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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州石人王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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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字趣谈》(陈炜湛著)之《积少成多——并列和重叠式的会意字》(石人王志文)

(2016-05-16 06:25:09)
分类: 古文字趣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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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少成多——并列和重叠式的会意字

会意,是汉字的基本结构之一,也是一种重要的造字方法。大量的会意字都是由两个或两个以上不同的独体字结合起来、以表示一个新的概念的,即所谓“比类合谊,以见指㧑”。如本书谈到的明、休、罗、奚、莫(暮)、望、旅、陟、涉、降、家、盥、蛊、为、县、宝、射、乘、桀、兵、保、年、武、初、典、福、富、圣、见、相、看、监、逐、兽(獸——狩)等字都是按这一原则造出来的,也是较为典型的。除此之外,汉字体系中还有一些特殊的会意字,不是“比类合谊”,而是靠同类重复——把两或三个相同的独体象形字,并列或重叠在一起,以表示一个新的概念,如叠三石以为磊,三耳以为聶(聂),三金而为鑫等等。这类字总数不足一百,却很显眼突出,不免令人产生好奇心理,值得花些笔墨谈一谈。

这类为数不多的会意字,有关于人体的,有关于动物植物的,也有关于天象地理等方面的,范围较为广泛。重叠的方式有二形的,也有三形的,一般也止于三;二形者有左右并列的,有上下重叠的;三形者多作品字式。下面让我们先通过具体的字例来加以分析。

一、关于人体。“近取诸身”,既是造字时的“原则”之一,有关人形及人体各部分的象形字当是较早出现的,将这类象形字并列或重叠起来以表示数量上的概念或人的有关动作、情态,也是很早就出现的。甲骨文里已有不少。有些字则是秦汉以后才出现的。例如:

1.从、众。古文字中的人均像一人侧立之状,二人并列相随则为从,三人则为众,见(图一)。甲骨文“从”字常见(与“比”同字),而众(人从)则仅见二次,与《说文》“乑”字篆文同。《说文》列为部首,解释为“家(众)立也,从三人”。不过,甲骨文的“乑”可能是“从”字的异体,真正的“众”则作日出时众人相聚而作之形,日下多为三人,亦偶有二人,见(图二)。“日”有时少刻一画而成口形。金文说日为目作(图三),为繁体的“衆(眾)”字所本。《国语·周语》说“人三为众”,三人即代表众人——人群之意。现在以古已有之的“众”简化讹变成的“衆”,既合字理又好称说——三人为众,易认易写,谁还说它“不古”或“不合理”?

2.奻(nuán)、姦(奸)。二女相并而为奻,甲骨文、金文均有此字(图四)。卜辞称“妇奻”,当是人名。金文称“奻作乙公觚”、“亚奻□觚”,也用作人名。《说文》:“奻,讼也。从二女。”讼者,争也。两个女人在一起,为什么一定要吵架?难道娥皇与女英在一起也是“讼也”吗?既然商代妇女取以为名,“奻”不应是坏字眼。“讼也”一义实是汉代人强加在“奻”字上的歧视妇女思想。二女相叠为(上下女),见于《玉篇》,说是“古文姣”。三女相聚而为姦,本义当为粲,是指一群花团锦簇的女子在一起,乃美丽的象征。《说文》:“(歺女),三女为。(歺女),美也。”(歺女即粲)《国语·周语》: “夫兽三为群,人三为众,女三为粲……夫粲,美之物也。”按理女三为粲,说明姦与粲为同义字,不过一为会意,一为形声而已。但在实际使用中,却赋予其奸邪之意,而成为“奸”的异体字。这同样是封建社会歧视妇女的思想在文字上的反映。今以“奸”为正字,“姦”为异体并已停止使用。

3. 孖()、孨(zhuǎn)。二子为孖,义为双生子,最为确切。粤方言通常将相连成对之物称“孖”,读为“妈”(),如孖仔(mā zǎi,双胞胎),一孖番碱(一条肥皂)。此字最早见于甲骨文,作 (图五),金文有从孖从口的“口上孖”;《说文》失收,而《玉篇》有之,注云:“子词切,亦作滋,蕃长也。”可见古今一义。但三子为孨却并非“三胞胎”,而是“谨也”,读如翦,现在已不常用,多假“孱”为之。徐锴《系传》:“三人同行,必有师焉。君子慎独,矢能三子同居而不散离,必谨守者也。” (矢,直;矢能,意即真正能够)这可说是当时人对孨字的理解,较为牵强。徐灏《说文解字注笺》:“此当以弱小为本义,谨为引申义,三者皆孺子,是弱小矣。”说较可信。孨又可读 ,取其三子相聚义,同“口上孖”。

