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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祐黨人是如何“變黑成朱、指鹿為馬”,把明受篡立之事說成有再安社稷之功(續)?

(2023-07-27 16:2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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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

文化

杂谈

九、建炎二年正月壬子,顯謨閣直學士、提舉醴泉觀孟忠厚為常德軍承宣使,用台諫給舍六章論列也。初,新除中書舍人衛膚敏既坐論忠厚故徙官,力辭不拜。翰林學士朱勝非言:“陛下即位之始,四方拭目以觀新政,今乃坐外戚而去諫臣,非所以示天下。”會劉玨不書錄黃,殿中侍御史張浚章繼上,中書舍人汪藻亦言:“隆佑太后盛德著聞天下三十年,今一旦以忠厚之故,使陛下屈法而隆私恩,臣恐海內之人,不能無疑,非所以成隆佑遠嫌之德。”膚敏複言:“事母后莫若孝,待戚屬莫若恩,勸臣下莫若賞。今陛下順太后以非法,非所謂孝;處忠厚以非分,非所謂恩;不用臣言而遷其官,非所謂賞。陛下一舉而三失之矣。況陛下事大母,猶母也子之於父母,可則從之其不可者不從也。故孔子曰:‘從父之令,又焉得為孝乎?’蓋有天下者,當以大義滅親,豈可徇家人之私情,害祖宗之成法?至假外戚以名器,而示天下以不公,矧中書乃根本之地,而舍人所掌,在於論列可否、獻納是非,不特演論而巳。臣叨居諫垣,巳試無補。若更貪榮冒寵,超擢詞掖,則不移之愚,難聽之語,又複妄發,其獲罪愈重矣。”

前一日,執政進呈,上問:“何以處此?”中書侍郎張愨流涕言曰:“陛下政事盡循祖宗成憲,惟忠厚冒居論思之職,至今諫官臥家幾月,有傷公道。臣竊惜之。”同知樞密院事郭三益曰:“陛下屈法於忠厚,為太后也。愨流涕而請,為天下也。願陛下從愨言。”宰相黃潛善、知樞密院事汪伯彥亦言:“忠厚當換武,陛下儻重違太后意,即請以言者論疏納東朝。”上曰:“不若以章疏付忠厚,令自為謀,則兩全矣。”既而,太后令與忠厚易武。上以諭輔臣,仍詔后族自今不得任侍從官,著為令。


十、建炎二年冬十月甲子,命常德軍承宣使孟忠厚奉隆佑太后幸杭州,以武功大夫、鼎州團練使苗傅為扈從統制。先是,張浚為侍御史,嘗請先措置六宮定居之地,然后陛下以一身巡幸四方,規恢遠圖,上納其言,遂命六宮從太后先往。忠厚申明應辦事,上諭大臣曰:“三省須與定色目。若倉卒索難得之物,使百姓何以供億?太后比朕雖粗留意,亦不以口腹勞人。如朕於兩膳,物至則食,未嘗問也。向自相州渡河,野中寒甚,燒柴溫飯,用瓢酌水,與汪伯彥於茅舍下同食,今不敢忘。”輔臣曰:“陛下思艱崇儉,以濟斯民,天下幸甚。


十一、三年三月丙戌,常德軍承宣使、幹辦皇城司、主管禁衛孟忠厚乞裁節本家恩澤,如有夤緣干請,並令三省執奏御史台彈劾以聞。太后詔曰:

宣仁聖烈皇后同聽政時,外家不任要職,亦不干預政事。天下至今歌詠盛德。況以涼薄,當茲艱難,尤宜戒慎。仰學士院降詔戒敕,忠厚以下不得輙與朝政交通,貴近務循退靜以保家族,仍不得於私第謁見宰執。如有職事,即赴都堂稟白。可令三省以詔書榜示。


