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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中关于学和思的语句

(2010-07-07 23:4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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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工作日志

论语中关于学和思的语句  孔子学思观对思想政治工作的借鉴意义 知行合一

结合实践 ,

 

 

学而第一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今文“学”与“习”往往联用,为一合成词:学习。而在古语中,学与习虽有关联,但有很大的不同。习,本字为習,从羽,与鸟飞有关,本义为小鸟反复地试飞。《说文解字》:“习,数飞也。”《六书故·动物三》:“习,鸟肄飞也。引之,凡数数扇阖者,皆谓之习。”“学”是由不知到知而模仿的过程,“习”是知而反复模仿练习的过程。《朱熹曰:“‘学’,是未理会得时,便去学;‘习’,是已学了,又去重学。非是学得了,顿放在一处,却又去习也。只是一件事。”又曰:“未知未能而求知求能,之谓学;已知已能而行之不已,之谓习。”(《朱子语类》卷二十)

 孔子认为,“学”,首先并最为重要者即是学做人,故孔子对其他之学表现出很大的轻蔑。“子张学干禄。子曰:‘多闻阙疑,慎言其余,则寡尤;多见阙殆,慎行其余,则寡悔。言寡尤,行寡悔,禄在其中矣。’”(《论语·为政》)“干禄”之道,其根本并不在禄,而在做人。故“君子谋道不谋食。耕也,馁在其中矣;学也,禄在其中矣。君子忧道不忧贫。”(《论语·卫灵公》)“樊迟请学稼, 子曰:‘吾不如老农。’请学为圃。曰:‘吾不如老圃。’樊迟出。子曰:‘小人哉,樊须也!’”(《论语·子路》)孔子对子张之教,对樊须之训,何以教之、训之?在于二人不解“学”之大本。

  “学而优则仕”之“学”,与“学而时习之”之“学”,为同一意义,亦是为人之学、学做人之学,而非一般意义之学习之“学”。朱熹曰:“学之为言效也。人性皆善,而觉有先后,后觉者必效先觉之所为,乃可以明善而复其初也。”[4]“学,效也,是效其人,未能孔子,便效孔子;未能周公,便效周公。”(《朱子语类》卷二十)“博学,慎思,审问,明辨,笃行,皆学效之事也。”(同上)“学而优则仕”之“学”的本来含义即是学礼、学做人,即是为人之学、做人之学。

下引自朱熹集注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说、悦同。学之为言效也。人性皆善,而觉有先后,后觉者必效先觉之所为,乃可以明善而复其初也。习,鸟数飞也。学之不已,如鸟数飞也。说,喜意也。既学而又时时习之,则所学者熟,而中心喜说,其进自不能已矣。程子曰“习,重习也。时复思绎,浃洽于中,则说也。”又曰:“学者,将以行之也。时习之,则所学者在我,故说。”谢氏曰:“时习者,无时而不习。坐如尸,坐时习也;立①如齐,立时习也。”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乐,音洛。朋,同类也。自远方来,则近者可知。程子曰:“以善及人,而信从者众,故可乐。”又曰:“说在心,乐主发散在外。”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愠,纡问反。愠,含怒意。君子,成德之名。尹氏曰:“学在己,知不知在人,何愠之有。”程子曰:“虽乐于及人,不见是而无闷,乃所谓君子。”愚谓及人而乐者顺而易,不知而不愠者逆而难,故惟成德者能之。然德之所以成,亦曰学之正、习之熟、说之深,而不已焉耳。程子曰:“乐由说而后得,非乐不足以语君子。”

曾子曰:吾日三省乎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下引自朱熹集注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省,悉井反。为,去声。传,平声。曾子,孔子弟子,名参,字子舆。尽己之谓忠。以实之谓信。传,谓受之于师。习,谓熟之于己。曾子以此三者日省其身,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其自治诚切如此,可谓得为学之本矣。而三者之序,则又以忠信为传习之本也。尹氏曰:“曾子守约,故动必求诸身。”谢氏曰:“诸子之学,皆出于圣人,其后愈远而愈失其真。独曾子之学,专用心于内,故传之无弊,观于子思孟子可见矣。惜乎!其嘉言善行,不尽传于世也。其幸存而未泯者,学者其可不尽心乎!”
 杨树达 《荀子?劝学篇》曰:君子博学而日参省乎己,则知明而行无过矣。  

