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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的飞樱》作者:四方宇第八章

(2018-10-12 17:4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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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分类: 小说
  

   “你知道朕多想要你吗?”蓝瞳亮得像燃起火焰,凝锁住她。

    “别想跑,飞飞。”他弯起手臂,箝住那想缩回的修长玉足。

    “月……月帝……”威胁的身躯再次逼到眼前,大掌顺着光滑的腿肚摩抚而上,一种连自己都不懂的哆嗦令兰飞无措。

    “朕一直好想……品尝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看你每一种神态……”沙嗄的热语,双唇再次来到她的唇瓣轻磨着。

    “飞飞……我的飞飞……” 闭紧了双眼,抿紧了唇,兰飞五官皱拧一团,原先豁出去的勇气早不复在,对情欲的陌生让她慌乱,极力抗拒对方在身上所挑起的感觉。 可恶的月帝、讨厌的月帝、刻薄损人只会仗势压迫的月帝,别想她连这种事都屈服。 性倔的她,虽秉着坚强的意志,却在抚着大腿内侧的手渐渐接近那撩人遐想的私密之处时,兰飞眸瞳倏张,猛然一推,翻身就想跳下床,月帝却更快地揽住她的腰身。

    “不要——放手——快放手——”

    “飞飞,别逼朕定住你!”

    “又想用言灵威胁我——”她挣扎愤喊。

    “要定住你,不是只有言灵——”月帝粗暴的将手臂收紧,另一手覆上她的胸口,狠力将她按入怀中。 腰际、胸口骤来的力道,骨骼倾轧痛楚,令兰飞连呼吸都像快要被扼断般!

    “天御……”她忽唤出他的名字。 这声呼唤,果真令月帝怒绷的神色一怔。 幽幽望着对方,不掉泪,紫瞳浮现水雾,这副模样比实际求饶更勾动人心,束缚的力量缓然渐松,大量的空气像又顺畅进入。 黯然垂首的兰飞,掩唇吸着鼻子,露出令人少见的脆弱,唇角却是高撇着,知道只要自己唤出这个名字,月帝多半息怒。

       说她狡猾好了,谁叫月帝吃这一套,真有必要,虽不合她的个性,她也不介意为之。 正当兰飞小心的想退出身后人的怀抱时,困锁的力量忽又回来,这一次另一手抚上她的咽喉,扣住的逼她仰首,望人那双令人战栗的蓝瞳。

    “春之圣使,你当真叫人可恨!”他俯唇,抵着那愕启的唇瓣,开口道:【不准动,飞飞! 】 熟悉的无力感再次传来,兰飞被横抱起,头枕在月帝屈膝坐起的腿上,一切如梦境中的场景。

    “接下来,该怎么样对你呢!”优雅中带着戏谑的声撩动耳畔。

    “身为圣君,一再做出下流行径,你欺人太甚!”兰飞咒骂。

    “身为光城圣使,却一再欺骗敷衍君王,你似乎没立场指责朕。”月帝手指抚着她气得通红的脸颊。

    “是你错,明知道我根本讨厌你、不喜欢你,却仗权势迫我就范,可恶……可恶……”她咬牙,声却哽咽,这一次可真是为自己的动弹不得而强忍着不泣。

    “飞飞,别伤心。”月帝亲吻她的眸,对她忽来的情绪转变,充满包容与安抚。

    “你真这么不喜欢朕吗?”

    “当然了,霸道、强势,只会动 “言灵”整人,害我每次想到要见你,就烦得睡不着……”越说,连日来的委屈化成泪珠滑下。 睡不着,怪他!

    “是朕的错,朕以后不再对你动言灵,好吗?”吮掉她的泪,月帝柔声哄着。 没想到怀中的人儿更加声泪俱下,像一股脑儿的把积怨爆发而出,完全没发现自己被言灵定住的法力已解除。

    “我讨厌你年纪比我小,力气比我大……”她捶着那堵犹胜女子的雪瓷之肌,却依然有着属于男性的厚实胸膛。 这也能怪他。但是面对在怀中闹脾气的她,月帝漾满柔情。

    “更讨厌你……老对我做那些胡来的事,害我越来越不像自己……”无法掌控的感觉,她害怕。 兰飞抽噎的要揉掉眼泪,却被眼前的人握住手腕,温柔地再次吮去她的泪。

    “别这样……”

    “怎么了?”

