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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巷碧云精舍 苏州唯一密宗寺庵

(2010-09-16 20:3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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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

文化

记忆

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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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郎巷碧云精舍 苏州唯一密宗寺庵

 

二郎巷,旧称尼兰巷。北起十全街,东近内城河,向南折西至相王路。巷内原有二郎神庙,故名。原为南园农田菜圃东北隅僻巷,巷内有碧云精舍(在今二郎巷小区15、16号楼之间)。东侧内城河不宽,往昔遍种菱角,鱼虾极多,为左近农民的副业。

二郎巷里二郎庙

    《吴门表隐》曰:“二郎神庙在葑门内西营,向在水中,突起一阜。宋绍兴初建庙,古名溪山第一祠。凡患疡者,祀以白鸡即愈,久废。国朝嘉庆二十年重建,顾承记。神姓赵名昱。” 清·顾禄《清嘉录》也有记载,说农历六月二十四日“为二郎神生日。患疡者拜祷于葑门内之庙,祀之必以白雄鸡。”该庙废毁于1966年后。

    二郎神,在道教文化当中是位治水的神灵。提起二郎神,人们便会想到那个长着三只眼、手使三尖两刃枪、带着精瘦的“吠天犬”腾云驾雾的神将形象来。

“二郎神”究竟是谁?各地又有着不同的传说。主要有三说:一为李二郎说。李冰是秦蜀郡守,在任期间,领导民众建成了功德绵延千年的都江堰。而在这个浩大的工程中,他的次子“二郎”有协助父亲凿离堆、开二江的大功,因而被民众作为神灵奉祀。此类传说见于文字记载的时间,似始于北宋。宋书《宋会要》有载宋仁宗嘉祐八年封永康军广济王庙郎君神为惠灵侯,并言“神即李冰次子”,表明“二郎”即次子之意。

     二讲为杨戬“杨二郎”说。《西游记》第六回称他是“显圣二郎真君,见居灌洲灌江口”,又借孙悟空之口点出其来历:“当年玉皇大帝的妹子思凡下界,配合杨君,生一男子。”《封神演义》更明指其名叫杨戬,是玉鼎真人的徒弟。凭借小说的力量,杨二郎成为明清以来人们最熟悉的“二郎神”。

其实杨戬本系宋徽宗宠信的一个宦官。宋元时代,民间流传有一些他的轶闻,其中一则后来被编进明话本小说《醒世恒言》第十三卷“勘皮靴单证二郎神”中,大意是徽宗后宫有一韩夫人因患病,奉旨借居杨戬府中休养。某日,韩夫人由杨戬内眷陪同去清源妙道二郎神庙里拈香,庙官孙神通窥其貌美,假扮二郎神,趁夜潜入杨府,诡称与韩夫人有仙缘,诱其苟合。后被杨戬识破,设计捉拿治罪。由此,杨戬变成了二郎神,再经《封神演义》“落实”,遂成定论。

   而我们苏州葑门内的二郎庙则祭祀的是第三位人物“二郎神赵昱”。

   二郎神赵昱,据《古今图书集成·神异典》卷三九引《龙城录》载,隋朝时有个赵昱,隐居在青城山学道,因隋炀帝迫其入仕,出任四川嘉州太守。时有老蛟兴风作浪,成一方祸害。赵昱乃持刀投江,没入水中,与老蛟大战,顷刻间江水尽赤,石岸半崩,吼声如雷。最终赵昱左手持蛟首,右手持刀,冲波而出。于是州人顶戴,奉为神明。其后赵昱弃官隐去,不知所终,但又在嘉陵江水涨溢为患时,几度“显神”。唐太宗从地方官的奏折中获知后,即封他为神勇大将军,在灌江口为之立庙。后来唐玄宗避安史之乱逃到四川时,又加封赤城王。

而据《三教源流搜神大全》卷三称,在唐太宗封神以前,当地民众已为赵昱立庙于灌江口,俗曰灌口二郎。北宋真宗时,益州大乱,张乖崖奉旨入蜀治之,曾诣祠下求助于神,事后请皇帝追尊圣号,曰“清源妙道真君”。从此,这位“二郎神” 赵昱的声望日隆。

农历六月廿四既是二郎神的生日,又是苏州人的民俗节日——“观荷节”。苏州人爱花,对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更是情有独钟。农历六月正是荷花盛开的季节。是日上午,城东乡人必于二郎庙中卖萤灯(细篾为架再糊白绵纸或用牛角薄片相胶内贮萤虫)、荷花、泥婴,游人甚伙。有闲者,相约于此再雇舟到黄天荡等地观赏荷花,又称之为“荷花生日”或“观荷节”。

