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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的飞樱》作者:四方宇第一章

(2018-10-12 10: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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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分类: 小说
上古时期,妖魔界与天界因大战而祸延人界,直到“三界钥约”制定后,人界依然一片混乱,“光城圣院”因此衍生,千年来它一直和镇立四方的——天、地、日、月,四位圣君,形成人界一个强力的守护力量,抵抗着不遵守“三界钥约”,从时空裂缝入侵的群妖魔物。

原是平乱除魔,而后在各国的要求与协助下,“光城圣院”成为一个培育各类精英的学院。无论研习治国之策,或者武将领兵之才,甚至神官祭司皆由光城圣院所孕育出,因此各国的神殿主祭或者神官几乎都由光城圣院派任。

位于万古亚特山峦下的“光城圣院”,占地极广,四周皆由瀑泉激飞的山壁环绕,漫弥的水雾在空气中画下道道如虹的彩光;更因位于日月同天的地理环境,可同时见到日月并存的奇景。四面八方皆为圣印结界保护着,外人难以窥见,圣院里景致各异,令这座受世人景仰的“光城圣院”充满神秘。

其中“四季司圣”和“星宫神将”更是“光城圣院”中最为世人所熟悉的,前者以春、夏、秋、冬四季为名,各自领受封印,也是代表圣院的“光城圣使”,经常奉派出使各国,解决纷争或平定战乱,是一个极受尊敬的荣耀地位。而后者,“星宫神将”共十四人,唯有领导者紫微地位与“四季司圣”同等,皆负有守护“光城圣院”和协助“四季司圣”擒魔作战的责任,不但是擅战的武神将,个个皆独具长才。

耸入云霄的石柱,昂立在“光城圣院”的中心点,举目难以望尽的石柱顶,直达蓝空没入云海中,隐约可见一座纯白耀眼的神殿,矗立虚空,这是“光城圣院”最高位者,人界上父所居之处。

站在“弥天之高”的白色石阶上,春之圣使兰飞一身淡绿飘逸的长裳,栗褐色的长发散扬在麦穗的肤色上,腰间由数条细腰带环束起,在侧腰旁绕结下银繐流苏,手执青泉杖的她,另一手捧着青木盒子,清丽的面容难掩眉宇间的英气,额上浮嵌着如宝石般的樱花印,那是属于四季司圣中“春”的印记。

兰飞踏上一条由七彩虹光罗织成的神道上,底下、两旁尽是云海层叠,绽出彩云般的毫光,尽头是一处清泉,飘飞着缤纷的水珠,充满宁谧与梦幻之灿,彼岸垂着层层如光般的雾幕。

“春之圣使兰飞,觐见上父。”兰飞单膝跪下,恭敬垂首。

“孩子,你辛苦了,起来吧。”慈祥而威严的声,像带有净化安定一切的力量,随着一阵轻风掀动雾幕,撩动水波而来。

“这是出使银月古都的任务中所收化的,修罗界中的半神魔人。”她将手中的青木盒子放置泉水上。“此人被妖魔之门的魔力给炼化,已成一具人形皮囊。”

“既已死亡,就让他回归出处,由哪来就由哪去吧!”飘行至水泉半途的青木盒子盒盖开启,盒中枯萎的皮囊顿化尘沙,扬飞而出,瞬间消失于空中。

“孩子,此趟银月古都之行还顺利吗?”上父关切地问。

“托上父之福,兰飞此行顺利,只是……冬还困在妖魔界,没能有好消息。”想起自己那同母异父的弟弟,兰飞叹息。

上父一笑。“冬进妖魔界未必是错,至少魔皇大公不会伤害他,至于如何出妖魔界得靠他自己,因为金草林的黑洞已经不在了。”

黑洞不在!“这么说,连白虎都一起被困在妖魔界了!”当初为了救冬,她将冬的座下圣兽白虎也送进妖魔界,原想可以化成灵光由黑洞自由出入妖魔界与人界的白虎,至少可以传递消息,现在黑洞消失,冬的下落也当真石沈大海,兰飞面色沉重。

“别担心,冬有足够的能力和智慧解决这件事,倒是这一任的月帝对光城圣院向有歧见,你没受到刁难吧?”

