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花街·遗书 |
“现在过来吧。你看,外面天气,多好。”我盯着窗外灰得像抹布的云,在键盘上瞧下了这些字,对方是损友SS。“抹布”是吃过饭后,他对我形容的云。此后,我又形容给灯灯听,当她说云是棉花的要摘给我的时候。而在吃饭以前,他来以前,我一直盯着云,或17寸电脑屏幕。
雨号啕而下,是我的预期。我在阳台上已看不见街上路人。此时,手机铃声带来了SS。他的伟大在于,一来,就卷来了硕大雨水和恶劣天色。他正在雨的伞下等我,我找了把伞,出门赴约。
不过是为了一餐午饭,我们的勤快的脚步被雨水追赶,短短的路显得相当漫长。小小的店,嘈杂的人,简单的饭菜,朴素得毫无悬念。只有聊天相对欢娱,只有我们的玩笑和大声的相互指责、相互带刺的赞美,或贯有的恶作剧,让小店所有人,都以有色眼光盯着这两个吃完饭还不闪人并投入大声喧哗的坏家伙。
“菜菜美人,我不能赞美你。赞美你有罪,我必须赞美李璇。因为赞美她就不会有狗崽队、东快、海都的记者对我穷追不舍,我躲都躲不开。问题是,我的真诚告诉我,你真的不如她好看,她的双重眼带多么独特,多么,这相当的、多么的撩人,你知道什么是撩人吗?”我知道,他是说我的眼带太小所以很难看。他向我请教眼带大的方法,我告诉他,可以熬夜、睡前喝水、最有效的是哭。他说,对了,阳蕾喜欢哭,在PK台上能够哭上二十分钟,太可爱了。我有句话一直没说出口:“我能哭的比她凶。”
“菜菜美人,你的染发咋不如以前的好看?我现在终于觉得染发和耳环也是种美。你知道为什么吗?李璇染发了,戴耳环了,多可爱啊!”我知道,他言下之意是,我的头发再也不是他所形容的稻草。我一直对他怀恨在心,是因为在我染发、耳洞和高跟鞋之后,他宣布了他在高中时就一直认为的女人最难看的三个特点:染发、耳洞和高跟鞋。他不只五十次说我头发是稻草。
“菜菜美人,你以前诗中的墓碑多么让人怀念,完蛋了我,那天我去山上,看到一堆坟墓,就突然觉得,菜菜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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