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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夏之印》作者:四方宇

(2018-10-15 17:1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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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分类: 小说

   星星之火也敢到大海放肆,哼。

“陛下,若您急召臣来是为这件事,臣已表明自身立场,若无其他要事,恕臣先退下了。” 西海皇帝闭目一声喟叹,转过身,再睁开的眼看着舞天飞琉,流露出的是一份关怀与严肃。

“飞琉丫头,你是朕生平最爱的两个人所留给朕的宝,从你来到西海皇,由来依着你的性子放任你,你的聪慧能力也没让人失望,浪?涛令之主破天荒出现在我西海皇朝,这是无上荣耀,连海上大贤者马罗克洛也对你充满赞誉,但要依朕私心之想,根本不希望你得到浪?涛令,力量大所能招来的危险也不是一般人能预料。”

“谢谢陛下关心,这些事臣应付的来。”对这样的温情关怀,舞天飞琉不改其礼貌疏淡。

“朕从不想多约束你,现在也一样,但是连你都说能这么清楚浪?涛令施放时间的,除了浪?涛令之主本身外,便是常陪在身边的人。”西海皇帝直望入那双桀骜不驯的绿瞳内。“或许你该怀疑身边出了内奸!”

舞天飞琉瞳眸微蹙,淡淡扯唇,再次躬身一礼:“谢陛下赐教,臣尚有要事在身,容臣先告退了。”

“飞琉,有时间多来这海上绿园走走吧,就算你不喜欢朕,也多来看看这株与你关系密切的彼海异花。” 西海皇的话让正要离开的舞天飞琉停下脚步。

“亲人的血养成的花我没兴趣。”她回过头,半带戏谑的建议。“既是彼海异花,就表示它的根在彼岸,何不让她回到自己的海落地生根算了。” 看着那昂然甩头离去的背影,西海皇帝有些失神,像与昔日故人的身形交叠,难忘俪人倩影,挥舞长刃在鲜血中杀红了眼,艳丽的长眸眯起时,蛊魅着每一个人,让人只想把生命献出。

“陛下?”

“朕没事。”西海皇帝从恍惚中摇摇头,看着那朵紫红花朵。“彼海异花、彼海异花,人界当真是你不该落土的地方吗?”

月光照在一朵小小的樱花上,粉嫩的樱瓣在月光下更见微透的清光。

¤¤¤¤¤¤¤¤

褐瞳凝锁着每一片花瓣,繁澔星转动着手中的小小樱花,红发下的脸庞是少见的沉思。

“澔、澔星,你没、没事吧?”安诃远小心的探头,朝坐在露天珊瑚平台上的友人问。 从日前屠村案又发生,光城圣院的红层猎魔者惨死后,他就反常了一整天,不是看着天空喃念着东北方、东南方、南方……由浪涛牵引……这几句话反复说着,再不就是看着手上的小樱花专注不语。

在安诃远连唤几声后,繁澔星终于回头,没有说话,只是直盯着来人,飘忽难定的神情在月色下,看来更像是阴和险的组成,让原本鼓起勇气关切好友的安诃远,暗吞了好几口胆战的口水。

“看来没事,不打扰了。”敷衍一下,赶紧闪人。

“站住。”慵慵懒懒的声唤住他。

“怎、怎么了?”

“安兄,麻烦你过来一下。”

“这……其实我没什么事要找你,只要你没事就好了,我、我还是——”

“幽影定位法是我近来最得意的一项能力。”

“繁兄,有什么事尽量吩咐,身为好友能力所及,定当在所不惜。”呵呵。 提起那像影子一样,能让对方有如影随形般感受的能力,安诃远马上不含糊的坐到他面前,充满义气拍胸。

“你看这株樱花……”

“我也喜欢樱花!”没等他说完,安诃远当下将樱花从他手上拿过,大力赞赏。“尤其这株小樱花看起来就特别,光拿着就感受到它有一股蕴含的力量在动,难怪繁兄拿着它着迷的看了这么久。”

“有毒。”

“啥?”