“月帝……”兰飞双眉扭紧,像在思忖是否该开口,随即又摇头。“谢……谢上父关心,没什么……刁难。”只要别想起那些被整得哀天怨地的片段,再小小遗忘一下月帝那张顶着绝世俊颜,实际却阴险恶劣的德行,这一趟任务不算太差。

“这么说,月帝相信圣院这方的诚意,与光城圣院之间的关系是恢复了。”上父的声音透着欣慰。

“是、是的,恢复了。”将诚实踩在脚底,学习睁眼说瞎话,她该是有天分的。

“这就好,四大圣君与光城圣院之间的互动,影响世局甚鉅,若有任何差池,哪怕身为上父的我,都万死难辞其咎!”

哎,是错觉吗?怎么觉得上父这句话透过雾幕所撩动的水波特别大,润着唇,兰飞的口水吞咽得有些困难。

“上父,如果……月帝做了些不好办到的要求,那……”

“哦?”风随着轻喃的疑惑传来,掠动水波涌起好几圈涟漪,连飘飞的水珠都显得跃动。“何不说说看,月帝做了什么要求?”

“这……”兰飞紫瞳眨动,继续在事实与隐瞒间游移。“如果……月帝的要求是要得到一个人,上父会如何处置?”

雾幕之后传来叹息声。“如果月帝要的是光城圣院的人,本上父会成全,若要的是光城圣院外的人,得看当事者的意愿,不得威逼。”

“上父是说,月帝若要光城圣院的任何人,您都会答应!?”

“孩子,身为光城圣院之人,尤其还是四季司圣的你该知道,四大圣君位居何等重要的地位,失其一,维持人界的守护力量平衡将严重扭曲,光城圣院肩负的便是对抗任何想祸乱人界的邪魔,以维护人界的和平,既是如此,一入光城圣院,个个都有付出性命的决心;而圣院外的人,是一般寻常百姓,光城圣院与四大圣君该守护的就是苍生百姓,怎可有仗权相逼之事。”

“上父训的是,兰飞受教。”嗯,可以确定一件事——打死都不能说出月帝逼婚,而她得想尽办法逃婚。

“受教!”上父喟然。“孩子,回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冬独闯妖魔界虽然轻率,他却是勇于面对;而你,智胆超群,却只有在面对妖魔与敌人时。面对你不擅常处理的感情,就干脆不正视,要再进一步相逼,你就回避了。”

“上父。”绽出美丽的微笑,她露出万分诚恳的表情。“我会努力改变自己不妥的个性,银月古都一行,兰飞应付得来,请上父宽怀。”千万不能让圣院这方主动询问月帝,否则她逃婚的事就爆料了,所以想尽方法都要瞒过去。

“应付得来?”上父有些沉吟地问:“据传使圣女莎婷说,你对月帝的为人行事不表认同,希望这位少年月帝没太为难你。”

“这是一场误会。”该死的莎婷,干么事事都说。“其实月帝仪表非凡,为人雍容有度,心胸磊落,行事宽厚,不记仇、不记恨、不刁难,难能可贵的是他年轻,却不阴险;有权势,却不逼人;而更不可思议的是,身为月帝,他从不自以为是,真是一个少见的好君王。”说在嘴里,还得忍着吐血在心里的冲动,兰飞滔滔不绝地讲述,只差旷古仅有、非同凡人、宜瞻仰不可冒犯没说之外,该讲的,她赞扬的一字不差。

水泉凝出潋滟波光,涟漪荡漾到无边辽阔,上父传出的声,有些笑、有些叹又似有些无奈。

“不愧是春之印的继承者,追舞阳光的春风顽皮的让人捉不住,却经常让人沐浴一身春的朝气,恼也不是、笑也不是,不难想象面对你,这位少年月帝是如何的……头痛!”

头痛!?兰飞柳眉挑了挑,拜托,是她头痛吧!

