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骥的酸拉面
(2008-07-12 19: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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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而往返情感 |
分类: 猫闲鱼乐 |
南阳刘子骥,高尚士也。
闻之,欣然规往,未果,寻病终。
后遂无问津者。
————陶渊明《桃花源记》
“我曾暗恋刘子骥,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他,他是在躲我吗?
“别去管刘子骥了!”“刘子骥是谁?”
“刘子骥!”“刘子骥!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刘子骥,你可以不认我,但你不可以不认你自己!”
看书,写字,缄默。照例趴着完成上述一切。手肘和膝盖愣是被竹席打上细密的烙印。铺上软绒毡子在竹席上单在视觉上就会觉得热生痱子。生活原本就是这么忽冷忽热且若即若离的无聊事件。
看到美美的婴儿照,才会想起打开手机四处信骚扰。但凡看到的人,无一例外质疑本人和宝宝的关系。于是乎,清闲适宜的隐匿生活,略过缠绵香艳的罗曼蒂克,被未经开花就已结果的调侃弄得啼笑皆非。
这一抹明丽动人的浓艳桃色啊,我喜欢。
走遍江山千万里,徒劳心事想东西。
重新降临人世,从那个烟火气息浓重得教人由衷健康的地方安全着陆。
来来往往的飞人生涯,让我搞不清自己大地打从东西南北哪个方向来,又要回到哪里去?频繁的往返容易教人迷失方向感,当然,还有归属感。
和母亲一起。登山。还愿。祈福。吃斋。诵地藏经。听地藏经。
母亲像个孩子似的,在我书房的秋千摇篮椅上边荡漾边照镜子。
手机快要被打爆。只是,已被我调成无声状态,只有明灭没有声响。
大洋百货的会员短信轰炸。护肤品会员积分兑换的诱惑。都在手机屏幕上演。
回家的目的是崇高的。接到新安排。一纸调任太子太傅。不过,这五品小官是陪公主念书而已。毛毛妹妹要中考了,就在明年。她的父母很担心,担心她与高中擦肩而过,与大学失之交臂。父母的担心,是永无止尽的,尽管我很想说的是,多余的。但是我不能,因为还未身为人母,现在说话的轻松潇洒不过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
毛毛,93年出生的丫头。她阳光,她干净,更重要的是,她健康。不够完美的不是她本人,而是她父母永不满足的要求。小时候一个胖乎乎的粗壮丫头,长大后落得匀称白皙。抛开面容和身材的五官声色之美,她是美到了极致。只是我有多么舍不得要把这朵怡然自得的小花移植盛开到尘嚣之上,让众人认识她的美好。最重要的是,要让她的父母相信她是璞玉。
我的任务,其实不是指导她如何具体的去学习。而是要发挥人格的伟大力量,言传身教她如何养成学习的习惯。好在丫头和我一直很亲近,我也不必多费力接近她。我所要做的,是告诉她,并让她相信自己是多么的独特和优秀。学习这件事情上,很多时候,只要心想,就会事成。况且,我们俩明年暑假的计划是欧洲十国游。丫头很可爱地对我承诺:“姐姐,到时候,我会把家人给我的奖学金分一半给你的!我要为了你好好读书!”我也很开心。呵呵,不许跟我家丫头说教,不许跟她说什么做人要为了自己而读书之类的告诫。那些理由,统统不够高尚。在受人之托完成一件事儿的时候,才会调动起最积极的行动力和责任心,这是我跟毛毛这样一种物质无虞的孩子加油的动力。呵呵。不许说我不是孩子了。为了跟丫头打成一片,我有很不要脸的穿上我的牛仔背带裤晃来晃去了。毛毛的外婆说我俩是同学。知道长着一张肥嘟嘟的苹果脸的好处了吧?!嗯哪哪,扎起马尾辫我就可以跟她重返我的中学母校回读去了。我对她父母的承诺是,我会让她上最好的高中的。而我对丫头的保证是,我只管把她拽上高中。过完这一年,高中的三年和大学四年,我将不再干涉。也不想干涉。她的未来是那么的阳光明媚,而我要努力的骨气腮帮子帮她吹散乌云。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也很崇高,不是吗?
行为世范,为人师表,咱就不能带坏头天天上网写博客是吧。
各位看官见谅了哈。以后周末过来看看我即可哈。
减少不平则鸣的次数哈。打算写周记。一周一记。
说到毛毛,就不能不提另外一个丫头,典典。这两丫头只差一岁,也隔一年级。典典的暑期生活,有序自觉得会让所有在学的孩子们汗颜的。觉得自己不够自觉的孩子们,长老们,都该去她的博客看看这小丫头是怎么要求自己的。她不需要我再对她多言半句。她是个过于聪明的孩子,有时候懂事得让人心疼。典典丫头,累了或是不开心的时候跟姐姐说,留言或者怎样都可以。你需要释放和调节,轻装上阵才能坚持到底。姐姐一如既往的信任你,但不希望这是给你的压力。
爱死三角粽了。花生,豆豆,糯米。不甜不咸。只有草木灰的香味儿。
爱死丝瓜加干贝煮面条了。那面热乎的时候吃起来就像撒了白糖,很恶心。但是冷却后加一大勺白米醋,却是别有一番滋味的。
那年南阳街头的一碗酸拉面,刘子骥尝到味道,和我的是一样的么?
事到如今,再次不甘心地一遍一遍坚持找寻去年今日此门中跟我一起牵着手吃酸拉面的刘子骥,不料那熟悉的人面桃花早已模糊隐约不知所踪。
依旧在PUB里喝TAKILA。只不过不再舔虎口上的细盐和嚼柠檬。我那段矫情暧昧的露肩吊带的轻薄已是时过境迁。再说了我吐舌芯子也不好看吧。
你知道在沙漠里遇到暴雨,在草原上邂逅冰雹是什么感觉吗?
不是妙不可言。而是糟糕透顶。
再差都不可能比这些令人泄气的过往更差劲的事情发生了。
所以这次我决不回头再作惺惺相惜的回忆和告白了。
继续和影楼预定写真集。还是想看看在胭脂水粉浓墨重彩下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透过镜子,我看不真切,看不清楚,看不分明。或许镜头可以。撒谎。
衡门之下可栖迟,今日徒劳枉费思。
在跟耗子哥哥习易占术,再配上一只拉布拉多猎犬,戴上墨镜,我就可以出门摆地摊算命了。
昨晚手摇了一局六冲卦象,被耗子哥哥痛骂一通!
心乱如麻,还不能平静。我本来就不必对任何人解释什么,对吗?
都说时间可以解释一切,可以带来事实,但是这次,我连时间都抛弃了。
于是乎,有关她的前世今生都只能戏说,不可以再认真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