    “不要再亲我的眼睛了。”讨厌,为什么她老有想流更多泪埋进他怀中的念头,好可怕,她猛摇头想甩掉那种画面。

       呵。

    “好。”他改亲她的唇,不停啄吻那倔抿的红唇。

    “叫你不要亲了,你还亲,”兰飞转头避开他的吻。

    “再唤一次朕的名字,朕就不再碰你。”

    “真的?”

    “你若不愿意,朕就继续。”说着便作势要再往她颈子而去。

    “天御。”她唤,一心想赶快离开他的怀中、他的身边,因为只要跟他在一起,自己就变得很奇怪。

    “再唤一次,飞飞。”他环住她的腰拉近她,蓝瞳深凝诱哄着。

    “天……御。”温柔而专注的神情,最令兰飞不敢正视,不禁别开目光。

    “飞飞,朕好想吃了你!” 才以为可以离开的兰飞,马上为他接下来的话而震住。

    “你看起来是这么的秀色可餐,令人好想咬一口……”他的鼻在那衣衫半解的裸胸上磨蹭,寻到那丰润蓓蕾再度含住。

    “你……你说不碰我。”兰飞吓得想推开他,对方却将她的双手箝制在背后。

    “这是惩罚你,竟然真的这么迫不及待地要离开朕,明知道朕这么喜欢你,太无情是不行的,飞飞。”他贪婪的唇齿毫不留情的掠夺。

    “你、你、你——简直无赖——” 完全和她要离开银月古都时一样,掘个陷阱要她跳,再以此为名的戏弄她。

    “飞飞,乖一点,否则到明天,只怕你灵力剩不到三成。”月帝制住想抽退身躯的她。

    “我不再听你胡说八道——最差劲了你——”折磨的唇挑逗的覆住另一颗蓓蕾时,狂乱的感觉升起,兰飞抗拒,奈何灵气、体力皆未痊愈的她,只能不甘的任由对方燃起快要被吞噬的热焰。

    “咳,月帝陛下,妖精族的长老来了,正在前厅候着,得劳陛下您即刻接见。”门外是席斯清喉咙恭请的话声。 天救我也!这是虎口下的兰飞快痛哭涕零的感动,从来没有觉得那个只会坑人的席斯,声音这么像天籁福音。

    “以你席斯大神官,有足够的地位和能力应付,何需朕亲自出马。”没放过怀中人那副如蒙大赦的神态,眸瞳眯凛起。 随即,层层白纱内传出痛哎伴随着锐喘抽息,最后是一声尖叫!

    “陛下、陛下,来日方长,千万别一次欺负完——分多次会比较有看头——”席斯赶紧擂门高呼,否则他往后没戏看就不好了。 呜,她一直怀疑席斯是一种很邪恶的恶魔化身来,然后藏身在光城圣院当卧底,否则怎么说得出这么灭绝人性的话,还以为他很有同伴情分来仗义援手,结果还是为了自己的乐趣,福音成魔咒,兰飞抽噎想着。

    “飞飞,为了你好,在荒魁之原这段时间,你最好日夜都别离朕身边太久,否则你很快就尝到这苦果。”床边的月帝整理好衣着,倾身俯视埋在白色床海中的人儿。 狠瞪而来的瞳眸是一副 “你疯了!”的神情,不敢置信有人独占欲强到这等地步。

    “这是为你着想,若不信,动动法力来褪去朕留在你身上的印记,就会明白。”说完吻了一下怒目以对的她,悠然离去。

    “作梦都别想我会再见你——”她握紧拳头气喊着。

    “你会的,春之圣使,朕等着你。”那股意念的声再次透过白纱传来,充满笃定与……意味深长的笑。 门外,见到来人丰采灿耀的模样,席斯探头望向寝宫内,却被挡回。

    “陛下这么精神焕发,那、那兰飞她……”不会挂了吧!?

