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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尽的月华下(月夜樱飞五)第五章

(2018-12-26 22: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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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分类: 小说
【第五章】

  弥天之高,四周云海层迭,绽出彩云般的毫光,飘飞着缤纷的水珠,充满宁谧与梦幻之灿,云海中一座似由雪色白石和郁绿青石砌造成的宫殿,典雅清圣,是人界上父的居所。

  大殿内,一道俊逸的身形,站在一幅画作前,画中,看似一片灰蒙,大地是泥炭般的死土,仅可见一座小湖和湖畔周遭展现强韧生命毅力的小草。但当几许阳光照拂到画上时,画面顿时一敛死寂,呈现另一幅山城日升、日落的美景。

  群山环绕的阳光下,碧绿、清澈的小湖a倒映蓝天、白云,湖畔边是一座巍伟的城堡,优美如诗的山城丽景,日落后,则是红月悬于夜空,橘红、青莹、亮白与鹅黄,如缎彩般在夜空刷出鲜明的浓艳色彩,在夜幕衬映中,像烟火绽放,美得魔幻,展现这幅画作日夜不同的绮丽,更显现这是一幅活的画作。

  「你该多休息。」人界上父来到堤怀身旁。「差点魂神散离,肉体的伤虽可愈,但你的灵体得休养三年时间,才能再次催动术法言语。」

  人界上父,一头亚麻色长发,飘柔如缎,一身肌肤散发丝光般,清灵、圣美,望之如十七、八岁的少年,眉眸轻扬淡语中,又似柔美的少女,似是无性别,却又偏女貌为多。前身为风湛圣天使的人界上父,开口的声能抚平人心,清风总像随行在侧,淡绕拂身,飘逸出尘,一言一行仿如画中凝姿,清雅柔美得让人萦心难忘。

  「我己无大碍。」堤怀道。

  「他为你尽了最后当「父」的责任。」看着这幅画,上父难掩心中慨然。

  「这幅画是希达深藏心中的愿景,如今也算得偿所愿。

  「这里的气让身为妖魔的你非常不好受吧?]人界上父对坐在[净波泉]边的希达道。

  光城圣院是人界浩圣气息最重的地方,先夭克制魔气,妖魔一入此处,每一寸皮肤都像被刀刮一般。

  「他会没事吗?」全身虽像刀刀穿刺般难受,希达双眼却一刻都不曾离开地看着置身「净波泉」上的人。

  堤怀像失去生命力般地躺在泛着七彩虹光的清澈净湖上,散飞的灵光己稳住,受创的躯体伤口也见愈合,唯灵识尚未苏醒。

  「他的护身圣气被击碎,体内更被直接灌入暗深厉息,冲击他的魂神,幸好你及时将他送来,也幸好他有你传承在灵识的魔气护住,否则就算我卸尽令身灵力,也救不回形神裂解,元神散离的人。」

  「没想到我下的重手,竟是差点扼杀自己的血缘,」希达看着自己的双掌,悲笑起,握紧的是满腔的无力!

  人界上父,亚麻色长发下的清灵容颜,凝着沉重,不语倾听。

  「越尊贵、古老的妖魔,就不容其子嗣脱出掌握或生存在异界,」第一次希达觉得自己想哭又想笑,悲、喜同心的情绪,复杂得万般苦涩!

  「异界在哪?我连自己生存的世界都难掌握,竟不知他从出生就与我同在人界!」双掌唯一可握紧的,是这千年来,站在封魔画作前的身影,总是对封在画作中的他悠笑椰榆。

  「原来他与我共同面对了这么久」,还有水漪,当年她生下我的血缘,却牺牲了自己,「水漪的灵识己分出。」上父掌心出现一团白色灵光,放到希达掌中。「她是至高圣洁的灿羽夭使,非一般人类的躯体可寄存,唯一可再依赖的身躯唯有堤怀。但是堤怀的身躯己无法再共存灵气,你若想真正再「见」水漪,唯有,」上父没有再说下去,但希达心中清楚。

  「堤怀是我的血缘,更是水漪犊牲性命都要保护的人,却差点死在我手中,身为「父」,我怎么可能夺去他唯一的生机」

  希达伸掌抚着净湖上的堤怀,他低头似想对昏迷中的他开口,最终再伸回手,幽深苦笑,到如今,他还能说什么呢!

