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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尽的月华下(月夜樱飞五)第一章

(2018-12-25 00: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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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分类: 小说
【第一章】

  夜幕才临,正要回房的花理夫人,忽被暗中伸出的手给捣住唇,不待她挣扎就被拖进转角一处的小偏厅!

  「冒犯了,夫人,但我有事想与夫人好好讨论清楚。」身后的人放开手道。

  「妾身该称呼七杀还是兰飞大人?」花理转身,面对眼前白发英朗的女孩,微笑欠身一礼。「那晚你以七杀身份在花园出现时,真是悦目又惊喜!」她一直喜爱朝气英朗的人。

  「拜夫人之赐,我几次差点难从月帝手中脱身。」

  「发生什么事了?」花理忙关切地问。「是前晚从叠卉湖回来,月帝想帮你治伤的事吗?月帝是担心你,没什么恶意,你别多想。」

  「我不需要他担心,幸好那晚月帝也没帮我治伤,他只是用另一个方式刁难我!」

  「月帝刁难你!一定是你做了什么?」否则月帝不会无缘无故刁难人。

  「我做了什么不重要了,现在我有很多不解的疑惑,一定要夫人告诉我。」

  「怎么了?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前晚在叠卉湖追冰魇魔动用太多灵气?」花里忙拉住她左右端详,很清楚她此刻灵气的缺憾。

  「如果需要月帝的月华圣气可以恢复那我赶快再请月帝,」

  「够了,夫人」兰飞再次拉住转身想走的花理,牙关磨了磨,她先深呼吸一下,决定把话再说清楚一点。

  「我们的约定不是这个样子,你不能让月帝关注。」当初,妖精界皇族告诉她,有一位与月帝渊源极深的女性也在妖精界,因此她在第一时间找上花理夫人,说明原委,希望她相助。

  「在北方危机未解前,我不希望月帝想起与我有关的一切。兰飞把银星石预见的画面详细述说一遍。」

  「为了月帝的安危,他此刻的失忆或许反而让我好好思考,该如何面对银星石历历在目的预见画面,夫人是月帝相当信任的人之一,你说出的话,月帝绝对不会怀疑。」

  「哪怕我可能会破坏春和月帝之间的一切?」花理夫人直接道:「你应该清楚我月帝曾经的关系。」「那就请夫人破坏吧!只要月帝安全,任何牺牲我都接受。」兰飞已有心理准备。

  「春之圣使,」花理眸瞳一动,看着她片刻,随即点头道:「妾身会尽力按照你希望的进行。」「谢谢夫人成全。」就在兰飞松口气时,花理又踌躇。

  「可是,怎么想都觉得这样不太好,败人婚姻的事,会有报应的!」「这不一样,为了私心而败人婚姻,自是有损自身,但这是为圣君安危,圣君可是关系人界平衡的。」以前就听廉真说花理夫人很喜欢和东方僧团的人研修东方世界的禅理,深信善恶之报。

  「可是以我和月帝曾经的关系,会忍不住想破坏你们的婚约,这可是私心,所以报应会损到我的。」

  「夫人,放心,任何报应都在我身上,因为是我找上你的,绝对与你无关。」兰飞赶紧拉回她的决心。

  「这岂不是害了你,怎么可以!」兰飞朝她单膝一跪,恳求道:「求求您,夫人,我不在乎任何报应与天打雷劈,只在乎月帝安危,请您发挥你在月帝心中的力量,助我这一回。」

  「妾身是按照你的希望进行,陪伴月帝、不要让月帝对春之圣使有兴趣、让月帝如期进行棱界光,还有银星石的修复。」

  「不要让月帝对春之圣使有兴趣,那为什么让月帝对七杀有兴趣?」

  「月帝对七杀有兴趣,只能怪你这么吸引他。」花理夫人对这一点觉得很冤枉。

  「那为什么要找我担任月帝的随侍?」她身上有月帝的封印气息,太常陪在月帝身边,会被识破的。

  「你的能力确实是高,保护月帝,我很安心,你对自己没信心吗?」花理夫人马上温柔的鼓励她。「你要对自己有信心,我很少看错的。」

  兰飞闭眸,深呼吸地调整自己一下。

  「为什么要揭穿春之圣使真实的样貌?」破坏她苦心对月帝的形容。「再怎么说都是月帝婚配的对象,你形容得太过分了,妾身一时不小心发挥了正义感。」

  「叫月帝替我治伤又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我一旦在他眼前解开衣服,一切都藏不住了吗?」