“樱花有毒!”

“什么——”吓得安诃远放手。

“骗你的。”繁澔星接住被抛开的小樱花。

“哈……哈,繁兄真会开玩笑。”

“这朵红莲……”他由桌上拿起一朵红莲花。

“嗯,这朵红莲看起来也挺特别的,跟繁兄你解开封印时额上莲瓣很像。”安诃远状似自若环胸,不打算出手再碰。

“麻烦安兄你拿着。”将红莲递到他眼前。

“呃!”上一朵骗他有毒,这朵……

“没毒的。”清楚他的疑虑,繁澔星道。

“我怎么会怀疑繁兄,我只是在想繁兄要我连看两朵花是什么原因,呵呵。”干笑的应付,他放心接过这朵红莲。

“跟刚才的樱花感觉有什么不一样?”

“有很相似的感觉,同样都有一股酝含自然的力量。”

“这力量有大到足以穿云破浪,甚至惊动我和浪?涛令之主所下的任何结界吗?”

“尚难办到吧!”这一问让安诃远认真研究手上艳色红莲。“你我都清楚灌于事物上的力量,仅拥有当事者的十分之一,这两朵花的力量虽然都不小,但是要惊动你和浪?涛令之主所下的结界很难,除非施力于这两朵花的主人亲自出马。”

“果然……”繁澔星抚颚思忖,接着想到什么似的抬头。“对了,这朵红莲……”

“啊……”话未说完,安诃远已惨叫,手上的红莲花化成火焰烧起!

“我忘了说,这朵红莲花虽然没毒,但是拿太久会着火,因为有我的力量存在上面。”

“救命呀——怎么甩不掉——”安诃远号叫的拼命要甩掉那黏在手上的红莲花。

“等它烧完才会掉下来,放心,完全不会烧伤你任何皮肤,只会让你感受到火焰烧灼在皮肉上的爆热!”

“啊——啊——烫呀——快烫死我了——”安诃远跳起来,绕着圈子跑,又叫又喊,看着自己的手掌像个活火把,火焰烧得又大又亮!

“这一点就别担心了,这种火焰不会死人的,等一下就会熄了!”

“救命呀——啊——” 当火焰亮光剩一抹余烬时,安诃远已虚趴在桌上,繁澔星伸出手一拍,小火苗当下灭掉。

“安兄,看你跑得这么勤,害我没法告诉你,这火拍一拍就能灭。”好奇怪,大家中这一招为什么老喜欢甩手。

“谢……谢谢繁兄你的……告知……”安诃远吐着元气不多的话,撑起身道:“繁兄……没事的话,我先……离开了。”再不走,就没命了。

“啊,还有一件事想问安兄,你……”

“繁兄,我忘了说,我的体质对每一种花都过敏,无论要是樱花、莲花、桃花、菊花,无论哪一种花,我都过敏,不好意思,没办法再帮你看哪一朵花有什么力量。”还玩下去,红发恶魔上瘾,他就要疯了。

“哦。”繁澔星明白的点头。“放心吧,我没什么花要你拿了,倒是想问问安兄,对舞天飞琉,你有什么看法?”

“浪?涛令之主,你想问的是哪一方面?”

“平时的行事作风还有个性上。”

跟你一样是个让人穷于应付的疯子!这句话是安诃远最想说的,但是手掌上的痛热犹在,他硬生生咽回。“是个……不太好形容的女士。”

“听起来就是个有问题的女人!”

“繁兄这句话是何意?”