 

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 

 下引自朱熹集注

  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弟子之弟,上声。则弟之弟,去声。谨者,行之有常也。信者,言之有实也。泛,广也。众,谓众人。亲,近也。仁,谓仁者。余力,犹言暇日。以,用也。文,谓诗书六艺之文。程子曰:“为弟子之职,力有余则学文,不修其职而先文,非为己之学也。”尹氏曰:“德行,本也。文艺,末也。穷其本末,知所先后,可以入德矣。”洪氏曰:“未有余力而学文,则文灭其质;有余力而不学文,则质胜而野。”愚谓力行而不学文,则无以考圣贤之成法,识事理之当然,而所行或出于私意,非但失之于野而已。

子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 

 下引自朱熹集注

 子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子夏,孔子弟子,姓卜,名商。贤人之贤,而易其好色之心,好善有诚也。致,犹委也。委致其身,谓不有其身也。四者皆人伦之大者,而行之必尽其诚,学求如是而已。故子夏言有能如是之人,苟非生质之美,必其务学之至。虽或以为未尝为学,我必谓之已学也。游氏曰:“三代之学,皆所以明人伦也。能是四者,则于人伦厚矣。学之为道,何以加此。子夏以文学名,而其言如此,则古人之所谓学者可知矣。故学而一篇,大抵皆在于务本。”吴氏曰:“子夏之言,其意善矣。然辞气之间,抑扬太过,其流之弊,将或至于废学。必若上章夫子之言,然后为无弊也。”

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

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好,去声。不求安饱者,志有在而不暇及也。敏于事者,勉其所不足。慎于言者,不敢尽其所有余也。然犹不敢自是,而必就有道之人,以正其是非,则可谓好学矣。凡言道者,皆谓事物当然之理,人之所共由者也。尹氏曰:“君子之学,能是四者,可谓笃志力行者矣。然不取正于有道,未免有差,如杨墨学仁义而差者也,其流至于无父无君,谓之好学可乎?”

为政第二

子曰:诗三百篇,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思无邪”,杨峻伯《译注》中说,“思”是无意的语音词,本来没有意义,是孔子独创性的将其做作“思想”解。清人俞樾《曲园杂撰·说项》中也这样说。我在注中认同他们的观点,从其说。

    朱熹  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诗三百十一篇,言三百者,举大数也。蔽,犹盖也。“思无邪”,鲁颂駉篇之辞。凡诗之言,善者可以感发人之善心,恶者可以惩创人之逸志,其用归于使人得其情性之正而已。然其言微婉,且或各因一事而发,求其直指全体,则未有若此之明且尽者。故夫子言诗三百篇,而惟此一言足以尽盖其义,其示人之意亦深切矣。程子曰:“‘思无邪’者,诚也。”范氏曰:“学者必务知要,知要则能守约,守约则足以尽博矣。经礼三百,曲礼三千,亦可以一言以蔽之,曰‘毋不敬’。”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子曰:吾与回言终日,不违如愚,退而省其私,亦足以发。回也不愚。

子曰:“吾與回⑴言終日,不違,如愚。退而省其私⑵,亦足以發,回也不愚。”

杨伯峻【譯文】孔子説:“我整天和顏回講學,他從不提反對意見和疑問,像個蠢人。等他退回去自己研究,却也能發揮,可見顏回並不愚蠢。”

【注釋】⑴回——顏回,孔子最得意的學生,魯國人,字子淵,小孔子三十歲(《史記·仲尼弟子列傳》如此。但根據毛奇齡《論語稽求篇》和崔適《論語足徵記》的考證,《史記》的“三十”應爲“四十”之誤,顏淵實比孔子小四十歲,公元前511—480)。⑵退而省其私——朱熹的《集注》以爲孔子退而省顏回的私,“則見其日用動静語默之間皆足以發明夫子之道。”用顏回的實踐來證明他能發揮孔子之道,説也可通。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注釋】⑴温故而知新——皇侃《義疏》説,“温故”就是“月無忘其所能”,“知新”就是“日知其所亡”(19.5),也通。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子曰:“學而不思則罔⑴,思而不學則殆⑵。”