    “还活着。”冷睨他一眼,月帝转身迳自往前走。

    “活着!”涵义太深了。

    “活着分很多种,剩一口气的活、苟延残喘的活、动弹不得的活——”

    “朕让她连下床都得要有勇气,你说是哪一种?” 席斯弹过手指,马上注解。

    “羞于见人的活。” 君臣二人的对话渐行渐远,却无误的传入寝宫内。

    “臭月帝——我一定要你好看——下流、低级——性格恶劣——”兰飞拚命捶打枕被,切切磨牙。

    “什么圣君……根本是……色狼一头……竟然……”想到月帝留下印记的方式,她全身就像被大火热炒的虾子一样,透体通红。 支起身,薄被滑落,只见那美丽的酥胸上,一方圆润的粉色蓓蕾肿胀深红的烙着齿痕,当时月帝忽然重吮咬住,她痛叫,随即身下传来一阵凉,原就被解开的衣裙此刻揭散床下。

    “干什么!”还来不及反应,双腿猛被拉开,女性私密大敞在他眼前,兰飞惊恐的看到那颗金色头颅埋进其中。

    “住手——月帝——”吮噬的热,直挑那细密掩护下的脆弱,她猝然抽息,折磨的舔舐描绘着那嫩颤的蕊瓣,痉挛的战栗席卷全身。 体内深处像被不断绷紧,情欲的刺激让兰飞双手压住了紧咬的牙关,因为逸出的声都像带着泣音,她不愿示弱的硬忍住,但意识已快被这种冲击搅得一片眩茫。

    “不……”猎食的舌绵密而上,尝舔过那被热意润泽的悸动顶点,来到腹部的肚脐兜了一圈,意念的声响起,却不似往常沈稳,而是喑哑的。

    “飞飞,朕说过,太无情是不行的,既然你这么不将朕放在心上,那就留在身上吧!” 半昏的脑袋不解他的话,失焦的迷茫双瞳抬眼望去,顿然精光锁视。 一尾盘踞的金蛇,蛇头仰首在肚脐上,灿如主人的月华般耀眼,眨着火红赤炯的宝石之眼,绵长的蛇身蜿蜒往下伸展,尾端栖息于那被深吮而微败的幽处,撩人的娇柔核心鲜活地衬映这尾金蛇。

     “啊——”对蛇畏怯入骨的兰飞,哪堪这么一尾栩栩如生的东西烙在身上,当下引吭大叫。

    “这是朕给你的印记,也是惩罚。” 挥也挥不掉的图案,吓得她抓过被褥卷起,想眼不见为净,恶魔的声却再道——

    “这条金蛇有朕的结印力量存在,再有欺瞒耍弄朕的言行,小心它会绕到你脖子上。”

       啥!

       这条金蛇会动吗?那不就是——活的。哗!掩不住想象力的发作,她僵硬了好久的身躯,动都不敢动一下,总觉得那尾金蛇已经化成真实,正从腹部窜上。 始作俑者扬长离去,还不忘再撂威胁,完全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嚣张,气得她五脏搅六腑,想尽各种狠辣杀人法,却是连动都不敢。

    “死月帝——”吞忍满身的尴尬,兰飞扳着手指,关节无一处不嘎啦作响。

    “本圣使跟你这乳臭未干的家伙仇结大了。” 月帝年仅十九岁,众人却公推他有超龄的稳重,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举动,固然是占有欲的表现,兰飞却觉得更像恶作剧,明知她怕蛇,还故意恶整她,就像一个要引人注意的小孩,喜欢使坏来让人印象深刻,只是用那种淫荡的下流手段,在她身上烙一条金光闪闪会滑动的玩意儿,这就不只让人印象深刻,还让她大有此恨难消的愤慨。

    “哼,老人皮少年性,什么超龄稳重成熟,骗人的——”打完枕被的拳头改为一指功,把枕头当成那张令人痛恨的俊颜,拚命的戳、戳、戳,戳到枕头见洞羽絮飘飞。

    “真实的你就是个幼稚、不成熟、无耻、别扭、刻薄、令人可笑的下流胚子!” 完全不想自己的举动更像个小孩,只是不停的咒骂狠戳一通,直到手指啪地一声,差点骨折才又痛哎哎的停手,最后以一声