“没什么,只是怀疑连续屠村案与她有关系。”

“繁兄,你别开玩笑了,我想是日前的事对你震撼太大,才会有这种胡思乱想。”

“不,我说真的。”他斩钉截铁。

“澔星!”安诃远忽严声唤着。“任何玩笑你想怎么开都行,但是,请你尊重我大海之主,对每一个大海子民而言,浪?涛令之主是特别又让人尊敬的存在。”

繁澔星看着面庞严谨的安诃远,对方目光没有任何退缩。

“我明白了,我不该说这句话。” 对高傲的夏之圣使而言,这句话已形同道歉,安诃远这才缓下面色,拍拍好友的肩。 “都这么晚了,还是休息吧。”

“还有一事想请教安兄,红莲花是我灌注的力量,你可知这朵樱花又代表谁的力量?”繁澔星忽问。

“樱花!”安诃远蹙眉。“莫非是春之圣使。”

“说对了,这朵樱花除了有净化退除的能力之外,还有一个功用。”

“什么功用?”

“它能让人迷失,陷入樱花雨的迷宫中,接着再依每个人脑中所想,出现各种不同程度的幻觉惊吓。”

“真的!”

“没错,安兄。” 繁澔星吊诡一笑,拿起手上樱花。

“繁兄,你要做什么——啊——” 在安诃远瞠目大睁的眼中小小樱花清光扬开,随着樱瓣飞洒,将安诃远层层困绕住,连哀号声都淹没!

“安兄,既然你说任何玩笑我想怎么开都行,那这场樱花雨的飨宴就请你好好享受,放心,只要你意志坚强点,什么事都不会有。”

繁澔星动动僵硬一整天的脖子,想通一些问题后,心情舒爽。

“屠村凶手,本圣使期待将到的见面。” 他看向虚空的远方,眯起眼,随即不再理会那陷在樱花漩涡中的人,伸伸懒腰后离开了露天珊瑚平台。

¤¤¤¤¤¤¤¤

另一双深绿眼瞳望着明月当空的景色。

“……每一桩屠村案的发生的时间,都在浪?涛令施放力量时。”

“……连你都说这清楚浪?涛令施放时间的,除了浪?涛令之主本身外,便是常陪在身边的人。”

“或许你该怀疑身边出了内奸!”

“飞琉主人!”

“亚亚,什么事?”舞天飞琉这才回神似的。

“叫你好几声了,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没什么,只是想起白天和陛下与北里的……”
……清楚浪?涛令施放时间的,除了浪? 涛令之主本身外,便是常陪在身边的人。

    “怎么了,干嘛用这么怪异的眼神看我!”严峻又犀锐,好像要把人剖开看一样。


    “亚亚,我平时待你如何?”
忽来的问题,让亚亚有些一怔。

    “还可以接受。”

    “你对身为主人的我有什么敢怒不敢说的怨气吗?”


    “这个……”她侧首想。


    “没有对不对,因为我是个宽大为怀的主人,是吧?”飞琉得意道。


    “是太多怒气了,不好一件件讲出。”多伤主仆之情呀。


    “太多了!”主人拉长声,双眸眯出精光,喉中发出低咆,支者下颚啐嚷。

    “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她难道不晓得她跟的主人是举世无双的吗,就是这种属下才更有背叛的可能,果然一看就是个嫌疑者。”

    “飞琉主人你说什么呀?”


    “如果让你为主人而死你办得到吗?”
亚亚突然沉默,眨眼睛看着上方的主子。

    “回话呀?”


    “先……说清楚,现在这些对话,不会动摇我在西海云台的地位和职权吧?”


    “如果会呢!”


    “亚亚随时准备为主人肝脑涂地,鞠躬尽瘁。”她笑如春花,甜甜道。


    “如果只是以朋友身份,明白一下你对这个问题的想法呢?”


    “呃……呜……肝脑涂地,鞠躬尽瘁。”她咕哝的再覆诵一次。
舞天飞琉绽放最亲切的微笑,哄道:“亚亚,别当我是主人,就以朋友的身份老实告诉我嘛,绝不影响你在我心中和西海云台的地位。”

    “是吗。”亚亚马上一副那我就不客气的样子说了。

    “首先,为主牺牲本身就是一件愚蠢的事!”

    “蠢事!”