  「你确实是受伤了,妾身只是想月帝的月华圣气很好用的,又可帮你治伤,又会让你灵气好受点。」

  「那为什么,白天时你要让我待在大书房内,让月帝见到我?」经过那一场,这下,她更难摆脱月帝了。「白天!?」花理夫人不解侧首,随即一悟。「那个小女孩真的是你!」

  「你真的是现在才知道?」兰飞怀疑。

  「妾身有怀疑,但是我想大白天,你应该不会到月帝的宫殿来。」花理继续喊冤道:「我一时忘记月帝下午有往大书房去的习惯。」

  兰飞再次深呼吸,一双紫眸直定定地看着她。

  「你不要这样一直看着我,你眉眼充满英气,看人的感觉和茜莉雅说得一样,会让人脸红心跳的,看得妾身都不好意思了。」

  「夫人,你是真的有打算破坏我和月帝的把?」「当然,别说我答应你了,光要我这个前情人,看着你们亲亲我我,我也受不了」花理保证。

  「说定了,那接下来麻烦夫人你正义感和使命感先收起来,一定要让月帝对春和七杀都不会有兴趣。」兰飞握住她的双肩,拜托道:「经过这一连串演变,现在情况对我太不利了。」

  「真的?妾身赶紧想想有哪些方法,可以立即见效。」

  「一切有劳夫人了。」

  从和花理夫人说话以来,她给人的感觉很微妙,端庄秀丽,认真倾听人说话,总是让人不自觉说了很多,尤其当她握住你的手,坚定地说:「你的请托,妾身会尽力办到。」

  那恳切的眼,让你绝不会怀疑她的诚意,但当她真正行动起来时,又很难不质疑她的意图,总是在关键时巧妙坏了事,临到关头,又会瞬间迷糊起,充满傻大姐模样,仿佛不知你在说什么!

  「其实夫妻同心,任何难关,就应该携手面对,隐瞒下的作为,才是悲剧的起源。」花理夫人端出成熟理性的大姐姐态度,劝着眼前白发小妹妹。「预见画面这种事,不要老想着是悲惨结果,你和月帝有能力都这么高,绝对有能力可以把它导向过程。」这个时候兰飞真的不想听大道理,但是后面这段话,

  「所谓预见是未发生的事,而未发生的都有变动的可能,更何况,任何画面都有可能是过程而非结果。」

  月帝说过类似的话。「谢夫人的良言忠告,但我办不到,无论结果或过程,我赌不来这一局。」「我懂、我懂,妾身都说了,你的请托,一定会尽力办到,不用担心。」花理夫人拍拍她的手安慰着。「我先回房了,有什么事情再通知你。」

  看着她走远的兰飞,总有种感觉不对,却又说不上。「花理夫人果真是你找来帮忙的?」伊贝尔走进偏厅,将刚刚一切看在眼内。

  「她是最好的人选,月帝不会怀疑她的话。」

  「夫人确实与月帝有段情,不可否认,她在月帝心中是特别的,但他们之间的过往,绝不是兰飞大人你所听闻那样,月帝从来没有什么不惜一切想带她私奔,宫廷内的传言总是夸张,正确的说,双方因了解而转为亲人般的存在。」

  伊贝尔说着当年的月帝与花理。「在月帝成年后,双方彼此都有了另一番体认,因而淡薄了男女之情。」了

  「真的吗?月帝不苟言笑的严肃,花理夫人端庄典雅,看来很契合又相配呀!」撇去她与月帝之间的一切,月帝与花理,无论外貌和性格,她觉得很搭呀!