“上父说的是,兰飞受益甚多。”不以为然之馀,她还要摆出一脸虚心领受的模样。

唉,上父不愧是大司圣的顶头上司,说话有时像在引述经文,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偏偏她讨厌意会的东西,没事讲一段富含玄机的文,干么呀,又不是在埋伏敌人这么费神。

“孩子,百年一会的“三界钥约”之期将来,依例将在不属三界管辖的灰色地带——荒魁之原举行,到时魔界大公、上界尊皇与代表人界的我,将共同再对“三界钥约”定下百年的约束之力,证人是荒魁之原的主人贺格公爵。”

“三界的灰色地带,荒魁之原!”兰飞虽见过贺格公爵,却未曾到过这个听闻已久之地。

百年一会的“三界钥约”,对人界上父、魔界大公与上界尊皇而言,应已经历多次,三界的各自领头者,到底已有多长的岁数,无从得知,连他们的真实面貌都极少人见过,但对他们这等寻常人而言,可是初逢盛会。

“荒魁之原非寻常地,昼有双日,夜有双月,周遭地形各具奇异,气流更见诡谲,届时得由四季司圣同时结印,开启一条接往弥天之高的神道,才能在不受他界干扰下到荒魁之原。”

四季司圣结印!“可是秋在东方寻找天龙莲,困在妖魔界的冬下落不明,夏虽可奉召而回,却还是无法四人聚合。”

“放心吧,时未到、缘未到,本上父有信心,会在弥天之高等着由这一次的四季司圣所开启的神道。”上父笑道。

“是,春之圣使一定会尽全部的力量守护上父。”兰飞躬身,无论四人是否聚集,人界上父下弥天之高是何等大事,使命感甚强的她,哪怕付出生命也要完成。

“银月古都一行,你也累了,先退下吧。” 

“是。”兰飞欠身,正要步出神道,却又传来上父的声。

    “对了,证人是荒魁之原的贺格公爵,而主持百年一会 “三界钥约”的则是由四大圣君轮任,这一次轮到的是,银月古都的月帝!”

兰飞还来不及发出惊呼,随着上父叹笑的声音,她眼前一花,人已来绿茵地上,站在耸入云层的石柱前。

    额上的樱花印已隐回,栗发转回白发,肤色也由麦穗变成一般的红润,离开弥天之高,她便恢复成未解开封印前的模样。

    “月帝是这一次 “三界钥约”的主持者,这下惨了!”兰飞捂着双颊,哀叫连连。

    “早知道会这么快再见面,当初就忍一忍别惹他,现在可怎么办好,离开银月古都时,我还咬了他的舌头,完了——”呜,如果用五体投地的大礼,再抱着他的大腿苦苦哀求,月帝会不会比较不记恨一点?

春之圣使兰飞——不怕面对百万魔兵、不怕面对任何挑战,就怕面对命中克星——银月古都的月帝!

漫扬的金发,散出月辉的光华,无瑕的容颜上是一双湛蓝的眸瞳,唇瓣是天然花色的红润,超脱凡尘的美,任谁都会为这恍如月光幻化的容姿所倾倒,但是,当那双看似幽邃的蓝眸眯起时,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充满不可冒犯的尊贵,眉宇中的威严更令人不寒而栗。

    而这名看似美绝尘寰的 “女子”,实则是个少年,更是当今天、地、日、月,四大圣君中的月帝——天御。

    “你想离开?”轻柔的声,悠悠响起,却非直接开口,而是一种以意念传达,兜转在脑海后随即浮现耳畔。

    “请陛下成、成全。”单膝跪在他眼前的白发女子,看似清冽的容姿,全身却透着一股勃发朝气,此刻她以君臣之礼单膝跪着,一反向来潇洒气傲的神态,连出口的话声都有些行结。

    “成全!”冷哼后是一片静默。

无言让呼吸声都显得清楚起来,怦、怦怦、怦怦怦——喔,跪着垂首的兰飞按着快如擂鼓的心跳,咽下紧张的口水,不停地告诉自己——别紧张,镇定,对方就算是四大圣君、银月古都的月帝,她得以臣下之礼恭谒又如何!