4.(xuān)、品。双口为吅,义为“惊呼”,读若欢。徐锴说:“吅,众人并呼。”是“喧”的古字。吅又读sòng,《广韵》释为“争言”,《集韵》视为“讼”的古文。“吅”实际上不见单独使用,只是作为偏旁出现在一些合体字中。三口为品,会众口(众人)之意,故也有众义。《说文》:“品,众庶也。从三口。”《易·乾》:“品物流形。”品物,意即众物。与此相关,从品的嵒是多“言”,喿(噪)是“群鸣”(三口在木上借喻树上众鸟交鸣)。现代汉语常用的品德、人品、品尝,这些“品”属假借。

5.聑(tiē)、聶(聂)。双耳相并,见于甲骨文,作 (图六),用为地名。此字以人之双耳取义,《说文》解释为“安也”。段注云:“二耳之在人首,帖妥之至者也。凡帖妥当作此字,帖其假借字也。”这说法当然是对的。不过,典籍不见用“聑”,它早就被“帖”取代了。聶(聂)从三耳,会“附耳私小语”之意,犹今所谓说私房话。按段玉裁的意见,聂与咠同义,“以口就耳则为咠。咠者己二耳在旁,彼一耳居间则为聶。”是上面一耳为听者的,下面二耳为言者的,三耳实分属二人。不过,聂现在一般用为姓,“耳语”的聂又加口旁作“嗫”,唯蕲州仍谓附耳私语为聂(章炳麟《新方言·释言》)。

6. 惢(suǒ所)。三个心叠在一起,并不是众心相连或万众一心之意,而是直指多心,多心即“心疑”,终日疑神疑鬼,心神不定,难免委琐。左思《魏都赋》:“有觑菁容,神惢形茹。” 惢正用此义。

此外,双又(手)为友,双止为步,至今仍常用。又,双目为䀠,是瞿的本字;双夫为㚘(bàn),会并行之意,是伴侣之伴的本字;双卩为叩 (图七),作二人相从跽伏状,是巽(选)的本字,与从义同;(页页)从二页(头也),也与巽同义,这些字实际上都因有通用字而被淘汰了。

二、关于动物。古人对动物观察甚细,凶猛如虎 ,驯善如兔,大者如象,小者如虫(huǐ),各种各类动物,在甲骨文里几乎都有反映。古人基于对动物特性的观察,也常用动物形象字的并列或重叠来表示与人有关的特殊的含义,或表示动物的某种性能和习性。例如:

7. 㹜(yīn)、猋(biāo)。两犬相啮——狗咬狗,便是㹜。徐灏说:“犬性不喜群,两犬相遇,往往相啮,故从二犬。”但这个字只见于《说文》,典籍无证。叠三犬而为猋,是“犬走貌”。狗以善跑著称,几条狗在一起,以喻奔跑迅捷而有声势。狂猋、猋风则指暴风、狂风。

8.䲆、鱻。二鱼相叠,连行可观,䲆义即为二鱼,但实际上并不见使用。鱻以三鱼表示许多鱼在一起而不变质,保持其新鲜状态,会新鲜之意。因太繁难,早在汉代就另用“鲜”字代之。

9. 䖵(kūn)、蟲(虫)。虫本是“虺”的古字,是毒蛇的象形。并二虫为“䖵”,见于甲骨文、金文,亦见于睡虎地秦筒,是“蟲之总名”,即今昆虫的“昆”。三虫为蟲,以示其多,也是昆虫的通称,又可泛指动物。《尔雅·释虫》说“有足谓之虫,无足谓之豸”,实际上无足者亦称虫。由于现代“虫” 已不再独用为虺,“蟲”又太繁难,故简化为虫,从蟲的蠱也相应简化为蛊了。

10. 麤。此宇甲骨从二鹿,小篆又加一鹿而成三鹿。《说文》:“行超远也。从三鹿。”段注:“鹿善惊跃,故从三鹿,引申为卤莽之称。……今人概用粗。”“三鹿齐跳,行超远之意。”群鹿奔驰,尘土飞扬,故篆书的尘字亦作三鹿在土上会意。叠三鹿为一字,笔画实在繁多,只得另造形声字“粗” 以代之,尘土字也简化为塵,今再简化为“尘”。

11.犇。这是奔的异体字,不见于《说文》。《 玉篇》说是“牛惊”,《正字通》说是“牛骇群走”,当是其本义。引申为人奔走。《荀子·议兵》:“劳苦烦辱则必犇。”注:“犇与奔同。”此字亦屡见于《史记》、《汉书》,前者如《赵世家》云“霍公求犇齐”,《周本纪》云“有三女犇之”,《吴太伯世家》云“于是太伯仲雍二人乃犇荆蛮”等等:后者如《王莽传》云“因发犇命”,“士卒犇走”等。按理,以三牛取义的“犇”当是古字,但不见于小篆商周古文字,仅见于居延汉简,作 (图八)。又,金文有从夭三止的 (图九),像人奔走之意。后止形渐变为,三止讹为卉,遂成楷书之奔。

