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女人的国际歌
——与灯灯、张小美、南方狐、吴银兰的琴岛之恋全记录

文／巫小茶

在国家的幽暗中做爱，在高潮中听国际歌。——巫小茶《文明》

一、背景音乐：国际歌

无论多想为这浪漫的琴岛持续它最初的优雅，可当连优雅都被一群自恋加骚劲十足的女人用坏了的时候，她们又争先恐后地把自己弄坏了。在厦门的环岛路上一家精制小酒店中，我们喝着小茶唱起了国际歌，但非常对不起世界人民的是，没有一个女人能完整地记住歌词，于是国际歌是在哼哼啦啦中搞笑地完成了半截。

后来，有怀疑看过小茶博客的男诗人在场时，国际歌一词就立即被列为禁词，小茶面带羞涩的笑容，心却挠着痒，好容易有句让人念念不忘经典名句，就这样被故做羞涩地屏蔽了，无奈啊，谁叫我看起来就是个小丫头，一个把女人藏在体内的小丫头。是的，我不能随时暴露狼的本性。

但，我们还是要听国际歌。我们要一起国际歌。我们用两个剥去衣裳的夜晚，用行动完成了终生难忘的歌曲。为此，我为膝盖上的那块小擦伤抹上碘酒，另一只手使劲搓着脚上各处的淤血。BLACK AND BLUE。我在全剧终后疼的大叫，泪水却是因为回忆的幸福和甜蜜。

无论何时，忆起这段美妙，都会感受到，天地间自有抚慰的力量（南方狐）。

喝着小茶唱啦啦啦

二、前戏：粉粉地飞来

我们神交已久。与狐的见面是第二次，虽说3年前也是在厦门，我们只是擦肩而过，但就是这小小的碰撞，竟擦出了如今爱的火花。她真是个大姐大，酷酷的，骚骚的，一个招牌式远远的招手就将刚被司机扔下车的我给降伏了。我顿时乖巧的像小猫（我在诗里也是这么写的）。她是粉色的吊带，她是比小美的肉肉还高级的肉肉，那叫丰满，那叫风韵十足，细腻的皮肤让人老有想捏的冲动。我是10月20日中午一点半被领进她的办公室，开始了对狐狐无限魅力和性感的全接触。

那时还没完全消除我的焦虑。我的焦虑在于还有两个让我深爱已久的女子还没有安全降落厦门。我简直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为了消磨时光而带来萨德《淑女的眼泪》并没看上几页。还用狐的电脑在网上瞎胡搞了一阵。而狐那可叫从容不迫，打了一下午的远洋电话。我只是混，混到了五点半，一转眼就跟着狐来到机场，站在出口处翘首期盼，望眼欲穿，心跳加速。其实我知道，她们要等到六点多才能出来。我们都饿了，眼睛都麻木了，脖子都酸了，可还是保持那个等待的姿势。狐说，情人间也没见这样的。

岸子不幸遭遇了他在这一个月中最忙碌的一天。而在幸与不幸中，他的真心没有抉择，只有不顾一切开着车来接灯灯和小美。他还为了欣赏美女而故意一天不吃饭，因为他很早就领悟了秀色可餐的真谛。只是机场不能泊车，灯灯和小美又姗姗来迟，于是他忍受着煎熬在机场外缓缓的兜圈，其心日月可鉴，具有天地间抚慰的力量。我知道，他的期盼和我们比起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和狐早已想好了损招，藏在大柱子下，等她们俩出来，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让她们俩找不到我们，露出极度失望的神色，然后我们再跳出去吓唬她们。这一幕早已幻想了多遍，只是不能弄假成真。我说，狐，你要藏好，别让她们看到。她说不会的，她们眼睛会朝前看，不会那么尖。等她们出来后，狐不小心从大柱子后面跑出来晃了一晃，这一晃不打紧，我们的计划完全泡汤……小美灯灯早就冲我们这里奔来，转眼就是抱啊笑啊跳啊，仿佛整个世界就剩下我们。

我们都粉粉的飞来了。甜美、白皙而宁静的小美，眼睛黑黑大大的，温柔的，宝石的。深邃而悠远，深沉如海，像是从画中走出的女子。我终于知道，原来小美更肉，更有想让人捏捏摸摸脸蛋小手的冲动。那小手比我还小一点点，却跟婴儿差不多，牵了就忍不住想咬一口。灯灯则爽朗而纯净，高挑而美好，属于骨感美女，性格耿直，豪爽，与她第一次相见，却不是第一次相恋，我无法用任何语言来表达她给我的感受。我说果真，灯灯长的像小美的诗，小美长的像灯灯的诗。