    想她堂堂春之圣使,应战群妖擒拿魔物都不怕了,还会怕眼前这个年纪比她小、又没有反击法力的月帝吗?

    哈!太可笑了!

无论兰飞在心中是多么的自我吹捧,当沉默已过度笼罩时,她犹豫着是否该抬头看看情况,熟悉的气息却来到眼前,下颚被握住抬起。

    “再说一次。”俯视在眼前的蓝瞳,精光灿凛。

    “你想拒绝和朕的婚姻,想离开银月古都,是吗?”相当和悦的慢调子,却让闻者绷紧了全身寒毛,警觉竖起。

    “呃……”直视着那对难以捉摸的晴空之瞳,她有一种快跌进蓝色汪洋中的感觉,正要别开视线,下巴却被握得更紧。

    “看着朕。”月帝嘲声道。

    “身为春之圣使,难道连看着朕回话都做不到!?”

    “陛下多心了。”紫瞳马上炯然回视,连原本矮下的身段都骄傲挺起。

面对这样的她,月帝不禁莞尔,无论遇事对敌,都能冷静自持的兰飞,唯独对勇气被挑战的事最不能容忍,一踩必定反击,此时原本握住下巴的手指,改为抚上她温润的红唇。

    “飞飞……你真可爱。”他轻喃,倾身就想吻上那令人心动的唇瓣,却才一碰到那份柔软,目标就失去踪影。

    “月、月帝陛下——”几乎在一瞬间以跪行姿势退到三步之外的兰飞,此刻双脚跪地、双掌贴地,头更是快垂到地上,道:“臣已说明无法和陛下成、成婚,所以……所以……总之,请陛下谅解!”呜,实在不能怪她太孬种,因为眼前的人根本就是她的致命克星!

对兰飞而言,跟月帝在一起,根本是件不敢想象的事,只要一见到对方,别说她全身绷紧得连大气都不敢多喘;再加上,月帝具有 “言灵”的能力,一种把力量转化在言语上,说出口必成真的法力。兰飞可没忘记初次与他相遇时,是如何吃足 “言灵”的苦头,所以每次见着月帝,她的傲气就先挫三分。

    “你——”见她几乎快五体投地的大礼,月帝恼了。

    “起来,卑躬屈膝从来不是你会做的事,尤其你对朕,看似恭敬,骨子里可是更加反抗。”

       哎,她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

    “臣……岂敢。”兰飞起身,努力保持泰然自若的微笑。

       月帝那独特的 “言灵”之力,让他纵然没有反击法力,看来像个灵秀佳人般的纤细,却也没人敢在他眼前放肆;再加上面对他,兰飞体内的血液和心跳多半失常,深恐一个不顺,对方会开口问候她,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她年轻的生命铁定提早归天,所以如果折点骄傲可以换来全身而退,她不介意行个大礼。

    “不能破誓,所以无法成婚。”月帝睨着她。

    “这就是你拒绝朕的原因?”

    “是,臣自幼立下终身誓,一生奉献给圣院,无法许下任何感情之约,望陛下谅察。”

    “终身誓!四季司圣需要立下终身誓吗?”月帝皱眉。

    “朕记得,光城圣院中,只有神学院内经过神祭司认可的学子,才有立下终身誓的规矩吧!”因为这些人将来都要往大神官之路而去。

    “这……在四季司圣中,只、只有臣立下终身誓。”忘记月帝对光城圣院的规矩比任何人都了解,因为光城圣院里的法则若有任何异动,都得由四大圣君、上父,还有学院长共同研拟,因此继承四大圣君的君王,个个都得对光城圣院内的法规条文熟读。

    “只有你立下终身誓!”月帝的目光转为莫测。

    “不动男女情、不动私人欲,远离一切世间诱惑的玩乐,以博爱大仁为己任,哪怕面对仇人,也得把宽恕和爱摆在前面,不得有任何仇恨相向之心,朕没说错吧!”