【譯文】孔子説:“只是讀書,却不思考,就會受騙;只是空想,却不讀書,就會缺乏信心。”

【注釋】⑴罔——誣罔的意思。“學而不思”則受欺,似乎是《孟子·盡心下》“盡信書,不如無書”的意思。⑵殆——《論語》的“殆”(dài)有兩個意義。下文第十八章“多見闕殆”的“殆”當“疑惑”解(説本王引之《經義述聞》),微子篇“今之從政者殆而”的“殆”當危險解。這裏兩個意義都講得過去,譯文取前一義。古人常以“罔”“殆”對文,如《詩經·小雅·節南山》云:“弗問弗仕,勿罔君子,式夷式己,無小人殆。”(“無小人殆”卽“無殆小人”,因韻脚而倒裝。)舊注有以“罔然無所得”釋“罔”,以“精神疲殆”釋“殆”的,似乎難以圓通。

 

朱熹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不求诸心,故昏而无得。不习其事,故危而不安。程子曰:“博学、审问、慎思、明辨、笃行五者,废其一,非学也。”
 树达按:罔者无也,学而不思,其失止于丧己;殆者危也,思而不学,其病可以误人。殆之害甚于罔。故孔子又曰,思无益也。  

又按:此章与上温故知新章义相表里。温故而不能知新者,学而不思也;不温故而欲知新者,思而不学也。《论语》言温故知新可以为师,《中论》引孔子语谓学与思可以为人师,说正相合也。    

下引自论语注疏(魏)何晏 注;(宋)邢昺 疏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包曰:“学不寻思其义,则罔然无所得。”)思而不学则殆。(不学而思,终卒不得,徒使人精神疲殆。)

   [疏]“子曰”至“则殆”。○正义曰:此章言教学法也。“学而不思则罔”者,言为学之法。既从师学,则自思其馀蕴。若虽从师学,而不寻思其义,则罔然无所得也。“思而不学则殆”者,言但自寻思,而不往从师学,终卒不得其义,则徒使人精神疲劳倦殆。

里仁第四

子曰:“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

子曰:“見賢思齊焉,見不賢而内自省也。”

【譯文】孔子説:“看見賢人,便應該想向他看齊;看見不賢的人,便應該自己反省,[有没有同他類似的毛病。]”

朱熹 子曰:“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省,悉井反。思齐者,冀己亦有是善;内自省者,恐己亦有是恶。胡氏曰:“见人之善恶不同,而无不反诸身者,则不徒羡人而甘自弃,不徒责人而忘自责矣。”

 

公冶长第五

子贡问曰:“孔文子何以谓之文也?”子曰:“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是以谓之文也。”

子谓子产:“有君子之道四焉。其行己也恭,其事上也敬,其养民也惠,其使民也义。”

季文子三思而后行。子闻之,曰:“再,斯可矣!”

【譯文】季文子每件事考慮多次才行動。孔子聽到了,说:“想兩次也就可以了。

 

  朱熹  季文子三思而后行。子闻之,曰:“再,斯可矣。”三,去声。季文子,鲁大夫,名行父。每事必三思而后行,若使晋而求遭丧之礼以行,亦其一事也。斯,语辞。程子曰:“为恶之人,未尝知有思,有思则为善矣。然至于再则已审,三则私意起而反惑矣,故夫子讥之。”愚按:季文子虑事如此,可谓详审,而宜无过举矣。而宣公篡立,文子乃不能讨,反为之使齐而纳赂焉,岂非程子所谓私意起而反惑之验欤?是以君子务穷理而贵果断,不徒多思之为尚。

 

子曰:“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丘者焉,不如丘之好学也。”

雍也第六

哀公问:“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不迁怒,不贰过,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未闻好学者也。”