而岸子终于如愿以尝，将我们顺利地接走，可以不用再兜圈了。听他的口音，后来也证实他是莆田人，我的老乡，狐介绍他时是什么家什么家……简称大家。这个饿坏了的男人接到的不仅是4个美女，还有一个小美女就是吴银兰。由于记忆出现暂时性混乱，我实在不记得她是怎么出现的，记忆中她就在车里，副驾驶的位置。她说除了见过我（见过吗？）灯灯小美还是第一次见面，小小激动了一下。由于有些生疏，她给我一开始的印象稍微有点远，但84年12月31日出生的小女孩，和我的差距最小。真的。无论如何，在我后来见到她的诗之后，我必须感叹，惊讶，她的作品比我能想想的要漂亮要好的太多。但我知道，这样一个小女孩，是会有这样的能量。

我们去吃晚饭。岸子坚决不陪我们吃，很明显他一见到我们就吃饱了，由于我们电力太足，他估计再同我们吃这餐饭会直接头发直竖，手脚抽筋，倒地不起了。他很聪明地全身而退，借口说是回公司继续工作，还不知要做何遐想……

而在饭桌上我才坐在角落里仔细端详了银兰，一个干净的女孩，白色连衣裙，亭亭的开放。但从谈吐和神态上，我发觉她是一个寂寞的女子，有点与之年龄不太相衬的小成熟，只是白裙子显示了她年龄的和谐。我看到的寂寞是内心的，我看到心中有一个黑洞。但这不会影响我观察到她精神中的小炸药。平时有些内向，却有一股叛逆的可能性。看到她我总会想起三四年前的我，是的，因此，她不可被忽视。而此时，我还没有读她的诗。

看过灯灯、小美、狐狐的博的人都知道她们喝酒的能力、习惯和方式。没有任何偏差，我的灯灯就是那种扬言要把别人灌倒却先把自己灌醉的人，“我不喜欢喝慢酒，也不喜欢别人喝慢酒，来，干了！”而狐狐精的很，不仅酒量好，还有各种借口让自己少喝，慢慢喝。小美是胃不好，基本不能多喝。而我们的银兰则直接表现了对酒的拒绝，喝一下子脸就红了，我当时心里嘀咕，完了，这个女人没救了，不会喝酒。但事实最后还是证明，人自己要坏的本领，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第一天晚上的干杯！

而我们就是这样，立即完成了速配。我和灯灯是小情人，小美和狐狐是小情人（不知道远在北方的冯碧落知道后会不会醋意大发，本来小美和落落是要私奔的情人呢）。我想很多人都应该知道我和灯灯最经典的情诗对唱了，当然，小美和狐狐在我和灯灯情诗经典的刺激下也鬼使神差地写出了天使和恶魔的情诗对唱，为此他们得意万分，她们妄图用含蓄和长篇幅来征服我们的张扬和简洁，为此，我们两对情人的大比拼在第一次的酒桌上就干上了，顿时剑拔弩张，争锋相对，此火热程度，银兰绝对是见证人。灯灯与我的张扬，小美和狐狐的含蓄，比起感情的深厚，谁也不让了谁。而我知道兰那时肯定是恨不地加如我们其中某一队，成为一个引人注目的第三者，但正因为她当时还是个不会喝酒的女人，最严重的就是她是个认为葡萄酒难喝的女人，所以她不能把自己打开，我们能给予的就是刺激。其实，她是我们最新的目标，是未经过雕琢的天然玉。谁知道她竟就是我们最终成就的最伟大的作品呢？

三、高潮一：夜偷日光岩

吃过晚饭我们拎着大包小包小箱子在狐的带领下来到轮渡上了船。银兰本来还想回家的，但在我们的千番诱惑之下，无法坚持自己，还是和我们上了船。这贼船一上就下不来了，我们会自豪地举手检讨，我们会对此负责。

站在船沿靠着围栏，对面就是灯火辉煌的琴岛鼓浪屿，仿佛伸手可得。它绚丽，那是灯灯，却又带着小家碧玉的含蓄，那是小美。灯灯小美看着它，都安静地笑了。她们的笑不同，一个是灯灯的笑，一个是小美的笑。没有见过海的小美，看不见夜晚的海。我知道，海是被夜藏起来了，可她知道么？她说，这不是海。这时，我不能告诉她，海是肉肉的小美。

很快我们就上了岛，这本是幽静的岛，只因夜未深，依旧有游人络绎不绝，还有些小热闹。轮渡附近有家“娜雅家庭旅馆”，细心的狐狐早已为我们准备了这么好的地方，清新而雅致，让我们能在岛上诗意的栖息。进娜雅的时候，楼下有好些惬意的人，或喝茶聊天，或发呆，或乘凉，或上网……他们在我的眼中都露着庸懒舒适的神情，一群美好的女子进了他们的视野，却很快会将他们忘掉，她们将记住的是这样的两个夜晚。

