像挺内疚的样子。也许,她以为我哭了,我想,这样也好。
我还是没有说话。我需要思想,面对一段强大的记忆冲击波,我需要时间慢慢消化。
“你怎么了?没事吧?你倒说话呀!”她在那边低声地说。也许,她以为我在这边已经痛哭流泪、痛不欲生了。
我没哭,我也不想说话,我只想思想。于是,我把手机就这样开着,轻轻地放在桌子上。我走出房间,走到楼顶的阳台上。现代的无线通讯真好,她一定以为我还在贴耳听着。她会对着桌子对着空气说着什么呢?
我站在阳台上,看着在阳光普照的大街上,人们来来往、匆匆忙忙,我有种冲动:谁说少年不知愁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