    “你知道我从不干蠢事的,所以为主牺牲要在我身上发生很难。尤其主人如果是那种骄矜自大又嚣张到不可一世的,平时作梦都想拿刀捅她了,还牺牲呢!”嗤。


    “你平时就想拿刀捅主人!”好呀,臭丫头。


    “我说的是骄矜自大又嚣张到不可一世的主人,飞琉主子应该不会觉得自己是那种人吧!”别对号入座呀,她无辜的眨眨眼。


    “真是伶牙俐齿的属下呀。”舞天飞琉冷冷奸笑。

    “我问你,有机会,你有没有可能背叛主人?”


    “我尽量不让这种情况发生。”她毫不犹豫回应。


    “尽量不让这种情况发生!”主人横眉怒竖扫去。
亚亚马上掩口,问道:“这个问题不能以朋友的身份回答吗,那我答案说错了。” 她清清喉咙,调整了一下娇颜神态,加了诚恳在眉眼中。

    “飞琉主人,亚亚的忠心日月可表,无论有多大的原因,我都不可能弃主人于不顾,在西海皇,谁都知道随侍在浪?涛令之主身边的我,忠义的程度媲美浪涛的精神,永远只等主子的号令,所以这种问题简直侮辱我!”
面对如此坦露 “忠心”与 “义气”的属下,舞天飞琉毫不怀疑一件事。

    “妈地,这丫头,一定是最大的嫌疑者,她岂止知道浪?涛令施放时间,她连我用餐喜好都知道,哪天我被毒杀,完全不用猜,凶手就是她!”


    “飞琉主子。”


    “又有什么事了?”


    “风不见了。”


    “要风不会去云海亭吹风,包你吹到重病不起。”呿。


    “我说的是你捡回来的那个风,房里、临洋海、云霞园,四处都找不到人!”


    “风失踪了!”舞天飞琉脸色一变。

3银月古都

下弦之月,像带著一抹慵懒的沉沦,从大海上远远望去,低垂的仿佛即将没入浩海般,月夜的大海,充满难以言喻的神秘与凶险。
 

东方一处的临海高崖,崖身下方被海水侵蚀的岩巉险峻,风浪卷拍礁岩问缝,尖厉的呼啸回荡不已,立於崖下,更惑那压迫的气势。
飘逸拔挺的身形,无惧於那飞溅高涌的浪,来到惊险的崖下,立於怪石乱礁上,望著崖下一处深凹却绽著紫色光辉的崖壁处。

    “没想到
“你”也有这么一天,曾经辉煌的让无数妖魔惧怕,如今……又如何,每个人看到,都会认为这不过是一具盖在紫晶层下的尸首吧,啧、啧,惨呀!”风似嘲似笑的语调,却又揶揄的感叹。 浪涛起伏,浪花飞溅,放肆的风浪不曾让他身形有丝毫改变,月色下的双瞳也始终深凝。 “你”还能有再起的辉煌吗?还是只能成为紫晶下的尸首,未来的事真是永远难说呀。”牵起的唇角感到一抹懊恼。

    “只是
“你”这德性最好还是别让人看到,否则坏我大事!”

    “这些话是对谁说?紫晶下的人还是你自己?”没什么好气的声在风身後响起。

    “我应该跟你说过,不让你出西海云台吧!”
被蓝色涛带束缚手腕的风,回首看著来人,一副被逮到的完蛋模样。

    “飞琉,别这么严格,让我任性一下又何妨。”

    “任性一下的教训还受不够呀,眼前就是写照!”舞天飞琉非但没松手,反而将白色浪带绕上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拉离险崖下,望著崖下紫晶层道。


    “那是意外,而且我不是还站在这。”硬被拉回的风替自己伸冤。


    “还有脸说,我若撒手不理,还有那个被你奉为你、我之师的人没出手,你岂止输,连紫晶层下的那玩意儿都别想保有。”

    “你——也别说的这么狠吧!”多伤人心呀,还把他当犯人捆。


    “你再不听我的话,轻率出西海云台,就别怪我还有更狠的!”飞琉一点都不容情的道:“也不想想自己目前什么情况,再出事你可没有再一次的机会。”

