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日
　　　　——致

在水中升起。在盒子裏，你的手心。我把火焰燒成灰燼
並為昨日裱上相框，裝進一滴一滴的
聲音裏。你睡去。
我和土地再也分不開了，我的發如根，如葉，又如蘭

2009.3.22 世界水日

◎ 在詩歌日
　　　　　——致

年齡和睡眠使我抽象，概括成一句
江南的漣漪。人群
擠進水滴，在球面，或對立，或並肩，或在腳下升起
冉冉的日，和國。有焰，有骨。
有老死的廠房，像雲依舊的裊裊，樹的鳥鳥，煙囪和山
像布衣袖口寫下的風。茶葉滾入水中，葡萄酒不在
於體內，蜿蜒。一座迷宮，暗藏田野和松柏。螞蟻正穿越行人
做上帝的主。圖像從象牙上崛起，以手工
包圍我。你退居
紙的背面。操筆，端字，還原小城的老年，吃
方言，迷戀木磚的偏與執
像紋理被光陰一點點刻進身體，以物的工筆，生出花鳥與人像
舌尖透過肌膚展現出裸與朽。這些，並不可靠的觸摸
迫使我長眠於夜，卷起萬千雲，萬千水，贈與萬千子民的，你的國

2009.3.21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