  「我愿舍魔躯,只存灵识,与水漪永远相伴、相依。」捧着掌中灵光,他欣然道。

  听着上父说完的经过,堤怀闭紧了眼,长长叹了口气。「这不像我所了解的魔。」

  「何谓魔?也许,我们都不曾懂过「魔」。更或许,远古时期,镜魅对水漪动心开始,就不曾有谁真正懂过他的内心。

  「我,见不到他们了吗?」

      「每三十年,人界日月同升之时,你的灵识可入画与他们一聚。」上父柔声道:「但是,只要你站在画作前,他们会知道的,毕竟你是他们唯一心系的人。」

  「他们的付出太沉重,我不知该如何看待与回应。」

  「你始终不曾唤过水漪母亲,是因为内心不知该如何界定水漪的存在吗?」

  「从我有意识以来,人界的父母呵护、疼爱着我,我不曾缺少亲情的爱,直到他们年迈逝去。而水漪与我共存一躯,从出生就伴着我成长,某种程度,她更像知己或朋友。但我知道,为了我,她付出有多大,更清楚,我的存在,对她有多重要。」

  两人虽共存一具躯体,却几乎以他为主。水漪是每十年才会藉这具躯体出现一个月的[天圣者],那时他的身躯会因水漪而转化成女子之躯,只有光城圣使以上才知这个秘密,因此夭圣者与界贤者不会同时出现,而他也不曾「真正」见过水漪,但她随时与自己同在。

  「你的存在,对太多人都很重要,我和金曦看着你长大,教育了你数百年,好好爱惜自己的存在,因为失去你,非我们能承受。」上父轻拍他的肩,以长者的关怀道:「下回再站到画前,唤出他们最想听到的称呼吧!」

  「是呀!总要让这个落幕划下最完美的句点。」堤怀又回到那幽默的椰榆性格。「我向来乐干成人之美,又怎会吝干给自己的父亲、母亲。」

  上父一笑。「关于你的伤,魔使者希望,不,是要我命令你到他那养伤。」

  「您不会真要听他的话吧」堤怀揉了揉眉头。

  好不容易让魔使者受困在赌局中,这么快又要他自投罗网。

  「唯有在他那里,你才能好好养伤,因为无人可进魔使者的范围,而你也哪都去不了。」魔使者会看紧他。

  「看上我的,为何都是魔!」活了这么久,堤怀始终感叹这一点。

  「你不喜爱?」上父认真地道:「真有必要,魔使者愿化为女子符合你的喜好;或者,你的体内有至上界和古老魔物相合的灵气,由你化为女子,也非不行。」堤怀虽不属于未定性别,但由两道灵气的结合所出,他的转化性强。

  「对魔我领教不来,魔的情太重,令人害怕。」堤怀调侃地对上父道,「竟不是每个人都如上父您,有着一位甘愿为您隐入尘世,混迹圣院各层面,暗中解决很多麻烦事,不惜做牛做马,不让任何忧愁浮现您的面容,只求你常对他微笑的魔。」

  上父清灵柔美的容颜淡淡一笑,随风化光而散,留下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好好调教,魔使者有你说的潜力,你未来的牛马指日可待。」

  这可让堤怀苦恼。「问题是现在看到魔使者,忧愁会先浮现我的脸。」

  入夜的荒魁之原,双月高悬,晶莹光点飘飞,奇魅幻美,近中央人界的一片野林,两名女子慌乱地在林内奔窜。

  「夫人,那些外界魔物和畏界大虫还会不会转头追来?」一名侍女抱着一名婴孩,气喘吁吁地问。

  「先以妖精界的花环玉泊防身,等到了安全地方再说。」秀丽端庄的少妇道。「外边的妖魔趁异象界变将要再起的乱流,乱了荒魁之原周围的气息,再加上贺格公爵在棱界光后关闭空中城堡,趁此跑进荒魁之原为乱。」棱界光张起,一些离不开的北方魔物,还有受暗深魔息影响而导至性格成为肆虐、残暴的魔和人类,都趁此闯入为祸。