    “是的。”哇,真不是人能做到的,兰飞想起她的大神官朋友席斯,难怪会有那种推波助澜看热闹的个性,原来是用另一种方式求刺激。

    “像个隐世者的生活,这真是你要的?”

兰飞深呼吸,昂首道:“这是臣一生的志愿!”双手不忘在背后交叉,以示她不得已的违心之论,上天可别认真。

    “好个伟大的志愿。”月帝环着胸,口吻相当玩味。

    “所以臣无法跟陛下成婚,请陛下……月、月帝陛下——有什么事,站在那说就行,用不着您移动尊躯过来——”她忽然慌乱地喊,想阻止朝她而来的人。

    “朕说过,只有我们两人时,唤我的名字。”

    “这不太妥当吧!”兰飞带着陪笑摇头。

    “不妥当?”逼近的眸瞳掠过寒光。

    “妥当、妥当,从唤名字开始,可以拉近君臣问的情谊。”她堆满微笑,想以不着痕迹的方式退着身,月帝却更快来到她跟前。

    “你不是朕的臣子,你将会是朕的皇后。”

       皇后!兰飞面上的笑容冻住。

    “臣已说明无法和陛下成婚的原因……”月帝不会听不懂吧! 

    “朕不承认!”月帝捉住她的手,眸光犀利地锁住她。

    “不承认?”不承认什么?兰飞眨大眼。

    “朕不会承认你所发下的终身誓!”

    “笑话!”兰飞动怒了,愤慨地抽回手。

    “我一生的志愿用不着任何人来承认。”冷然一哼,她转身就走。

    “如果朕就是对你誓在必得呢?”月帝淡笑,威胁之意甚明,毕竟以他的权势并非办不到。

       兰飞停下身,却不回头。

    “昏君、暴君都由得陛下,但要用在四季司圣身上是不可能的,哪怕你是四大圣君。”可恶的家伙!

       她在心中咒骂,如果他不是具有尊贵的圣君身分,身为春之圣使,哪容得了别人在她眼前威逼恐吓。

    “想去哪?”

    “离开银月古都——呃——”她猛然回身,瞠目看着他。

    “早知道朕的开口,会让你正眼……相对,朕会多开口。”悦耳的声有着宏亮感,不同于平时那种以意念传达在耳畔的调子,他勾着唇角,眉眼中不脱戏谑味。

    “别怕,朕不是一开口就是言灵。”

      她警戒着,灵气开始运在手掌中,挣扎于自己是否要背着冒犯君王的名义出手,否则一旦对方动 “言灵”就惨了。

    “怎么不说话了,飞飞。”柔和的声亲昵唤着,眼神却是眯凛起。

    “朕希望能听到你那可爱的唇唤出朕的名字,这不是要求而是命令。”

       欺人太甚!

       怒上眉梢的兰飞,伸手正想划出结界墙来隔离,对方却更快握住她的手腕,另一手抚上了她的颈子,警告地制住她。

    “你想对我动手吗?”月帝带着霸气的笑,那是属于王者的自傲。

    “别忘了,朕是四大圣君中的月帝,纵然没有反击法力,布下结界之力只怕连魔界贵族都不敢妄动,一旦锁入朕的结界中,哪怕是你春之圣使,也像个没有法力的平凡人一样。”

    “不依法力,臣也有足够的武技,毕竟身为春之圣使,怎能没有技压群雄的武技,臣……该提醒陛下,最好别轻易尝试。”兰飞也回以笑容,却带着挑衅,努力忽视那按在颈脉上的手掌,正开始着暖昧的轻抚。

    “是吗?”月帝那绝丽的面庞更加灿亮,漫游轻抚的手指来到她的红唇。

    “聪慧有胆识却沉稳不足是你的缺点,然而,不做无谓的挣扎、最懂顾全大局,可就是你的优点了,既然如此就该知道冒犯朕,将导致光城圣院和银月古都的关系绝裂,这后果……”他很是叹息。

    “可不是你春之圣使赔一条命就能解决的,你说,对不对?”

     像被踩中痛脚,兰飞柳眉竖起,横眼瞪着他,恼极这种动弹不得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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