 朱熹  哀公问:“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不迁怒,不贰过。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未闻好学者也。”好,去声。亡,与无同。迁,移也。贰,复也。怒于甲者,不移于乙;过于前者,不复于后。颜子克己之功至于如此,可谓真好学矣。短命者,颜子三十二而卒也。既云今也则亡,又言未闻好学者,盖深惜之,又以见真好学者之难得也。程子曰:“颜子之怒,在物不在己,故不迁。有不善未尝不知,知之未尝复行,不贰过也。”又曰:“喜怒在事,则理之当喜怒者也,不在血气则不迁。若舜之诛四凶也,可怒在彼,己何与焉。如鉴之照物,妍媸在彼,随物应之而已,何迁之有?”又曰:“如颜子地位,岂有不善?所谓不善,只是微有差失。纔差失便能知之,纔知之便更不萌作。”张子曰:“慊于己者,不使萌于再。”或曰:“诗书六艺,七十子非不习而通也,而夫子独称颜子为好学。颜子之所好,果何学欤?”程子曰:“学以至乎圣人之道也。”“学之道奈何?”曰:“天地储精,得五行之秀者为人。其本也真而静。其未发也五性具焉,曰仁、义、礼、智、信。形既生矣,外物触其形而动于中矣。其中动而七情出焉,曰喜、怒、哀、惧、爱、恶、欲。情既炽而益荡,其性凿矣。故学者约其情使合于中,正其心,养其性而已。然必先明诸心,知所往,然后力行以求至焉。若颜子之非礼勿视、听、言、动,不迁怒贰过者,则其好之笃而学之得其道也。然其未至于圣人者,守之也,非化之也。假之以年,则不日而化矣。今人乃谓圣本生知,非学可至,而所以为学者,不过记诵文辞之间,其亦异乎颜子之学矣。”

子曰:“回也,其心三月不违仁,其余则日月至焉而已矣。”

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

述而第七

子曰:“默而识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何有于我哉!”

子曰:“德之不修,学之不讲,闻义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吾忧也。”

子曰:“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

朱熹   子曰:“志于道,志者,心之所之之谓。道,则人伦日用之间所当行者是也。如此而心必之焉,则所适者正,而无他歧之惑矣。据于德,据者,执守之意。德者,得也,得其道①于心而不失之谓也。得之于心而守之不失,则终始惟一,而有日新之功矣。依于仁,依者,不违之谓。仁,则私欲尽去而心德之全也。功夫至此而无终食之违,则存养之熟,无适而非天理之流行矣。游于艺。”游者,玩物适情之谓。艺,则礼乐之文,射、御、书、数之法,皆至理所寓,而日用之不可阙者也。朝夕游焉,以博其义理之趣,则应务有余,而心亦无所放矣。此章言人之为学当如是也。盖学莫先于立志,志道,则心存于正而不他;据德,则道得于心而不失;依仁,则德性常用而物欲不行;游艺,则小物不遗而动息有养。学者于此,有以不失其先后之序、轻重之伦焉,则本末兼该,内外交养,日用之间,无少间隙,而涵泳从容,忽不自知其入于圣贤之域矣。

子以四教:文、行、忠、信。

子以四教:文,行⑴,忠,信。

【譯文】孔子用四種内容教育學生:歷代文獻,社會生活的實踐,對待别人的忠心,與人交際的信實。

如果弟子通过从学能够遵守仁的伦理规范而有德行——“行”的教育成果;掌握了可供从政实用的科学文化知识——“文”的教育成果;懂得了实现仁是社会的根本出路的道理——“忠”的教育成果;又具有从政的政治理智——“信”的教育成果,岂不具有入仕资格了?   

子以四教:文,行,忠,信。行,去声。程子曰:“教人以学文修行而存忠信也。忠信,本也。”

 

泰伯第八

子曰:“恭而无礼则劳,慎而无礼则思,勇而无礼则乱,直而无礼则绞。君子笃于亲,则民兴于仁,故旧不遗,则民不偷。”

【譯文】孔子説:“注重容貌態度的端莊,却不知禮,就未免勞倦;只知謹慎,却不知禮,就流於畏葸懦弱;專憑敢作敢爲的膽量,却不知禮,就會盲動闖禍;心直口快,却不知禮,就會尖刻刺人。在上位的人能用深厚感情對待親族,老百姓就會走向仁德;在上位的人不遗棄他的老同事、老朋友,那老百姓就不致對人冷淡無情。

【注釋】⑴禮——這裏指的是禮的本質。⑵葸——xǐ,膽怯,害怕。⑶絞——尖刻刺人。⑷偷——淡薄,這裏指人與人的感情而言。

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

子罕第九

乡党第十

先进第十一

子曰:“从我于陈蔡者,皆不及门也。德行: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言语:宰我、子贡;政事:冉有、季路;文学:子游、子夏。”

颜渊第十二

司马牛问君子。子曰:“君子不忧不惧。”曰:“不忧不惧,斯谓之君子已乎?”子曰:“内省不疚,夫何忧何惧?”