有读明人钱希言《狯园》第十二“淫祀”《二郎庙》一则,记述苏州葑门内二郎庙的风俗:“传六月二十四日是神诞生之辰。先一夕,便往祝厘,行者昼夜不绝,妓女尤多。明日即醵钱为荷荡之游矣。吴城轻薄少年,相挈伴侣,宣言同往二郎庙里结亲。一进庙门,便阑入珠翠丛中,双拜双起,日以为常,神亦不以为异。”妓女也有祖师可拜,真是开了眼界了。

     苏州唯一的密宗寺庵“碧云精舍”

碧云精舍在二郎巷之南段,又名碧缘庵。据《沧浪区志》载:该寺原为清末邮传大臣岑春煊家庵。民国18年演藏师太(湘潭人,毕业于上海女子体育学校,传为湖南督军赵恒惕眷属)来庵住持,曾为苏州唯一密宗寺庵。岑春煊之女岑一为其弟子,法名寂敏。

碧云精舍南北向,占地近四亩。水磨青砖庵门朝东,门楣上有“碧云精舍”砖额。院中多树木花草,并有一亩多菜地。大殿供佛像,殿后为二尼起居的东西厢房。二尼信奉密宗,深居简出,认为“口诵真言”(语密)、“手结契印”(身密)、“心作观想”(意密),“三密”同时相应,即可成佛。

住持演藏师太,我之记忆已经模糊,唯寂敏师太印象还深。寂敏师太祖籍广西玉林,生就一副南方女子的娇秀,一袭僧袍在身,仿佛就是画中的古代仕女。毕竟是大富大贵人家出身,虽有了年纪,但她的肌肤仍然细若新春初绽的桃花。好看的眼睛里流露着淡淡的哀怨,与人稍视即垂。一相视一低眉,总是那样的典雅。

庵里有一棵数百年的腊梅树,金黄色的梅花在雪天里迎寒怒放,清香馥郁。角落里还种着柿树、枣树,更有一棵除了碧云精舍我再也没在省内看到过的“鸡爪梨”树(俗名金勾子)。此树叶子和西山的栗子树叶非常相似,结出的果子细长而弯曲真如鸡爪一般故名。每到深秋,成熟了的金勾子,挂在树上迎风摇曳,一团团、一兜兜,弯弯曲曲的。摘一支放进嘴里嚼嚼,有股甜甜的汁水渗满齿颊。

寺院里有一棵好几百年的银杏树,每年的10月,成熟后的白果会从树上自己掉下来。蜕去它的厚皮,晒过几个太阳,将几粒白果埋入母亲烧好饭之后的柴灶灰里,等几声爆裂声传来,又香又糯的白果就吃到了我的嘴里。

二人合抱的银杏树有十多米高,树顶上有个大大的喜鹊窝。我常常盯着它们发呆。每年都有一窝小喜鹊从这窝飞出去,喜鹊真的很漂亮,但是我只能眼睁睁地望着它们慢慢地长大,一个个飞走。银杏树实在太高了,我估摸着该有十多米的高度吧。有几回,也有顽皮的男孩子跃跃欲试的,却每每被大人们吓住。且不说高得实在可怕,据说,掏喜鹊窝是会带来晦气和厄运的,再说大喜鹊也会向人发起攻击,此等危险性更不必说。

那年,我再次关注它是在一个晴朗的上午。那是个周末,隔夜睡前,我就对伲娘讲,明朝的早饭我想吃葑门西街协和馆的鳝糊面。

五月底的大清老早睏歇懒觉,起床后又能吃到美味的鳝糊面,倒真每好。氛晓得,娘买菜转来对我讲,协和馆的鳝糊面买光哉,帮我买仔碗虾仁面。

想了一夜的鳝糊面没吃到,我心里厢当然是穷窝涩的。讪讪地吃完了虾仁面,我蹲在屋里感觉闷闷焦的,牵记起了师姑堂里的白焐枣,它有多大了?再等多久能吃着?

树上的枣子还很小呢。我抬头看枣,碧云精舍白果树上喜鹊窟里的雏鸟把屁股扭到窝外,拉了一坨屎,不偏不移正好掉在我的头上,它好象还在开心地笑着——“叽叽喳、叽叽喳”的。

平时,我觉得鸟的叫声蛮好听格,可今天听来就像是在耍笑我一样。一开始,我倒还氛睬醒它,继续寻觅自家有兴趣的东西玩。但是,窝里的小喜鹊居然得寸进尺,“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呒没办法,我只好用一些小石头扔它,希望它能够闭嘴。