  「公爵为何要在此时关闭空中城堡?」侍女不明白。

  「听说异象界变的影响将结束,结束前会再起比开始还要吓人的夭际异象,届时需要更强大的灵力来应付,公爵才因此关闭空中城堡,以待将起的异象。」

  「就怕夫人应妖魔界的水魔之邀,时间怕会耽误了。」妖魔界的魔,最不喜欢时间延误。

  「这个小家伙不能到妖魔界,你带着他先在中央人界等我。」她摸了摸侍女怀中的小孩。「等赴完妖魔界的约,再到妖精界约定的地点。」她得将这小家伙送到他的父亲那里。

  就在主仆两人决定先前往中央人界时,树林内传来一声呼啸,接着一道长长的黑影窜飞而出,畏界的庞大妖虫,张着狰狞的血口,少妇忙要拿出花环玉珀,此时,一道昊亮清光从夜空窜出,光影之锐划过大虫的眼,吓得它再窜回大林,逃逸无踪!一道倩丽的身影在夜色中走来。

  「兰飞大人!」少妇抬头看到来人,如蒙救星般大喜!

  「哟,原来是花理夫人呀!」一见到对方,兰飞扬眉。「落难呀?」

  「是呀!花理夫人掩唇,看似惊魂未定的柔弱。「幸好有大人相助。」

  「没事了?」

  「还需要帮忙!」花理夫人摇摇头,渴望地看着她。

  「太不幸了,那就祝夫人好运了。」兰飞挥挥手,转身就走。

  「兰飞大人!」前头的人,理都不理地继续走。

  「幸好兰飞大人你及时援手,妾身才能平安无事。」花理夫人马上主动跑到她眼前。

  「那真是恭喜了。」兰飞绕过她继续走。

  「不知大人为何在这?」花理夫人只是热切地跟在她身边。

  「出来走走。」兰飞直视前方,丝毫不想停下脚步。

  「月帝会让你出来走走,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就是拜某人之赐,该隐瞒的,什么都隐瞒不住」兰飞可没忘记她当众捅她一刀,扯她后腿的憾恨。

  「妾身只是让不该隐瞒的早早爆发。」花理夫人坚持自己所为。「月帝是圣君之尊,不可能那么容易让你欺瞒,说到这,你不会是不告而别地跑出来吧?」

  「谁不告而别,我留了纸条,说了要出来走走,几夭后就会回去。」散散心都不行呀!

  「真的是逃出来的,哇,我可逮到了」这下花理张着双臂挡住她的去路。

  兰飞忽用力握住拳头,磨牙道:「只恨天色太昏暗,我出手太快了,下次我会谨记,看清楚再出手,告辞。」直接推开挡路的人,大步走开。

  「兰飞大人!」花理夫人拉住她的手腕,哀求道:「求你救命,你一定要帮忙!」

  兰飞终于正眼看着眼前的花理夫人,那张秀丽端庄的容貌,无形中总是散发出怜人的气质,让人很难不才引言她,进而帮助她。

  「有什么问题呢?夫人只要握着妖魔的手,用你这双无论人、魔、妖,都曾被迷惑动心的神态,诚恳地说:「你的一切希望,妾身都会办到。」什么事都可以解决的。」连她这种走遍夭下,擒魔无数的光城圣使都栽了。「放心,你可以的。」兰飞拍拍她的肩。

  马上,花理双眼盈泪,掩唇硬泣,模样更加可怜。

  「就算,你再怎么恨妾身的欺骗,孩子总是无辜的,不可以置他于不顾!」呃。

  「夫人,拜托你不要说得好像是,我跟你有了什么,抛弃小孩一样,就算我不爱男人爱女人,我和你也办不到有小孩这件事呀!」

  「你狠心弃我于不顾,就是置他于不顾。」花理夫人幽怨吟泣,一旁侍女马上抱着小婴儿过来。「这关我什么事?」兰飞没好气。

  「这是妖精界皇族二王子的儿子,他的母亲是荒魁之原外,加碧尔国的皇族,我临时受托将他带到妖精界皇族,却又遇上妖魔界的朋友有事相请,也知道妖精界的孩子对妖魔和畏界人而言,像可口的食物,那些追我们的妖魔和畏界、大虫,就是因为想吃掉这孩子,因此这孩子不能出现在妖魔界。」
  在荒魁之原这段时间,花理夫人和各界的一些要人都有些交情,邀请她的水魔,自当不会对这孩子下手,但其他魔物难说,重要的是,在荒魁之原内,禁忌与界线,她严守分明。