子路第十三

宪问第十四

子曰:“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譯文】孔子説:“古代學者的目的在修養自己的學問道德,現代學者的目的却在裝飾自己,給别人看。

朱熹 子曰:“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为,去声。程子曰:“为己,欲得之于己也。为人,欲见知于人也。”程子曰:“古之学者为己,其终至于成物。今之学者为人,其终至于丧己。”愚按:圣贤论学者用心得失之际,其说多矣,然未有如此言之切而要者。于此明辨而日省之,则庶乎其不昧于所从矣。

 

子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曾子曰:“君子思不出其位。”【譯文】曾子説:“君子所思慮的不超出自己的工作崗位。”

 

子曰:“君子耻其言而过其行。”

卫灵公第十五

子曰:“吾尝终日不食,终夜不寝,以思,无益,不如学也。”

【譯文】孔子説:“我曾經整天不吃,整晚不睡,去想,没有益處,不如去學習。”   

朱熹 子曰:“吾尝终日不食,终夜不寝,以思,句。无益,句。不如学也。”此为思而不学者言之。盖劳心以必求,不如逊志而自得也。李氏曰:“夫子非思而不学者,特垂语以教人尔。”

 

季氏第十六

孔子曰:“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

【譯文】孔子説:“君子有九種考慮:看的時候,考慮看明白了没有;聽的時候,考慮聽清楚了没有;臉上的顏色,考慮温和麽;容貌態度,考慮莊矜麽;説的言語,考慮忠誠老實麽;對待工作,考慮嚴肅認真麽;遇到疑問,考慮怎樣向人家請教;將發怒了,考慮有什麽後患;看見可得的,考慮我是否應該得。”

    孔子曰:“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难,去声。视无所蔽,则明无不见。听无所壅,则聪无不闻。色,见于面者。貌,举身而言。思问,则疑不蓄。思难,则忿必惩。思义,则得不苟。程子曰:“九思各专其一。”谢氏曰:“未至于从容中道,无时而不自省察也。虽有不存焉者寡矣,此之谓思诚。”

 

阳货第十七

子张问仁于孔子,孔子曰:“能行五者于天下,为仁矣。”请问之。曰:“恭宽信敏惠。恭则不侮,宽则得众,信则人任焉,敏则有功,惠则足以使人。”

子曰:“由也,汝闻六言六蔽矣乎?”对曰:“未也。”“居,吾语汝。好仁不好学,其蔽也愚;好知不好学,其蔽也荡;好信不好学,其蔽也贼;好直不好学,其蔽也绞;好勇不好学,其蔽也乱;好刚不好学,其蔽也狂。”

【譯文】孔子説:“仲由,你聽過有六種品德便會有六種弊病嗎?”子路答道:“没有。”

孔子道:“坐下!我告訴你。愛仁德,却不愛學問,那種弊病就是容易被人愚弄;愛耍聰明,却不愛學問,那種弊病就是放蕩而無基礎;愛誠實,却不愛學問,那種弊病就是[容易被人利用,反而]害了自己;愛直率,却不愛學問,那種弊病就是説話尖刻,刺痛人心;愛勇敢,却不愛學問,那種弊病就是搗亂闖禍;愛剛强,却不愛學問,那種弊病就是膽大妄爲。”