向上扔了两块石子,氛晓得自家人小,扔格高度不够,非但氛砸着喜鹊窟,倒是一粒回下来的石头砸到了我的窟郎头。

我脱下鞋子赤仔双脚,朝手心吐了少许唾液,对手又搓了几下,然后双臂抱着,两腿夹着,胸口紧贴盆粗的树干,用力向上攀。快爬到第一个树叉时手没抓稳,一不当心滑了下来,脚搭仔手的皮肤当场就蹭破忑哉,疼得我是龇牙咧嘴。

吃过中饭,我喊上仔院子里厢格阿四头和同学毛倌,三人再次到仔碧云精舍师姑堂里。由力气最大的毛官弯腰趴树,我立了俚格肩架浪,俚再挺立起来,好让我够得着最下面的树丫枝,再循枝攀上去,直端鸟窟。

我靠近了鸟窟,一看有三只小喜鹊,当中一只最大的翅膀毛已经每全哉。小鸟看见有人爬到仔自家格窟边浪,当然也晓得有危险哉,拼仔命勒浪叫。

格只最大的小喜鹊扇仔几扇翅膀,“泼策策”往地上飞去哉。可能是鸟儿到底还小,也可能是银杏树实在特高,小喜鹊直接掼到仔地浪死脱哉。

我一手托仔鸟窟,从树浪滑到了地浪。小喜鹊剩仔两只,我爬上去格,当然有一只。毛官出仔力气,托我上树,也应该有一只。从小就是“娘娘腔”的阿四头氛拿着,倒说到俚马上就哭仔起来。

事体过去仔近五十年,前几日夜里厢,我碰闸仔阿四头,还拿格个事体来取笑俚耒。氛想着,俚还是夹紧仔只猢咙,尖声尖气的为格张事体而窝瑟呢。

当然啰,格歇时光是没有保护野生动物的概念的,如果放到现在,小囡们也不会再去掏喜鹊窟哉。也许人类文明了,亦势必会失去一些的童年乐趣?

“掏鸟窝”事件过了一年多,“文革”开始了。碧云精舍大院里搬来了几家住户,古庵亦面目全非。没有了信士的施舍,寂敏师太被逼回俗,街道上给寂敏师介绍了替橡皮娃娃描色的外发加工活,她才能够继续生存下去。

四十几年后,我再次走进了碧云精舍。银杏树、腊梅树还在,那口百年老井也在,只是物是人非了。

    开心乐事“采菱儿”

    春天到了,二郎巷河伴随着暖意融融的风儿荡起了鳞鳞碧波。芦苇和茅草在河岸边、浅滩上悄悄地铺开了一层新绿。临岸的水面上,浮萍三三两两地随风漂游。听着苇叶和茅草的窃窃私语,菱盘渐渐长大了。到了春末,二郎巷的河面上铺满了青菱的叶子,你拽我拉地挨挨挤挤,满眼翠绿

农历五月,有圆珠般白色花儿冒出水面,犹如天上的繁星撒落到了二郎河里。风中,那一阵阵淡淡的菱花清香,混合着甜丝丝的水气,最是沁人肺腑。

莹白如雪的细细菱花,到了初秋时节也就萎谢了。菱花凋谢以后,菱叶渐渐变成了暗绿色,失去了往日嫩绿的风彩。其实,此刻的菱角正在水面下悄悄地孕育着鲜美的果实呢。白居易《采菱歌》有云:“菱池如镜净无波,白点花稀青角多。”活脱脱将一幅菱荡画呈现于人前,景色清新秀美得令人陶醉和向往。

秋天的采菱最是令人难忘。当菱叶由深绿变成微紫并渐渐向上翘起的时候,大青菱便成熟了。每到这时候,二郎河对岸南园大队杨家村的姑娘们都成了采菱女。她们相约一起,一人带一只洗澡用的大木盆,里面放一张矮矮的小木凳,人坐在木桶里的凳子上,凝脂般的手腕轻划河水,木盆就像一叶扁舟般驶入了菱荡里,穿行在密密的菱叶丛中,真是天然画境。

摘菱时,姑娘们一只手抓起菱窟翻转过来,再慢悠悠地往上提,另一只手快速地将菱角一颗颗的摘下来,放进盆里,不一会儿就堆得高高的。姑娘们荡着木盆又是采菱,又是说笑,还不时地哼唱几句小曲,在河面上抛下了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

我们这些嘴馋的童儿们此刻也都聚集到了河边,见菱盆靠岸了,甜甜地喊上一声“阿姐”,笑吟吟的采菱女即心领神会的捧一把水淋淋的青菱给我们吃。嫩嫩的菱角剥来生吃脆生生,甘甜中透着清香。

过去的二郎巷,一望无边的都是南园大队的菜圃农田。河塘里面遍植菱藕,水里鱼虾极多。而如今,已是幢幢高楼,成了二郎巷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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