    “我跟你誓不两立”的怒吼当结尾。

    “呼。”大骂发泄完之后,还是得回对现实,如何起身? 被褥下的兰飞,颇有进退不得之感,掀开会看到,不掀怎么褪去印记,天呐,一条跟活生生没两样的东西就在她身上,光想就疙瘩掉满地。 思忖片刻,她伸出右手,紫瞳一凝神,掌心渐渐绽出白光,消去酥胸蓓蕾上的齿印,便隔着被子将掌心放在腹部,浅显的疗伤法力她还行。 用足了灵气,想借由腹部的传递消褪印记,然而强力的晕沉再次袭来,甚至猛烈到她整个人差点昏厥过去,全身呈现力竭的虚脱,完全和先前一样,只要一动力量就会有这种反应,这是怎么回事? ……若不信,动动法力来褪去朕留在你身上的印记,就会明白。 月帝离去前曾这么警告她,莫非他真动了什么手脚? 兰飞看着双掌,抚着额上的封印之处,再怎么说月帝的力量是清圣的,不可能会与她的封印之力相冲,沉淀仅馀的灵气后,她面色剧变,明白了一件事。

    “这下……完了……”她哀嚎,忙想跳离床铺去拿衣服,不经意又瞥见下腹那尾金光灿耀的蛇头,血红的双眼正邪恶瞪着。 候在门外的侍女听到寝宫内传来石破天惊的尖叫,连忙冲进去。 对兰飞而言,从跟月帝认识后,大概就跟尖叫结拜了。





    “飞飞,你恢复得真快,我还以为你要躺个三、五天才能起床呢!”见到她依然是那副朝气勃发的模样,席斯惊叹。

    “我又没受重伤,干么躺那么久?”

    “你不是被月帝……我想以月帝的天生神力,可能……”再怎么说,他都担任过月帝的老师,学生那非人的能力和脾气他很清楚。

    “够了!”兰飞俏脸胀红,气恼道。

    “本圣使的尊严和清誉已经被你席大神官毁得差不多了,再胡说八道,杀同伴的事我真的会干。”

    “喔,原来还没呀,嗯嗯。”席斯搓着下巴,满意自己探到的真相。

    “总算未来还有好戏可以看。” 好戏!兰飞柳眉高扬再深呼吸放下,不停告诉自己不能生气,想想

    “忍”这个字的美德,尤其现在的自己还得仰仗眼前的人。

    “飞飞,不舒服吗?”席斯打量她。

    “怎么半边脸像在笑,另外半边脸在抽搐。”

    “会~~吗?”她拉长声音,用力挤出微笑。

    “可能刚到东方城堡水土不服吧!”

    “没事就好,我还以为你找我算帐呢!”幸好、幸好,他拍拍胸口。

    “算帐?” 

    “就是你怕蛇的事,我不小心透露给月帝知道的。”

    “又是你干的!”就知道凶手是他。

    “哎,月帝小时候涂鸦最好的就是蛇,结果我就说溜口了。”

    “你随意的说溜口,可害惨人了。”死月帝,涂鸦到她身上来。

    “月帝从小就顽劣,非常喜欢用对方害怕的事物来整人。”他忽附到她耳边,悄声问:“月帝生起气来,连我都不敢领教,这一次你让他不只生气而已,没对你怎么样吧?”

    “他——”愤慨的话正要出口,却见席斯那摆明等着看好戏的兴奋,兰飞压下出手的冲动,拉高两边的唇角。

    “没——怎么样呀!”