【注釋】⑴言——這個“言”字和“有一言而可以終身行之”(15.24)的“言”相同,名曰“言”,實是指“德”。“一言”,孔子拈出“恕”字;“六言”,孔子拈出“仁”、“知”、“信”、“直”、“勇”、“剛”六宇。後代“五言詩”、“七言詩”以一字爲“言”之義蓋本於此。⑵不好學——不學則不能明其理。⑶愚——朱熹《集注》云:“愚若可陷可罔之類。”譯文取之。⑷蕩——孔安國云:“蕩,無所適守也。”譯文取之。⑹賊——管同《四書紀聞》云:“大人之所以不必信者,惟其爲學而知義之所在也。苟好信不好學,則惟知重然諾而不明事理之是非,謹厚者則硜硜爲小人;苟又挾以剛勇之氣,必如周漢刺客游俠,輕身殉人,扞文網而犯公義,自聖賢觀之,非賊而何?”這是根據春秋俠勇之士的事實,又根據儒家明哲保身的理論所發的議論,似乎近於孔子本意。好、知,并去声。六言皆美德,然徒好之而不学以明其理,则各有所蔽。愚,若可陷可罔之类。荡,谓穷高极广而无所止。贼,谓伤害于物。勇者,刚之发。刚者,勇之体。狂,躁率也。范氏曰:“子路勇于为善,其失之者,未能好学以明之也,故告之以此。曰勇、曰刚、曰信、曰直,又皆所以救其偏也。”

    子曰:“小子!何莫学夫诗?夫,音扶。小子,弟子也。诗,可以兴,感发志意。可以观,考见得失。可以群,和而不流。可以怨。怨而不怒。迩之事父,远之事君。人伦之道,诗无不备,二者举重而言。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其绪余又足以资多识。学诗之法,此章尽之。读是经者,所宜尽心也。

 

微子第十八

子张第十九

子张曰:“士见危致命,见得思义,祭思敬,丧思哀,其可已矣。”

【譯文】子張説:“讀書人看見危險便肯豁出生命,看見有所得便考慮是否該得,祭祀時候考慮嚴肅恭敬,居喪時候考慮悲痛哀傷,那也就可以了。”

    子张曰:“士见危致命,见得思义,祭思敬,丧思哀,其可已矣。”致命,谓委致其命,犹言授命也。四者立身之大节,一有不至,则余无足观。故言士能如此,则庶乎其可矣。

 

子夏曰:“日知其所亡,月无忘其所能,可谓好学也已矣。”

子夏曰:“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仁在其中矣。”

    子夏曰:“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仁在其中矣。”四者皆学问思辨之事耳,未及乎力行而为仁也。然从事于此,则心不外驰,而所存自熟,故曰仁在其中矣。程子曰:“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何以言仁在其中矣?学者要思得之。了此,便是彻上彻下之道。”又曰:“学不博则不能守约,志不笃则不能力行。切问近思在己者,则仁在其中矣。”又曰:“近思者以类而推。”苏氏曰:“博学而志不笃,则大而无成;泛问远思,则劳而无功。”

    子夏曰:“百工居肆以成其事,君子学以致其道。”肆,谓官府造作之处。致,极也。工不居肆,则迁于异物而业不精。君子不学,则夺于外诱而志不笃。尹氏曰:“学所以致其道也。百工居肆,必务成其事。君子之于学,可不知所务哉?”愚按:二说相须,其义始备。

 

子夏曰:“百工居肆以成其事,君子学以致其道。”

【譯文】子夏説:“每天知道所未知的,每月複習所已能的,可以説是好學了。”

 

【譯文】子夏説:“廣泛地學習,堅守自己志趣;懇切地發問,多考慮當前的問題,仁德就在這中間了。”

【注釋】⑴志——孔注以爲“志”與“識”同,那麽,“博學篤志”便是“博聞强記”之意,説雖可通,但不及譯文所解恰切。

子夏曰:“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

【譯文】子夏説:“做官了,有餘力便去學習;學習了,有餘力便去做官。”