12.骉(biāo)。以三马喻众马奔驰之貌,始见于金文。现已很少见用,一般改用三犬相叠的猋。

13.𠓗。《说文》:“疾也。从三兔。”段注:“与三马三鹿三犬三羊三鱼取意同。兔善走,三之则更疾矣。”

14.羴(shān )。这是羶的本字。《说文》:“羊臭(嗅)也。”羊肉的气味有人喜欢有人讨厌,较为特殊,“羊多则气羴,故从三羊”(段玉裁说)。此字甲骨文均作倒品式,也偶有从四羊的,见(图十),在当时,羴可能代表香气,是个好字眼,故用作人名。

15.雔、雥。双鸟为雔,取其相匹敌义,当是雠(仇)的古字。金文作两鸟对峙、两喙相啄之状,非常形象,与日常生活中所常见的斗鸡十分吻合。小篆从雔的字有靃(霍)和雙(双)。雥,以三隹会群鸟之意。群鸟在木上便是雧(集)了,见于金文(小集母乙觯)与小篆。不过,雧写起来太繁难,甲骨文己作木上一鸟之形,一直沿用至今,雧则自然被淘汰了。

16.賏(yīng)与赑()。賏,以双贝喻两串作为颈饰的贝,婴字从之(婴本为女子以贝为颈饰之状,婴儿之婴为假借)。三贝为赑,字后起(不见于《说文》),众贝聚集,取其坚硬之意,引申为猛壮有力。

三、关于植物。古人对植物的观察似乎较为粗略,反映在文字上常常草木不分而可通用。可用重叠的字主要是草木。

17. 艸(草)、卉。屮,是草木初生之形,好像地上的一株小草,读为彻。两屮相并即为艸,代表一切草类植物。但在现代汉字中只用作偏旁(艹),单独使用都作“草”。三屮相叠则为卉,本义是“草之总名”,实际上是草的同义字。今多花卉连言,或称卉木。

18.林、森。独木不成林,丛木方曰林。表现在文字上,即以双木喻众木,在平地上有一丛树木,就是“林”了。引申之竹子丛生处,亦可称竹林,梅、桃、杏、松、桂……等树丛生处也可称梅林、桃林、杏林、松林、桂林……林上再加一木,以三木喻无数之木,则为“森”。树木丛生,繁密茂盛,浓荫匝地,目力所难穷尽,故“森”又有阴沉、幽暗、森严等义。林与森皆可叠称林林、森森,分指树木的众多与繁密。现代汉语所称森林,指的范围更广,多指某一区域内集生的各类树木,准确地说,是“一种植物群落”,“是集生的乔木及与共同作用的植物、动物、微生物和土壤、气候等的总体”(《辞海》“森林”条)。

甲骨文林字习见,森字仅见二例,作(图十一),一为品字式,一为并列式。金文林字亦屡见,但未见森字。

19.秝(lì)。以双禾相并,会禾苗疏密有致之意,是歷(历)的古字。与之密切相关的字是兼,篆作(图十二),从又持双禾,与从又持一禾的秉相对。

20.棘、棗(枣)。二束相并喻多刺的“棘”,而二束相重却是棗(枣),代表枣树和枣子,全靠约定俗成,别无道理可言。并者扎手,有害于人;重者可食,有益于人,二者区分,必须牢记,以免相混误用而闹笑话。

四、关于天象地理、自然物质。

21.晶。从三日,是星的古字。甲骨文之晶即像列星之形(《造字法例释》)。须加说明的是,晶所从的“日”,并非专指太阳,而是指夜间所见发光的星星,以三喻其众多。

22. 沝(zhuǐ)、淼(miǎo)。双水相并为沝,《说文》:“二水也,阙。”此字音读在汉代即已不明,且极少单独使用。三水相叠而为淼,会众水、大水之意,字较晚起,不见于《说文》(《说文新附》有之)。这是烟波渺茫之“渺”的本字,现渺字比较通行。

23.圭、垚。重土为圭,以像玉器圭的形制(上圆下方)。积三土而为垚,会土高之意。现已不见单独使用,仅作为“尭”(尧)的偏旁而存在。

24.鑫(xīn)。积金以示多金(钱),字属后起,是个颇受青睐的吉利字眼,故多用作人名及市招、商店字号,以期兴旺发达。

25.炎、焱。重火为炎,以喻火光旺盛,炎热。《书·洪范》“火上曰炎。”是为炎的本义。“赤日炎炎似火烧”,当年白胜在黄泥冈上唱的这句歌词,以“火烧”喻炎炎赤日,最为得当。按理,积三火而为焱,应是燎原大火之意,但实际上却是指火花之多。从焱在木上的“燊(shēn)”,也有“盛貌”之义。