  「兰飞大人,你真的觉得,月帝是不苟言笑的严肃吗?」伊贝尔认真问她。「这,」忽想起月帝与她独处时,强硬又温柔的神态,激/情时却又任她要求的满足她,
  「至少外在表现是呀!」说到这,兰飞终于意识到他要说的重点。「你,是说花理夫人,不是外在表现的那样?」
  「兰飞大人可知花理夫人被冰魇魔抓住时,并不像一般女子惊骇失措甚至被吓到昏倒,她适时的发出尖叫,引着大家追寻救人,一个毫无武力术法,都能在这种情况下冷静自救的女子,既然知道你的情况,有可能会犯下你质问的那些错误吗?」

  对伊贝尔的反问,兰飞想到花理被救下时,唯一的激动高亢是为了想活捉魇魔,因为她想要冰魇魔发出丝线功能,一般人根本不可能会做这种要求。「总之,花理夫人不是一个可以托付这种事的人!」伊贝尔早就想对兰飞说花理夫人的另一个面貌。「如果把你对花理夫人的认知,是从茜莉雅公主那听来的温婉、照顾人的「花理姐姐」,那劝兰飞大人,重新了解花理夫人比较好。」

  「她,有什么不对吗?」虽说花理夫人目前看来,答应她的事只达成了一件,就是陪伴月帝还有进行棱界光。

  其他,要月帝别对春之圣使和七杀感兴趣,几乎都被她坏事。但兰飞总觉得,那应该是花理夫人不擅于对月帝说谎之故。

  「她是个外貌成熟、端庄的女子,骨子里热爱刺激和研究,总爱追根究底,勇于追求自己的认定,但解决事情的思想相当传统,各种矛盾的性格集于一身。」伊贝尔分析花理夫人外柔内刚的个性与矛盾。「她的第一任老公曾是半神魔人。跟她骨子里的个性有关,因为她就是被半神魔人那股独特的气质吸引,所以想知道这股吸引她的感觉是什么。」

  「哇,从花理夫人端庄、温婉的模样,还真看不出是这么特别的人,难怪月帝会受她吸引。」初次听闻花理真实的情况,兰飞岁吃惊,却也佩服她的大胆追求。

  「她不答应的事不代表不认同,而是觉得她不需要参与会更好。相反的,她答应的事就要万分小心了,因为有可能是她不认同,所以她会照自己的方式来进行改变,或者给人教训。」

  兰飞难得似懂非懂,不是很清楚他言下之意。「如果她不认同我的请托,直接告诉月帝真相就好了。」伊贝尔咳了咳,以最简单的比喻:「这么说吧!她和贵院的大神官席斯是挚友,喜好,也相近,告诉月帝真相,就没什么刺激、有趣了。」

  果见兰飞面色大变,因为她想到在花理眼中看到和席斯同样的眸芒。「还有,月帝的立场就是花理夫人的立场,无论你是否因月帝的安危而这么做,她只认同月帝说的话,在她对月帝的忠诚思想中,圣君说的话,是绝不可违背的。」

  伊贝尔轻拍她的肩,对呆若木鸡的兰飞再道:「月帝彻头彻尾不认同银星石的预见画面,月帝的认同就是花理夫人的认同,她怎么会接受你的请托呢!」

  正要朝大殿上走去的花理,再次被兰飞追上!

  「怎么了?妾身正要去对月帝说些离间春之圣使还有七杀的坏话。」

  「夫人,我想……不用了,我不应该为难你进行这些,是我不好。」兰飞润着唇,慎言开口,尤其在知道眼前的女士非常有扮猪吃老虎的本领后。

  「这怎么行,妾身答应你了」

  「没关系,我决定不再为难夫人了。」

  「只是,是妾身没做好,让你不相信我了?」

  只见花理夫人忽然掩唇,接着双眼一红,眼泪滑落!