优”,东汉许慎《说文解字》解释为“饶”;清代段玉裁《说文解字注》补充了“优裕”,引申为“优游”。杨伯峻先生译成“有余力”,对。一个人熟悉地掌握了某种东西,运用起来得心应手,从容不迫,他也就“有余力”,有“余暇”,也就是有了较多的、可以做另外的事情的时间。“仕”,许慎解为“学”;段玉裁补充解说道:把“仕”说成“做官”,是现在人使用的含义;在古代,“仕”和“士”都有从事君子应该做的事情的意思,那也就必须“学”也就是“觉悟”。 :“做官的事情做好了,就更广泛地去学习以求更好;学习学好了,就可以去做官以便给更好地推行仁道。”孔子说过,“学而时习之”,出仕是“时习之”的途径之一,也就是把所学的、所修的东西应用到从政的实践之中,但是,修身学习是无止境的,从政可以更好地修身,也可以更好地推行仁道。正如孔子所说修身学习是无止境的,人的一生是学习的一生,希望大家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有机会就不要放弃学习。“学而优则仕”之“学”,与“学而时习之”之“学”,为同一意义,亦是为人之学、学做人之学,而非一般意义之学习之“学”。朱熹曰:“学之为言效也。人性皆善,而觉有先后,后觉者必效先觉之所为,乃可以明善而复其初也。”[4]“学,效也,是效其人,未能孔子,便效孔子;未能周公,便效周公。”(《朱子语类》卷二十)“博学,慎思,审问,明辨,笃行,皆学效之事也。”(同上)“学而优则仕”之“学”的本来含义即是学礼、学做人,即是为人之学、做人之学。

  “学而优”之“优”,在《论语》一书中并不多见,仅出现3次,除《子张》篇两见外,另一处见于《宪问》:“子曰:‘孟公绰,为赵魏老则优,不可以为滕薛大夫。’”“优”本义为充裕。《说文》:“优,饶也。”《小尔雅·广诂》:“优,多也。”《国语·鲁语上》:“小赐不咸,独恭不优。”韦昭注:“优,裕也。”“优”字在先秦文献中已屡见不鲜:上述“优”字,皆宽裕、充裕之义。“学而优则仕”之“优”,亦是此义。朱熹曰:“优,有余力也。”[5]“孟公绰,为赵魏老则优,不可以为滕薛大夫。”邢昺曰:“若公绰为之则优游有余裕也。”[6]

  后人将“学而优”之“优”,当成与劣相对的优秀之“优”,实在是一种误解。先秦之主要文献,包括儒家之十三经,道家之《老子》、《庄子》,法家之《韩非子》,兵家之《孙子兵法》,以及《国语》、《战国策》,“优”一字凡68见。《尚书》、《周易》、《春秋公羊传》、《春秋谷梁传》、《周礼》、《仪礼》、《孝经》、《老子》、《庄子》、《孙子兵法》,均无一“优”字。“优”在先秦文献中,只有两义:一是充裕,二是演戏之优人。《国语》一书“优”字凡22见,而13见为乐人优施其人。《韩非子》一书中“优”字凡12见,皆指演戏之优人。优秀之“优”出现较晚,具体而言,是秦以后之事。如《汉书·王贡两龚鲍传赞》曰:“王、贡之材,

 

卫公孙朝问于子贡曰:“仲尼焉学?”子贡曰:“文武之道,未堕于地,在人。贤者识其大者,不贤者识其小者,莫不有文武之道焉,夫子焉不学,而亦何常师之有!”

尧曰第二十

 

 

中庸

故君子不可以不修身;思修身,不可以不事亲;思事亲,不可以不知人;思知人,不可以不知天。

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

此诚之之目也。学、问、思、辨,所以择善而为知,学而知也。笃行,所以固执而为仁,利而行也。程子曰:“五者废其一,非学也。”

有弗学,学之弗能弗措也;有弗问,问之弗知弗措也;有弗思,思之弗得弗措也;有弗辨,辨之弗明弗措也;有弗行,行之弗笃弗措也;人一能之己百之,人十能之己千之。君子之学,不为则已,为则必要其成,故常百倍其功。此困而知,勉而行者也,勇之事也。果能此道矣,虽愚必明,虽柔必强。明者择善之功,强者固执之效。吕氏曰:“君子所以学者,为能变化气质而已。德胜气质,则愚者可进于明,柔者可进于强。不能胜之,则虽有志于学,亦愚不能明,柔不能立而已矣。盖均善而无恶者,性也,人所同也;昏明强弱之禀不齐者,才也,人所异也。诚之者所以反其同而变其异也。夫以不美之质,求变而美,非百倍其功,不足以致之。今以卤莽灭裂之学,或作或辍,以变其不美之质,及不能变,则曰天质不美,非学所能变。是果于自弃,其为不仁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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