    “没怎么样!?”高扬的情绪顿然颓丧。

    “不可能呀,我明明告诉月帝,在你身上标个记号,就不怕你跑掉,看他双眼要喷火的样子,应该会有动作呀,嗯,难道我说的不够清楚吗?” 对他的喃喃自语,兰飞是一阵长长的深呼吸,再缓缓的吐气,暗暗发誓,等自己灵力恢复,一定要把席斯打到后悔出生在人世。

    “飞飞,我看你真的不太对劲,怎么呼吸一抖一抖的,保重身体呀,在荒魁之原我还指望你当靠山呢!” 身为圣职者首先要懂得 “贪生怕死”,留有用之身,才能散播恩泽给世人,所以打架、战斗这么危险的事,就交给有暴力惯性的同伴,他只负责祈祷胜利,因为爱护生命就要先从爱护自己做起。

    “席斯。”想起目的,兰飞努力扯开笑容。

    “虽然在光城圣院我们努力的方向不同,你往神学之路、我往圣使之职,但是对你的聪明、能力还有丰富的学识,我一直充满崇拜和敬佩。”有过和月帝尔虞我诈的经验,口是心非越来越难不倒她。

    “唉,我这么苦心隐藏自己的能力,没想到还是被看出来。”果然哄得席斯眉飞色舞。

    “其实大家都不了解你,以为遇到危险你总是躲在后面,但是我明白,你是把表现的机会让给同伴。”三言两语把他的贪生怕死改为情操不凡。 马上,一双感动的手,握紧了她。

    “飞飞,天下知音唯你,不枉四季司圣中,咱俩交情最好、默契最足,虽然这句话我对很多人说过,但今天讲的比较真。”

    “我了解。”兰飞也反握住他的手。

    “虽然你年岁有好一把,让我怀疑是不是该称呼你大叔,但年龄从来就不是我们友谊的隔阂。”

    “当然了,飞飞,以我俩的交情这还用说吗。”席斯也下重码回应。

    “而且我不过长你三岁再加三岁添个四岁正好成十,十根手指都数得掉,叫我大哥哥就行了。”

    “怕是不够尊敬,尤其以您在光城圣院中的地位,是该唤你一声席斯大叔。”

    “言重了、言重了,论起地位,小弟才该唤你一声兰飞大姊。”

    “怎么敢、怎么敢,大叔。”

    “好说了、好说了,大姊。” 就在他们互相握住对方的手,搓来推去的互道敬称时,一声低咳打断。

    “哟,大伯来了。”

    “大伯?”谁呀?席斯回头。 

    “飞飞,找我们来到底有什么事?”紫微揉着额角,向来正经的他,对今天这两人实在只有肠胃翻揽的感觉。

    “对呀,飞飞,我都忘了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屁了一长串,席斯才想起。

    “其实有……件事得告诉你们。” 润了润唇,兰飞终于开口,随即午后的园林里,传来两个男人的讶异声。

    “灵力没了!”席斯、紫微不敢置信。

    “不是没了,是减少!”兰飞无奈道。

    “就好像流失掉一样,我现在的灵力剩不到平常的三成。”

    “这……可不好!”席斯转向紫微,诚恳握住他的手。

    “紫微,我一直觉得在光城圣院里,咱俩交情最好、默契最足,虽然这句话我对很多人说过,但是我对你讲的比较真,在荒魁之原遇到危险,你可要保护我呀。” 死家伙,小人德行,马上倒向。

        兰飞啐声。

    “别再胡闹了!”紫微面色凝重。

    “后天就是三界钥约之期,到时得要四季司圣共同结印,开启神道迎接上父亲临荒魁之原,现在飞飞灵力不足,要如何是好。”

    “光要四季司圣同时聚集,都不知道有没有把握了,烦恼那种事干什么,大不了叫隐藏在最高层的三位神祭司出来开道护送,事情不就解决了。” 两对杀气腾腾的眼,马上对准席斯。

    “就是有你这样的心态,才会有不团结的事情发生。”

    “这种事也要神祭司出来,你当我们四季司圣是死人吗?”

    “都到这时期了,四季司圣中的另外三人连个影儿都没见到哩,尤其冬身陷妖魔界,我看……”话还没说完,已收到锐眼穿心的警告。

    “怎么样?”两人同时朝他喊。

    “嗯哼,我是说在这种三界的灰色地带,别说等到三界钥约之期,光平时就很危险了,飞飞你得小心。”

    “这倒是挺令人担心的。”总算像句人话,紫微抚颚思量。

    “所以才找你们来呀,看你们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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