26.磊。以三石喻众石之累积,清清楚楚,有目共睹。《楚辞·九歌·山鬼》:“采三秀兮于山间,石磊磊兮葛蔓蔓。”现代汉语常用“磊落”一词以喻胸怀坦白、直率开朗,没有私心邪念。

五、关于器物及其他。

27.劦。力原是“耒”的象形,后世气力、力量之力是其引申义。积三力而为劦,会众力(耒)在田,一起耕作之意。引申为协和、协合。此字甲骨文作(图十三),或增口,作(图十四)。从劦得声的字如恊(协)、勰、協(协)、脯(胁),大都有“ 同”义。

28.轟(轰)。以三辆车代表许多车在一起行驶,以喻群车之声。引申为巨大的声音,凡伴有巨响者皆可冠以轰,如轰响、轰雷、轰炸、轰击、炮轰、轰走、轰开诸语中的“轰”,便皆取其声而与车子并无直接关系。

此外如珏(双玉)、门(双户)、絲(丝)、哥,也都是以并列或重叠的方式造出的会意字,现在还常用。再如并斤为斦(yin,zhi),叠戈为戔(戋),并弓为弜,并邑为(鄉,乡),并言为誩(读若競),积三言而为譶(读若沓),等等,现已很少单独使用,有的只作为某些字的偏旁而存在。

从以上的实例可以看出,这类以并列或重叠形式创造的会意字,大部分有众、多之义,或引申而有众、多之义。积少成多,垒土为山,集腋成裘,这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古人根据对这种客观事实的认识而造出了本文所谈的一批特殊的会意字。“特”就特在同文重叠而一般止于三,好像“三”就是极限了。其实这些“止于三”的字的构造,与我国古代的传统观念是一致的——也可以说是以三为多的观念在文字形式上的反映。大知道,古汉语的“三”多非实指,而是虚数,但言其多。如“三思而行”,是指反复(慎重)考虑而后行动;“韦编三绝”,是指竹简上编组的丝绳断了多次:“狡兔三窟”,虚言其有多处洞穴,如此等等,不胜枚举。现在口语中,三也常表虚数而言其多,如“一而再,再而三”,“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三番五次”,“三令五申”等等。了解了这一点,那对上面谈到的这些会意字也就更易理解了。

当然,如光看表面,汉字体系中有几个字似乎是叠四而成的。如茻(莽字古文)、㗊(嚣字所从)二字。但按照王筠(《说文释例》卷八“叠文同异”条)的见解,茻字从二艸,非从四屮 , 㗊字从二吅,非从四口,㗊即咠字之异文。所以,叠三可喻众多,叠四反不成文。甲骨文羴从四羊只是个别的例外。

本文所谈的这类会意字,同类重复,会意清晰,明白如画,在实际使用中往往能起到特殊作用,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用作人名,便是“特殊作用”之一。古代有个姓宋名友字子虚的,生了五个儿子,就分别取名为鑫、森、淼、焱、垚,暗示五行之循环反复,十分高雅。有些字本是姓氏字,再用其重叠形会意宇作名,或叠形会意字是姓而以其独体字为名,这姓名更显得奇特有趣。前者如石磊、牛犇、金鑫,后者如聂耳。这些姓名特点鲜明,给人的印象极为深刻。由此我联想到,像马骉、鱼鱻、羊羴、木森、木林森、木森林、车轰等姓名在古代或现代可能都有人用过,只是“名不见经传”,不为人知而已。用作地名,是又一“特殊作用”。如磊石山(湖南湘阴县北)、淼泉(江苏常熟东部)等。再则,这类字也是用作文字游戏的好材料,用以作谜语对联,往往有奇趣,富有娱乐性。如《老同志之友》杂志1986年第6期刊登了六条“字谜”:初一初二初三,烧水炒菜做饭,爷爷奶奶孙子,姑娘小姐丫环,种杨植柏插柳,江西湖北河南。其谜底均为重叠式会意字,猜着后会感到十分巧妙有趣。

但是,话要说回来,这类重叠式的会意字也有其明显的缺点:笔画繁多,不合简化的原则。有些象形字,本身就笔画较多如鹿、鱼、车(車)、马(馬)等等,重叠起来,更显得雕肿庞杂,书写极为不便,后来只得另造形声字予以取代,或加以简化,以便使用。所以,从局部而言,这类特殊的会意字很有趣,确有其存在价值。但从整体而言,从历史发展的长河中考察,这类字同样要受汉字演变规律的制约,不便使用或过于乖僻者还是会被简便易写的字形所取代或干脆被淘汰掉,毫无特殊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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