  「既是妖精界的皇族血脉,皇室该派人来保护呀!」怎么会让她们在荒野被追着跑。

  「联系出错,和妖精界皇族约定的时间在午夜。」

  「所以呢?]兰飞有不好的预感。

  「妖魔界快派人来接我了,请大人替我带这孩子一下。」有光城圣使亲自保护,没有妖魔敢放肆。

  「什么?」不待兰飞多说,花理夫人马上将小孩塞入她手中。

  「就约在「岚枫小湖」,午夜时妖精界会派人往小湖护送,这之中,请兰飞大人多多照顾了。」花理不忘动之以情。「再怎么说,妖精界皇族帮你甚多,照顾一下这个皇族之子,也不为过呀!」

  兰飞看着褪浓中的小婴儿正沉睡着,两边耳朵特别尖长外,和人界小婴儿没什么两样。

  「可是,我、我不会带小孩呀,还是妖精界的小孩!」她生平最怕两样东西,蛇和小婴孩,无论是不是人类的小孩,只要类别在刚出生,软软的、还不懂事的[生物],她就害怕得手忙脚乱!

  「很简单,跟人类小孩差不多,哭了就试着喂他吃东西,不吃就哄,嫌吵就摇一摇让他睡,花粉、花蜜、牛奶、羊奶,他都吃。」

  [有,这么简单吗?]听花理夫人形容得一派轻松,怎么自己记忆中的恶梦不是这样!

  小时候吃掉大司圣的金翅彩鸟和南灵乳鸽,和夏一起被罚帮村中大婶带小孩,被一群婴儿围绕,伺候他们吃喝拉撒睡的恶梦,从此她视小婴儿为畏途。尤其小婴儿睁着一双无邪大眼看着她时,旁人视为可爱,她视为畏途,因为根本不晓得那小小的身躯要什么?!不会讲话,只会哭的小生物,最让她头大!

  「兰飞大人,求求你,你放心,就这一点时间,小家伙只会睡觉,或者,你要直接先将他送到妖精界皇族。」

  「呃!」她离开东方城堡的事,可能会传给妖精界皇族,现在到妖精界皇宫,大概是自投罗网。

  她只想跑出来透透气,让纷乱的心思冷静一下,谁知自找麻烦。

  「我,」兰飞光抱着就害怕襁褓内的小生物醒来。

  「你迟早会和月帝有小孩,现在先学着带嘛。」花理夫人继续恳求。

  「我和月帝的小孩,」她润着唇,坦言道「说真的,如果真有了,我觉得交给月帝带比较好。」

  「你这什么心思呀?怎能叫圣君带小孩!」花理实在受不了她什么都推给月帝解决。

  「我这是务实,月帝看起来就是比我能罩得住小孩!」不知道为什么,跟小孩相处到最后,个个都会爬到她头上。

  「你可以现在开始学习怎么罩得住小家伙。」

  「还是不要吧!万一又遇上,妖魔还是畏界的大虫,出了危险怎么办?」她可负担不起赔妖精界皇族一个小孩呀!「你放心,月光就照在你身上,你不会有任何危险的。」花理夫人忽拍拍她的肩,充满玄外之意道,「就是因为这样,交给你,我很放心。」

  「少拿月帝吓我」只要月帝的记忆还没恢复,就不可能有办法用月情金印来追踪她的下落。身心相融的月情金印,每一次结合就融合一次心灵相通,是维持金印开启能力的方法,她和现在失忆的月帝,肉体再结合,心灵不曾相契,月帝能感觉到她,却还无法追踪她的下落。

  「月帝在你心中就是吓你的功能呀!」换花理夫人拍拍她的肩膀「我真替你感到悲伤。」

  兰飞紫瞳横过去,花理夫人忙再道:「妾身的意思是,荒魁之原的紫金双月,很有力量,真遇到危难,亮出你的春之印,对着紫金双月请求,会有不可思议的效果,别人没办法,你有至上界的封印在身,行的。」

  兰飞对她的话充满莫名,看着熟睡的小婴孩,纯真可爱得让人心中一软,小婴儿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乖巧时是夭使的面容,闹起来时是恶魔的哭嚎,根本沟通不了。

  「可是,」再抬头的兰飞,竟见花理和身旁的侍女己不见,她四周张望,只见一旁的小道上,是她们跑远的背影。「夫人,我还没答应呀!」

  「妖精界的婴儿很怕冷,尽量让他温暖一点他很爱贴着人的体温。」花理回头朝她挥手!

