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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与突围 ——读王宏哲小说(感谢文剑先生)

(2015-04-21 17: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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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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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片来源:互联网)
                逆袭与突围

            ——读王宏哲小说          

                                              文  
文章来源:陕西作家网发表时间:2015-04-20

  王宏哲的小说基本都能将读者的审美预期“出卖”。这是小说的话术。这样的写作之术是作品的“底牌”或者是相声中的包袱,不到作品尾声是不会现出真相和亮底牌的。故此,他的小说给人意想不到的收获和喜悦。

  我喜欢小说的这种“欺骗性”。与读者期待背离越大的作品越有把玩的可能,美的轮廓也就此产生。王宏哲的作品是在营造某种情绪氛围后将读者的期待幻灭的,最后又与读者的喟叹合谋。事先难以预测的故事结局要对作品主体结构强力消减和解构,这是王宏哲意欲的效果。好的小说是有生命的活体,不仅仅是笔下人物的活灵活现与血性丰满,小说活体表征着小说作为文本的抗争与话语权的索取。可以说,作家写文本,文本独立成形转而奋起与作家对抗。仅看了王宏哲几个中短篇,我发现他的每一个作品的主体叙事像是在平展的道路向陡峭的山峰攀登,岔路口众多,要想成功登顶看山外的世界非辨别方向、突围生活设置的悬念与障碍不可。登临山顶的刹那是作品情节逆袭的时刻,山外的世界全然不是山底仰视的读者想象中的那样,尽管作家、读者与山外的世界平等的享受天空阳光的照耀。

  王宏哲小说的逆袭是为了防止“底牌”被探明。这个“底牌”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不肯轻易将叙事的指向挑明,和读者嬉戏并兜着圈子。因为这是全文的统摄和魂灵。读者在文本领域审美的驰骋并同样在文本构建的江河里游弋着试图突围。这应该是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作家与读者夺取的目标正是“底牌”的获取,尽管这一“有意味的形式”如上帝的亲吻最先给了作家,然而,叙事的张力和生活视域中密集的场景层次好似给读者找到“底牌”的希望,直至文本结局读者才有了功亏一篑的失落感,当然,文学作品的阅读美感也就于此。

  王宏哲尝试以现代派嫁接乡土题材进行创作。故此,他的乡土为叙事的广阔背景和传达人事的厚重载体,这使他不意在对乡土性纵深开掘,而是表现出生活的某些荒诞性、无意识和非理性特征。所以,城乡二元对立、人性边缘化、个体生存的苦闷等当下乡土文学的个性标签是难以贴在王宏哲小说中的。可以说,王宏哲的乡土是意象,是对生活情绪和生活态度的展现,是一个巧妙的可移动的隐形框架,人与人、人与物在其间倾轧和喊叫着。这个框架是程式性的,如中国古典戏曲格式化和西方古典悲剧三一律,作品的节奏、布局和用语着色,都打上王宏哲的独特视角来对人对事亲情审视。

  写乡土不意在乡土,写边缘化不留恋边缘化让王宏哲的作品在“虚晃一枪”中对生活充满温情的戏谑。《冬瓜的宝贝》是典型的黑色幽默式的作品,被夸大的私欲披上盘算日子的外衣露出赤裸裸的利己性来。人的惰性、贪婪和巧取在王宏哲设定的叙事框架中正酣畅淋漓的演绎着。这些小人物共同欺骗着生活并和亲情、友情、乡情虚假的演戏,这群乔装打扮的个体们激发了作品整体的强烈戏剧性。作家显然并不想对这些人进行道德评价和审判,因为愚昧生活之人必将被生活所愚昧,作家横断截取生活的一种常态将之凸显凝集,让作品有小品文的可读性与趣味性。作品对生活的戏谑更多是通过病相人生来完成,《玉米地连着玉米地》三个小故事是这种病相的代表。《锄头》中老湾愁边上的玉米地如同萨特的“地狱”幽禁着老闷和冯四。老闷固执于长者本位,保守且不去外界交流,说教性中透露出迂腐的酸味和嫉妒心。冯四自轻自贱,对暴富人生无所适从,对自我一系列行为始终无意识而盲从。《大坑》中黄五有《秦腔》引生的影子,性压抑不得后因杨花的死由傻变疯。《手机》以手机勾连起两个家庭及其悲剧故事,刘黑子城里赚钱被警察敲诈,回家听闻妻子丢手机,懊恼下骑摩托车抢劫手机以致杀人,为病态的行为找到一种合理的情感因循。这些作品是剥离理性将人原始的野性发挥到极致,追求病态人生的最为强烈的镌刻。

