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南的寺院和藏民的虔诚

甘南的寺院和藏民的虔诚
图文:事在人为
2016年去西藏旅游后,迄今我对拉萨的大昭寺、色拉色和哲蚌寺的金碧辉煌仍感叹万千,对藏族同胞的虔诚信仰还记忆犹新。
原本以为除了西藏之外,其他省份的藏传寺院未必有如此辉煌夺目,藏民对藏传佛教的信仰也会有点折扣。哪知道这次在甘南藏族自治州、四川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的采风后,耳闻目睹的事实彻底颠覆了我们思维中的市井认知。
正巧我们的行程足迹首先就踏进了始建于康熙四十八年的“扎卜楞寺”和仍被人们称为世间最后一块梵天净土的“达仓郎木寺”。走进寺院,你会感到黄灿灿的建筑同样金碧辉煌,红衣喇嘛们行踪匆匆,无暇顾及,藏传佛教氛围一览无遗,连整个空气里都弥漫着浓浓的佛教气息。






尽管我很喜欢自由旅行,但是这次旅程是从兰州下飞机后直接坐上大巴,化了8天时间在甘南、川北、青海的藏区绕走一大圈再回到兰州,这不是自由行所能轻易到达的。
如果说交通工具和行程是自由行的瓶颈,那么高原反应就是阻挡自由行随心所欲的拦路虎,在我们达到郎木寺小镇后高原反应尤为明显。
海拔3800多米的郎木寺是一座藏族小镇,由于处于甘肃和四川交界,小镇被这两省一分为二,它被驴友们称为人世间最后一块没有喧哗的地方和远离俗世的世界。这里有令人敬畏的神灵,有让人震撼的信仰,还有灵魂深处最纯净的乐土。
下午5点才匆匆赶到小镇山边“甘丹赛赤寺”的我们,原本计划在登上寺院最高峰后,再去登另一座山坡上的晒佛台(它是拍摄整个寺院在夕阳西下时的最佳场地),无奈咱们四位七旬上下的老同志在攀登寺院最高峰后气喘不息,已无力再登晒佛台了,遗憾的只能望台心叹啰!


几天前,我曾去过奉化溪口的雪窦寺,如果说那里的和尚已经在享受大款级别待遇的话,那么,扎卜楞寺和郎木寺的喇嘛还在奔小康的路上,而“色达五明佛学院”的扎巴和觉姆(对出家男子和女子的尊称)却仍在脱贫路上苦苦地挣扎,是一个个正宗的苦行僧哈!
当你登上川北高原海拔4200米的“喇荣寺五明佛学院”的观景台,眺望前方群山环绕的山坡,眼前是不计其数的绛红色简陋小木屋,密密麻麻,延绵无数,一眼望不到尽头,那是三万多苦行僧居住的小木屋。
有着四十年历史的“喇荣寺五明佛学院”闻名于世,它离色达县城有20多,是每一个藏传佛教信徒向往的圣神之地,其一举一动都会引起全世界的关注,相当滴敏感。
六月初,色达五明佛学院的山上依旧寒风刺骨,穿着冬季羽绒服的我们,在路过僧侣们如此简陋的寒舍时,已没有一点点好奇心,只有嘘嘘的叹息声。
从市井社会来此地的我们,怎么也理解不了这些年轻的扎巴和觉姆到底图的是什么,何苦啊!
来五明佛学院采风或旅游的人几乎很少,更多的是莫名来进修的信徒们,据说,学成走出学院的就是相当于“研究生”了。虽然众多的扎巴和觉姆都十分忌讳摄影镜头,但是,我们在山脚下乘坐佛学院的大巴上山却只需区区3元钱。如在奉化溪口的雪窦寺,不宰你30元根本没商量,都市里的“大款和尚”与藏区里的“苦行僧”区别,就在于有否真正的信仰。



从我这个无神论者的视觉来观察,虽然还能理解喇嘛对藏传佛教虔诚,但对绝大多数的藏民整天热衷于转经筒,念佛珠,诵经文,视钱财为身外之物且毫不在乎的习俗,却十分不解,难道信仰就是这么神奇?
当旅途过半,我们夜宿川北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的观音桥镇时,我向一位汉族老板娘提出了这个不解之题。
“呵呵,这很正常啊!居住在镇上及附近的几乎都是藏族人,他们每家都会把最聪敏的儿子送到寺院当喇嘛。年轻人出家是一件很光耀自豪的事情,家中逊色一点的儿子就只能跟在牦牛屁股后面放牧唻!”老板娘环顾一下四周后又悄悄地告诉我说:“他们藏民喜欢听活佛的话,干部说话还没有活佛管用,嘻嘻!”
“那年纪轻轻的人出家后还能还俗吗”我诺诺地问。
老板娘马上回答:“一般不能还俗,出家有啥不好啊?如果是在扎卜楞寺毕业,那就更吃香唻,村里人对他们都很羡慕,如回到当地寺院,那身价就翻倍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