    “现在只有我让别人出事,哪有别人让我出事。”风昂然一哼。


    “讲得真骄傲呀,浪?涛令只让你复原六成,小心别死在自己未复元的四成上。”


    “你对我的信心还真不多。”风苦笑。


    “从你醒来後所做的事,没一件让我有信心。”飞琉横他一眼。

    “深夜到这来,你想做什么?”
风以感性的声温柔道:“当然是怀念我跟你第一次的相遇。”她皱眉。

    “你会怀念自己像具冰冷尸体的时候!”有病呀。

    “你就不能多有其他想法吗?”真令人伤心,一点幻想都没有。


    “有呀,认出你真实身份的时候……”

    “吃惊、讶异!没想到能遇到传说中的伟大人物。”风乐陶陶的接口。

    “不是。”飞琉摇摇头。

    “一认出你真实的身份,第一个想法就是——杀了你,而且很想一刀砍下你的头!”
喀。 风抚了抚发凉的颈子。

    “我、我做错了什么事!”


    “你哪需做错什么事,对我而言,你的存在就是错,多讨人厌,好想送上你的人头给她看看,瞧瞧她会是什么表情。”不要老拿一副笑看小孩的神态对她。


    “不正常的心态竟要牺牲可怜的我。”风委屈的喊。


    “你说谁不正常,小心我让你一辈子埋骨在西海云台。”飞琉威胁的扯紧浪?
  涛令,害得对方哎哎痛叫。

    “舞天飞琉——你——”

    “怎嘛,想死啦!”像玩提线傀儡似的,飞琉玩著手中浪涛令带,昂睨道。

    “我、我是说,为什么你後来没下手呢?”衡量目前的强弱,只有六成能力的自己,识相点会比较好。


    “感激你那副好容貌吧,如果不是你那副容貌,适合做西海云台的活动装饰品,当宠物养,我早一刀砍了你!”


    “这么说,万般错误中,我只有外表没生错!”喔,好残忍,简直是另一种一无是处的说法。

    “所以,认清自己的地位,就给我认份点。”飞琉下著警告。

    “否则小心我将你送去给命中克星。”


    “说那什么笑话,我哪来命中克星!”


    “没有吗?”美目看著他硬撑的神色,扯出的笑相当奸诡。

    “再想想,我想这个人很有兴趣将你全身的皮肉重整一次,只要你落入他手中的话。”

    “为什么大家都喜欢用威胁来做事。”


    “那就别落把柄给人呀,尤其这紫晶层若让人发现了,事情会很热闹!”她一副想把事情闹大的口吻。


    “拜托,别再加重我的头痛了。”风感到苦恼。

    “光城圣院这么快就派了要角来,怎么对付那个家伙,我已经头痛极了!”


    “那个只会放火的疯子,有什么好烦恼,看起来是耍帅冲动型的。”虽未与夏真正见面,但一场隔海交手,飞琉只觉得对方鲁莽没什么智力。


    “冲动型!”风用食指搔搔额。

    “你对四季司圣了解多少?”


    “嗯,听说秋出自东方世界,自幼便在东方僧团沉修,拥有磐石不动的定力,就因心境澄澈,所以任何事物都无法在他面前伪装,谁知道真的假的,春嘛……哈哈……”说起这近来遭圣院公文通缉的风云人物,飞琉显然觉得很好玩。

    “四季司圣中唯一的女子,魄力和勇气只怕男子也望尘莫及,可惜现在被人追缉到跟只老鼠差不多,怎么,我说的是四季司圣,你不会有什么想反驳的吧!”摆个郁闷脸给她看干什么。


    “看来你对光城圣院出来的人都没什么好评价。”


    “一个努力煽动我与光城圣院为敌的人,现在不会想替他们说话吧。”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拼命贬对手,胜利也不会掉下来。”


    “说得好,依你之见定然对他们了如指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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