值得注意的是,苗傅祖父苗授,元祐九年正月得哲宗與孟皇后加恩,被任命為副殿前都指揮使。苗傅之父苗履,苗傅也應該同時被加恩。也就是說,當時制定苗傅以赤心隊護衛隆祐皇太后赴臨安避寇,以常德軍承宣使孟忠厚提舉行幸一行事務,使得二人得以朝夕相處者三個多月。而明受政變時,孟忠厚是幹辦皇城司、主管禁衛親兵的最高負責人,是苗傅、劉正彥、吳湛、王世修、馬吉柔反賊的頂頭上司。


十二、建炎三年四月丁巳,常德軍承宣使提舉醴泉觀孟忠厚為寧遠軍節度使,醴泉觀使。先是,右司員外郎黃概應詔薦朝奉大夫趙鼎,鼎謂張浚曰:“隆佑複闢其功甚大,當檢會累朝卷簾故事,推恩其家。”浚用其言,且薦於上,遂以鼎行尚書司勛員外郎。


 

趙鼎此時尚屬於圍城中從偽附逆之官,屬於外戚黨友,加之女婿范仲熊參與了苗傅、劉正彥的謀逆,故此極力淡化篡立之事,將孟忠厚等篡立之事說成是再安社稷。而孟忠厚因此成了節度使,紹興三年四月被冊為郡王,紹興六年其故父孟彥弼被贈誥為郡王。

但也有對此極為不滿之人。臨江軍宣教郎範燾在建炎四年冬十二月上書告隆祐皇太后與孟忠厚私養淵聖皇帝之子於虔州別室。而負責隆祐皇太后前往虔州避寇的護衛盧益也在這年秋七月狀告孟忠厚不法。史載:


建炎四年秋七月丙寅,權知三省樞密院事盧益奏隆佑皇太后已至信州,乞權於本州歇泊。始議以巡幸荊南道由信上故益請之三省言寧遠軍節度使孟忠厚、內侍李圭於太后處妄有奏陳,乃詔令分析。


  建炎四年十二月乙酉,詔臨江軍津遣宣教郎范燾赴行在。燾嘗權寧遠軍節度使孟忠厚從衛提舉事務所屬官,以事擾州縣,為忠厚所斥,及還,忠厚言燾攝任日淺,乞不推賞。燾憾之,乃上疏訟忠厚與太母共養淵聖皇帝之子,藏之別室。上諭輔臣曰:“朕事隆佑皇太后,子母之間更無疑間。燾誣謗太后,安得有此?可送御史台治其罪。”范宗尹曰:“陛下若坦然不疑,不若便行遣。”帝曰:“所以送獄者,欲天下知其誣謗太后得罪,非以言罪人也。既恐追逮煩擾,可送一州編管。”帝又曰:“英宗慈聖及哲廟宣仁,皆以人離間,故使疑謗,上累兩朝,朕不得不懲。”乃有是命,范燾后於紹興元年明年三月丁酉行遣。


還是這個範燾,還是宰相趙鼎,紹興五年二月,金人退卻之後,張浚在江上,趙鼎就把範燾給放回來了,噁心一下當年不讓他做御史中丞與簽書樞密院事的外戚權寵。不過範燾在紹興六年上書都督張浚,請斬劉光世以謝天下,結果張浚把範燾的書遣人送到了朝廷,朝廷不得已再把範燾給行遣了。因為當時劉光世是趙鼎的黨友。紹興十二年,和議初成,韋太后將自金中南歸,於是範燾又跑到了臨安,不過,秦檜這時不想多生事端,韋太后還沒有過江,就把範燾給拘管了,而且永不赦還。因為範燾是潘賢妃之黨,潘賢妃的兒子被孟忠厚等迫害致死,潘賢妃又是韋太后欽點的兒媳婦,因此想藉此給潘賢妃翻案,打到孟忠厚。而秦檜與孟忠厚聯姻,豈能讓這事發生?因此範燾便不能再省事了。潘賢妃也在紹興十八年鬱鬱以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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