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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而我对这些个节日已经十分的麻木了。当然,想当年,我也在12月24日的晚上快乐地在杭州城里赶场子,甚至还难得地在这一天晚上抽到奖。
晚上在朋友家吃得脑满肠肥,回家后就有点迟钝,居然眼看着BOBBI
BROWN的迷你眉刷跌进洗衣机盖内而没啥反应——我弱智地以为,那里跌落,肯定是进到洗衣筒里。等到我意识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情的时候,说什么也晚了。拎出豪华版的手电筒,对着那条窄缝张望许久,才相信这把短小的眉刷已经进了滚筒之间的夹层。
我撞墙。立刻做了最坏的打算,考虑自己是否有足够的钞票去更新一台全自动洗衣机。照例,有问题就找老爹,我爹叫我说什么也不要开动洗衣机,还是找品牌的维修专家比较妥当。这就是我的平安夜了,2006版的。
印象比较深刻的平安夜,包括99年那次,我在巴黎。因为大家都担心千年虫问题,居然圣诞节都没什么人坐飞机出门,巴黎的生意清淡得要命。而朋友告诉我,法国经济有年头不怎么景气了,所以曾经闻名遐迩的香榭里舍大街上的节日装饰也缩了水。我怕人多,更怕冷,那天晚上没有到圣母院凑热闹,可能在这种特别的日子里仍然有点抗拒太宗教的活动吧。
还有一次,我想应该是02年。在索菲特酒店的洗手间里我接到朋友的问候电话,可惜我没有意识到那是某种来自于神明的暗示。而后来所发生的种种,又使一个转机破灭。
除此之外,我竟记不起任何一个平安夜了,倒还记得个把圣诞节当天的事情。比如有一年是跟鱼同学吃饭,一早就蹦到天水桥吃骨头煲,而且因为四点半就去了,才坐上了最后一桌,没有沦落到排队。而另外一次则是跟老派到假日酒店吃早中饭,路上堵了一个多小时,差点就吃不上了。
难怪老派他们要到泰国去过节,说是圣诞节在这时变成一个消费的疯狂,早就失却了它固有的意义。突然又想起了在日本,有一位女士告诉我,他们是不过圣诞节的,也不晓得他们属于哪个教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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