  「夫、夫人!?」见她忽然落泪,兰飞愣了愣。「不是你没做好。而是我,」

  话未说完,就见花理掩面推开兰飞,朝她身后奔去!

  「月帝陛下!」花理泣喊。

  兰飞这才转身看到月帝在月影武士随护下,正朝这走来。

  「花理?发生什么事了?」月帝忙哄在眼前低泣的佳人。

  众人不解的眼光朝她看来。

  「呃,」这样子,怎么看都是她欺负了花理夫人。

  也好,就让这个误会发生吧!此时此刻,她需要这个误会,让月帝对她印象差一点,甚至,疏离她。只是,当花理夫人开口时,兰飞恨不得刚刚直接打昏她带走!

  「月帝,妾身只是跟七杀大人求证,春之圣使解开封印后,是不是栗色长发和麦穗肤色,她突然严厉威胁妾身,要我不准对月帝说。妾身不明白,这种事怎么能不说,月帝明明被这些事情弄的心烦意乱,妾身看了心疼又忧心,努力地想为月帝找到答案。」

  这头的兰飞不是倒喘一声可以形容,连身旁的月影武士和来到的伊贝尔都跟着倒抽一口气!

  「妾身还问,为什么身为星宫神将,她却有让百花盛开的气息,这不是应该是春之圣使才有的吗?不会她实际实际上隐藏着栗色长发和麦穗肤色的那一面吧!」

  「夫人,你--」兰飞不敢置信地唤。

  花理却缩到月帝身畔,仿佛被她吓到般,充满柔弱的惊慌。「陛下,你要,好好的和「七杀」大人说清楚,否则她对妾身充满怨恨的。」

  「花理,别难过,朕知道了。」月帝轻拭着花理脸上的泪意。

  花理低声啜泣,眼尾余光憋向她,那一抹掠过的精光让兰飞知道,这是一个比席斯更厉害的高手,她惹到不该惹的,对方摆明帮月帝出气,因为她欺骗了月帝!

  「陛下,妾身没事了,你别担心。」花理收敛泪意,柔情回应月帝的安慰。

  眼前这一幕很符合故事中,坏女人挑破的画面。但,画面和预期的内容发展完全不一样,照理兰飞该感到委屈、吃醋,可是她只觉得五雷轰顶,因为月帝看过来的眼眸,沉厉得让人震慑!

  「陛下,妾身先想回妖精界的居所,这段时间摘了不少东方城堡周边的独特草药,又有冰魇魔所吐的冰血丝,妾身想快点回去做些研究。」

  不是吧!把事情搞成这样,,花理夫人自己要溜了!

  「你们护送夫人安全的到妖精界。」月帝指指派数名月影武士。

  花理离去前,朝兰飞欠身一礼,别有深意地道:「即是携手,就该学习同心地面对一切险难,易地而处,大人可愿接受这样的欺骗?」

  「谢夫人建言,或许,我太在乎得不愿冒任何险。」没人见过她所见到的预见画面,那份切实的感受与冲击,也只有兰飞自己明白。

  花理只是一笑,在月影武士陪伴下离去。

  而兰飞,看着朝她走来的月帝,那转沉的蓝瞳与危险神态,每一步都让兰飞心惊胆颤!

  要说出实话吗?她真的不想和月帝演变成这样的情况?内心无比挣扎,但每当这个念头开始升起,月帝躺在紫白千瓣晶棺内的一幕也随之而起,那死去的僵白面色,兰飞暗握紧拳,预见画面一再应验,从画面顺序看来,要打破发生的事,就是不能让月帝再得到她,否则接下来月帝将出事,她赌不来月帝的生死!