一个小房间，两张床拼在一起，再加一张席梦思床垫。计划好谁谁谁一起抱着睡，谁知后来一到半夜全跑去翻墙。那就翻吧，夜游日光岩本就是天赐的，无非翻下铁栏杆，做一下与淑女身份不符的事情来，这又有什么要紧。我们说了，既然在一起，就要骚到底，装淑女有啥意思呢。

那是凌晨十二点多，又是在狐狐的带领下摸到日光岩的入口。她一噘着嘴说嘘，我们就都立即操起了猫步。在铁门边上，说到翻墙的事，灯灯立即展露出她最矫健的一面，三下五除二，一蹬一翻再加上长腿一钩就搭上了突点，三个动作就完成了我们需要战战兢兢在墙头哆嗦了半天的的事情。我们的腿都不够长，够不着可以踩的地方，基本由灯灯将我们弄了过来。

跟着狐狐走，才刚进去，就有日光灯就从一座办公室类的建筑物中泄露出来，我想，这回要是被抓住估计不是被赶走就是罚款了，没钱的话可能就被拘留了……我们忍住笑声，忍住脚步声，偷偷摸摸地穿过灯光，我们需要黑夜的隐蔽。这样摸着黑偷偷上山的经历还是头一次，这么美好的东西我们要霸占，要霸道，只能五个女人分享，不可以有其他游人。这样的神秘，是白天不懂夜的黑。

最娇弱的是小美，由灯灯搀扶着，随时怕她摔着了，走两下就胃不舒服了，真叫人心疼。所以这样的小山，我们坐下来休息大概有四次。你说，让这样一个娇嫩的让人心疼的美人儿来和大家一起骚，来做这些疯狂的事儿，这本身有多刺激呢！在夜里看不清路，但正是这种模糊之美，叫我们心动。我们不是来看清晰亮丽的风景，我们是来偷。小茶说，夜偷日光岩。于是，这就成我们回去后同题诗的题目。我们太恩赐了！它被我们偷了去，那是多美好的事。日光岩如果是个男人的话，那不是要幸福陶醉了许久？这么多女人为它翻墙，为它冒险，为它陶醉，连女人自己都要嫉妒了。

继续向上爬，猎奇的感觉真是好，平日里都太循规蹈矩，那是对人的心智的一种损害。偶尔放纵下，可以因心情好而为社会多做点贡献。我们最终爬上了那块岩石的最高点，放眼整个小岛都被我们的视线抱在怀里！我们被风吹着，被暗夜的海包围着，可还是压抑着，我们只能笑，不能大叫。我们只能“急急地叫，压抑地叫”。你看，如此寂静的小岛，叫一下，能不轰动全岛吗？我们可不希望有警察将我们拘留……

女人们和螺一起美了

是的，有时候我猜不出她们在想什么。除了她们说的星星，说的灯。有时候我的智商会瞬间成为零。那时候我只剩下赞美灯灯的情话了。对灯灯，我们说的情话历史悠久，只要和我们有点熟悉的人都知道灯灯和小茶，红红和绿绿，我说嗯。我可以爱着美美，爱着狐狐，爱着落落，爱着兰兰，爱着灯灯，但情人只能有一个。记得三米深曾经一语中的，说：灯灯是你的情人。顿时我领悟到了，情人是我与灯灯间最美好的距离。我因为喜欢上灯灯，进而爱上了小美，狐，兰……我不怕说出所有的肉麻，恨不的所有人的鸡皮疙瘩都因我们俩而起，因我们俩而落了一地。她想着什么，她的头发被风吹着，高高的站在我的身边，我矮矮的，衬托她。我们手拉着手，有时候，不说话。有时沉默也是疯。

小美肯定心里又在想着诗了。她的恬美是日光岩之夜最美好的一笔。她想到什么，她不说。那时我没有看见她的眼睛，若见了，我知道她的眼里含着的美会让我晕倒。

这时的狐狐呢，特别想唱歌。忘记她究竟唱了没，也忘记她有没有做些可爱的招牌动作。这个大姐大总是很气派的样子，其实最张扬最精神最得意的表情应该属于她，这两个夜里所有的杰作都属于她的。

兰兰是在谈恋爱吧？半夜都是短消息不断，一路上只要有休息，就能见黑暗中她的脸被手机的蓝光照亮，像个小幽灵一样，穿着白裙在黑色中发短信。对着这么蓝的天，闪烁的星和灯，开阔的海，她在想哪个美好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