  王宏哲的乡土保留了社会转型期的镜影。《咥面吧》是一篇颇为平淡的乡村小调,与同类乡土题材作品比较并没有写出过多新意,但是这篇作品通过人面对新生事物缺乏必要的价值判断和心理准备的基础上,不仅写出了人对财富激增的惶惑与不适,更写出了善恶并不绝然对立的真实人性。为人谦和、敬业,英勇救人的拉面师胡小湖原来是一位生意惨败债台高筑,为妻子治病而抢劫的犯罪分子。原罪自首的拉面师最终完成了自我道德指认和重建,在社会上待罪逃避后良心发觉,并为自己的罪行“埋单”。《少年米强》是一个缺乏父爱母爱的问题少年的心路告白,其一系列匪夷所思的行为在王宏哲病相赋形基础上,充分思考了留守儿童的教育引导这一社会问题。当然,社会问题、生态环境问题只是附着在文本沃土上的花朵,作家并不想探究这些问题深层次的本质原因和根由,只是想原汁原味捕捉到生活的情趣后与读者共鸣。

  王宏哲的作品也充满对人情温暖的讴歌。《雪花那个飘》是这类作品的代表,作品中的母亲形象汇聚了人类母爱的通性。美善勤劳孝顺的母亲在苦难的日子里仍然保有了女性的坚强和刚毅,作家没有浓墨重彩地刻画出母亲的伟大,而是通过一个个常见的生活流动和开放状态,写出了父爱母爱的感人与温馨。《青苗的秘密》有传统乡村题材小说的叙事风格,但是农村人事人情的表象下是对宗法性的断然剔除,生活就是自我情绪的延展和个性化生成,幸福的秘密就在于无逼仄地对生活的自由选择。

  王宏哲的小说情节经营暗含并体现了生活的难以预料。《手机》结尾公布了母亲是将手机丢在儿子教室里。《冬瓜的宝贝》尾声是瓷瓶的身份突围。《少年米强》中米强夜色错将父亲当仇人刺杀。《雪花那个飘》中妻子错将车祸受害人作为丈夫并历经一番哭号。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创作指针,让王宏哲的这些作品吊足了读者的口味后,瞬间将实情曝光,给读者惊心动魄的审美感官。得益于此,王宏哲才能在文本中与读者“捉迷藏”般的游戏,才能忠实于质朴生活的痕迹,刻画出粗笨生活上的厚重感。这些作品在散淡、随意率性的表象浅流下暗涌着一股冲动和野性,这是对生活无奈的抗争以及自我实现的强烈愿望。尤其是那些攀附在泥土大地中疯魔人,表面的疯跌下往往有一颗不安的躁动魂灵,异常清醒的观察着纷扰的外部世界并执意找寻自我的位置,这些人找寻位置而不得后,几乎清一色是通过暴力自虐或虐他,加剧了人性中的非理性冲击力量。

  王宏哲小说的结尾是全篇的点睛之笔,点铁成金地让延宕的故事有了立体感和骨质感,反其道而行的叙事在尾声往往戛然而止并留有回味的空间。读者难以猜测和研判的结局是作家逆袭的需要,当然,读者也强力在这样的故事里突围着。从创作和阅读的双向互动中,王宏哲善于引导读者阅读,如魔术师一样,不到最后一刻绝不会让观众精神有丝毫的放松,这是王宏哲小说的一大优点。

原文地址:http://www.sxzjw.org/wxhd/zpyt/201504/t20150420_205529.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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