  「月帝,其实七杀大人她,」月帝抬手制止要开口的伊贝尔。「你有什么想说的吗?七杀!」来到兰飞身畔的月帝,对始终僵定不动的她,蓝瞳横睨。「你真是七杀吗?」

  「臣是不是七杀,对月帝有差吗?」月帝没有证据可证明什么,兰飞坚持自己的立场否认到底。「月帝想解除和春之圣使的婚约,而臣可以代春之圣使作主此事。」

  「你以为现在说解除婚约,朕会答应吗?」「这不是一开始,就是月帝要的吗?」兰飞敛眸,力持平静。「臣不明白,月帝为何不能答应?」

  此时,大司圣、紫微、破军还有莎婷、廉贞也从会议室内鱼贯走出吗,看向这头阵仗,众人全怔住,伊贝尔连忙过去说明情况。

  「解除婚事,也是春之圣使的愿望吗?」月帝蓝瞳森冷到让人捉不住他此刻的思绪。「是。」兰飞握紧了身侧的拳,别过头道。下一幕,众人紧张地看着月帝握住兰飞的下颚,逼她面对自己!

  「看着朕,再说一次,解除和春之圣使的婚事,是你所愿吗?」他锁住她,明明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声却异常的轻柔。「臣都已说过,月帝与春之圣使的关系只是暂时,你们,没有感情、没有关系,解除婚事,是双方,都乐见的事,请月帝,成全。」哪怕说出来让自己心都痛了,兰飞也只能咬牙道。

  内心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只要度过这段危险时机,月帝回到银月古都,未来恢复记忆后,她愿意承受月帝任何责罚,只求月帝没事,现在绝不能让月帝了解太多真相,太接近她。

  「你可知,愚弄、欺骗圣君的罪,就算是光城圣院的人,朕也有权处置。」「臣,岂敢愚弄,证据就是月华圣气高于星玄之力,但月帝,至今也想不起这位未婚妻,可见春之圣使在月帝心中应该不是这么重要。」她知道,用这种话反责如今的月帝太严苛,但如今月帝的毫无记忆,是她唯一的筹码。「否则,月帝大可拿出证据治臣的罪。」

  「昨夜的月雾结界,还有百日你在书房裸身引诱朕,在在证明,你体内不但有朕的力量,还是相当亲密的力量,朕不会对没有感情、没有关系的女子下这些力量。」「臣不明白,月帝指的是什么?昨夜臣一告退就回到南方宫殿就寝,今日一早除了走一趟妖精界,哪都没去过。」纵然那双蓝瞳开始浮漾厉芒,兰飞依然以困惑不解的眼神,对月帝道:「臣身上真有余地说的那些力量,此刻月帝可以好好的检视,臣的身上可还有您误解的力量?」除了颈上妖精界的宝石花坠,手腕的手环还有大司圣灌注的力量,把月帝的气息彻底掩盖。

  「大司圣,你没话可说吗?」月帝没有松手,大掌甚至转为扶上她的颈项,轻轻扣住那纤细的颈子,忽然问着大司圣。月帝的动作让众人都紧张地屏着气,平时的圣君不会杀人,但难以揣测此时的月帝心绪将作出什么事,大家只希望事态别演变得太糟糕!

  「这,其实,」看着爱徒虽被扣在圣君掌中,看向他的紫瞳却充满请求。「这个,七杀都已说了,老头也不知月帝想了解些什么?」唉,挺徒儿也只能挺到底。

  「难道这也是光城圣院的立场?任由圣使或神将愚弄圣君,趁机解除婚约?」「绝对不是!」扯到圣院立场,不管徒儿眼光怎么恳求都当作废。「能与圣君结亲,天大光荣,圣院日夜盼着这桩婚事快成。只是感情这事,还是由当事者决定,圣院不便介入表达。」这话可中肯,不偏那放,徒儿没什么好抱怨。

  「你不用为难大司圣,从一开始要解除婚约的是月帝你。」兰飞忿忿不平插嘴。下一刻,兰飞遭扣住的颈项被迫仰唇,迎上月帝的重重咬破她的下唇瓣,她甚至尝到自己的血!

