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蝴蝶
(2008-07-02 23:3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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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附庸风雅 |
下雨天,听了一遍歌剧《蝴蝶夫人》,因为里面那段女高音“晴朗的一天”是我爱上女高音的入门之曲。普契尼的名作,讲的是二十世纪初在日本长崎,美国海军军官平克尔顿娶了年轻的日本艺妓巧巧桑(即蝴蝶夫人)为妻,但他对此桩婚事则抱持游戏态度,新婚不久后即随舰队返回美国,而巧巧桑仍不改初衷,终日痴心等待。待三年后平克顿返回日本,带来了自己的美国妻子,还要求带走与蝴蝶夫人所生的小孩,蝴蝶夫人于是自杀。
这是普契尼三大名剧之一,有很多个版本,家里的电影版就有两本,其中有一个还是中国的女高音黄英主演的;唱片就更不用提了,也买过好几张盗版的,却始终没有搞明白自己最喜欢的到底是Mirella
Freni 还是Renee Fleming,只知道卡拉斯版的我不怎么要听。
事实上,每次听Madama
Butterfly的时候,我还总会想起那个电影M
Butterfly,也就是十多年前尊龙演的《蝴蝶君》。讲一个外国外交官因为热爱《蝴蝶夫人》而爱上一个女人,到后来才发现那是一个男间谍。外交官因为判国罪而进了大牢,他在狱中唱着《蝴蝶夫人》,用小刀片割喉自杀,与歌剧形成某种呼应。看电影的时候,我还很年轻,对很多事情无法理解,甚至那个时候对歌剧也毫无感情,只是深深地记得杰米里·艾恩斯,他怎么总是在演这些很受伤的男人呢?从《法国中尉的女人》,到那部讲中年男人爱上准儿媳搞得家破人亡的片子。但是他的每一部作品,总是让我觉得很震憾,那双永远哀愁着且无辜着的眼睛,还有《蝴蝶君》中最后的场景:涂得雪白的脸和颈间的鲜血。
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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