  「我很快来接他,就这一点时间,麻烦兰飞大人了!」

  就这样,她被强制托婴,兰飞抱着婴儿愣在当场。随即看着上头,荒魁之原入夜后,必定显现的,一金黄、一紫白的双月。

  「亮出我的春之印,对着紫金双月请求,怎么荒魁之原的双月有灵性,会有求必应吗?」她怎么从来没看出来过。

  月,又往高空爬升了些,高悬的紫白与金黄双月,交映着荒魁之原独特美丽的色彩。

  烟岚小湖边,高升的营火,火堆旁,是一个褪浓的小婴儿,身上还盖着两、三件衣物,将小家伙围得很严密。

  「哈啾!」穿着单薄衣物的兰飞,坐在火堆旁搓着手臂,身上能脱给小婴儿盖的,她都脱下给小家伙了。当火堆旁的小身形似乎动了下,兰飞一惊,戒慎戒惧地爬到那团褪裸的小生物旁,小心冀冀地探看。

  「你,千万别醒来,我现在只想要一个人安静,乖乖睡呀!」她伸出一根指头,小小地戳一下小身躯,确定小家伙没动静,不禁松了口气。

  当兰飞把眼神往上移,对上一双睁开的圆亮大眼,吓得连退好几步!

  「额额额,这、这,」小家伙竖起尖尖的长耳,马上咖嘟呀呀地双手舞着,见到她像很兴奋。

  「对了,妖精界很敏感,对我身上的春之圣使气怠特别有反应,幸好没哭。」她再过去就着草地推一推那团生物,想花最小的力气达成目的。

  「摇一摇让他睡,这样应该也行吧!」

  小家伙却以为她在跟他玩,被左右推动,咯咯笑着,精神都起来,连小脚都开始踢动。

  不是吧!「我不想跟你玩,快睡吧!」她对着小婴儿求饶地合掌。

  小婴儿的咯笑声更加响亮,她干脆不理他的径自坐到一边,小家伙看着她,划动小手脚,兰飞假装看向一旁,却听到微微呜呜的声。

  「我来了、我来了,别哭!」兰飞马上爬过来,继续滚动他。「不过,求求你,还是睡觉比较好!」

  小家伙又呵笑着,兰飞却想为自己无敌差的运气落泪,连出来散心,都不得悠闲!

  荒魁之原的双月很有力量?!想起花理夫人说的,兰飞好奇心起。

  「亮出至上界的封印,对着双月许愿,就会有求必应?」哇,真是如此,她就太孤陋寡闻了,何时荒魁之原的双月,有这种能力,她居然不知道。

  兰飞闭眼,意念的灵力集中眉心,宝石清光绽出,樱花印浮现!平时的封印是对战妖魔之用,不经咒语开启的封印,出现时间有限。

  她把小家伙对着双月高举,对着冷风飒飒的夜空,先清清喉咙。

  「紫金双月,快点一把他带到妖精界皇族!」引喉大喊完,高悬的双月没有任何动静,倒是她感觉到体内像起了一阵对应的悸动,接着高举在手的小家伙一哗的一声,放声大哭。「没用吗?」她连忙把小家伙抱下来。

  「算了,算了,你真消失了,我也很头大。」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带到妖精界皇族去,到时没小孩跟花理夫人交差。兰飞无奈地看着他,「好了,别哭了,别哭了。」

  终干认命地抱在手臂上摇哄,随又抱入怀中拍着,小家伙一贴到她的体温转为抽噎,整个脸偎到她颈边上,涕水也沾粘到她身上,换兰飞扁着嘴。

  把小家伙抱开一点点,马上抽出随身的手帕垫到肩上,这才放心地要将他再抱入怀,但小家伙忽打个呵欠,随即沿着她的肩划出一道鼻涕来到她的胸,接着粘在她胸上开始睡觉。

  「怎么办?好脏,真的好脏。」这下兰飞眉眼嘴都扁成一条线,又不能抱开小家伙,否则会哭闹起来。「不知道对着双月许愿,会不会解决这个问题!」

  「噗,你是这么带小孩的?」忽传来的一声大笑,兰飞马上抱紧怀中小家伙,警戒地看向黑暗中走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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