  「乖乖的安静,否则朕真的会活生生一口一口把你咬碎,就先从你这诱人的红唇和舌头开始」月帝缓缓舔着她唇上的血,舌尖细描着她唇上的伤口,继续问:「朕想知道大司圣的立场呢?」这一幕别说兰飞发颤,连旁人都感寒栗划过背脊,尤其经历过月帝失控而造成「永夜」的廉贞和伊贝尔,知道此时的月帝离失控只有一线之隔!

  「本、本、本司圣的立场,当然是,」害大司圣讲话都口吃了。爱徒的紫瞳又投来,这次是漾着水光的汪汪大眼,明显要以晚辈的无助打动他的心,看来徒儿坚定不想让月帝知道真相,只是现在这情况,惹怒圣君真的太不妙了。

  先清清喉咙,大司圣才到:「其实月帝的问题到底是什么呢?您是在乎春之圣使与您的婚约,还是在乎被您扣在掌中的七杀,或者您两个都在乎?那么,春可当皇后,七杀当侧妃,一点都不冲突呀!」反正都同一个。这下,大伙儿全看向大司圣,不敢置信他出的主意!「大司圣,你不是说真的把!」兰飞在月帝的唇齿下挣扎问着,这种时候,还不忘把她重新包装再卖一次吗?太过分了,死老头!「嗟,本司圣出了名的正直、不说谎、不言笑。」大司圣呵呵地搓搓手。「月帝有意思的话,可以再到会议厅内商量,本司圣身为神将和圣使们的长辈,这些事想来由我帮他们打点。」这下再赚一次奇珍异宝。就在大司圣要继续开口时,月帝蓦然转头,舔过薄柔的唇上所沾的血渍,双眼射来锐光,让俊美的面庞,威慑得让人胆寒。「朕对废话的卖弄没有兴趣。」马上,大司圣威正浩然道:「其实月帝的立场就是本司圣的立场,再怎么说,身为光城圣院的大司圣,老头我向来秉着大局观,不徇私、不偏袒,哪怕是属下也一样,七杀既触怒圣君,那就任由月帝处置。」众人又膛大了双眼,心中都闪过一个疑问,所以现在月帝要掐死「七杀」,或者活生生咬死她,也不要插手吗?不理徒儿转为含恨带杀的眼光,大司圣抚着长胡须,顿时又成一派睿智长者般。

  「不过月帝您心中要清楚,银星石让你失去太多记忆,任何人说的话,都比不过月帝您自己恢复记忆,只是这要时间,而明日一早还要进行棱界光,无论月帝对「七杀」有什么问题,一切等棱界光完成再说。」月帝沉目,好一会儿后,终于放开掌中的钳握,这下不只兰飞松口气,连四周众人都明显跟着松口气。

  大司圣随即对着徒儿喊:「还不快过来,留在那要惹月帝更生气吗?居然惹到圣君生这么大的气,圣院的惩罚你别想逃过。」意思、意思地骂徒儿一下。在大司圣眼神强烈意识下,兰飞连忙就要离开月帝身边,月帝却伸臂挡住她的去路!「你身上的力量,真是朕的误解吗?」月帝握住她的手腕,手腕上有大司圣灌注力量的手环。

  才感不好的兰飞,不及有任何动作,月华圣光蓦绽,一股浩力绕上手腕,瞬间,手腕震碎!「月帝--您做什么!?」兰飞惊喊,因为月帝忽然将她按上墙,当众撕开她胸前的衣物,饱满的双峰半露,妖精界的宝石花坠躺在乳峰中!这下无论伊贝尔或者光城圣院的人,都急的要上前,月华圣光却降下,挡住四周的人!

  「月帝,请您息怒!」靠近不得众人只能跪下请罪,就怕月帝失控。

  「朕受够你一直困扰着朕的意识,更受够你体内明明全是朕的气息,却要告诉朕,你不是朕的人!」月帝切齿地说完,在兰飞惊愕中,扯断宝石花坠!手环碎散,链坠离身,兰飞身上不只月帝的封印与力量藏不住,连自身的封印气息亦再难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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