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多来,这已是第四十七次走进大秦岭, 爬的山越多,越感觉到世界上最美的风景在高处、险处、远处,在人迹罕至的地方。
这次(4月14日)随西安冠子户外从秦岭鹰嘴崖到光头山的穿越,再次让我领略了秦岭的大美。

山里的春天来得晚些,深山里更晚,依旧是枯藤败叶,有的地方冰雪还没有消融,春天还在萌芽之中。

我们从鸡窝子开始登山, 穿越的行程大约在60里。已经一个月没有爬山的我,有点吃力。但想看鹰嘴崖,想上光头山,想看美景的强烈的愿望促使我脚下生风,蹭蹭前行。越往里走,风景越好,先来看看前往鹰嘴崖一路上的给人无穷想象的奇峰怪石。



再来看鹰嘴崖,一块完整的顶天立地的花岗岩巨石。
秦岭中这样的巨石很多,但每一块都绝不相同。 它们就像秦岭中的将军统领着千军万马,千山万壑,它们的幛幕只在大山深处。




从鹰嘴崖脚下我们继续攀登,绕到它的后面,登上崖顶。


鹰嘴崖的的背后原来是一大片草甸,从这个角度再看鹰嘴崖倒像是一只趴在大草甸上乌龟,又像一只扣着的大贝壳。




冠子队中几乎都是强驴,我属于弱的。等我上到草甸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站在了鹰嘴崖顶上,还有一些人已经从鹰嘴崖顶上下来开始吃饭了。
冠子在草丛中正和大家悠闲的聊天。








我脚步不停向崖顶走去。


快走到崖顶的时候,回头看草甸上的人们越来越像钻在草窠中的蝼蚁。

等我登顶的时候,顶上的人已经很少,人们陆陆续续从顶上下来了。






站在崖顶上再看草甸,那里的人们显得更加渺小了。




我环顾四周,千山万壑,一切尽在眼底。



我属于最后走下崖顶的那部分人。



我不住地回首,刚才崖顶上热闹的人们瞬间不见了,崖顶又恢复了宁静。 我们都是过客,热闹一阵子烟消云散,只有鹰嘴崖恒久地矗立在那里。
只是我们来过,看过,停留过,这已足矣。



在草甸上吃罢饭后,我们开始向光头山攀登,它与鹰嘴崖遥遥相望。翻过一座小小的山峰,再回头看鹰嘴崖,奇怪的是,它又呈现出了另一番摸样。



前行的路上怪石如怪兽一般在远处或在高处向我们探头探脑。




再翻过一道山岭,我们忍不住又回头张望鹰嘴崖,吃惊地发现,此时的鹰嘴崖像极了一只敛翅收羽的雄鹰
,俯瞰着整个山谷。




而且在它的脚下,似乎还有一只小鹰正仰视着与它对话,它们的眼睛鼻翼如此清晰逼真,我不禁再次震惊于大自然的造化神功。我几乎走几步就要回一下头,不住地按下快门,尽管是重复,却又觉得如此不同。






又经过一片箭竹林,我们开始进入了一片原始的杜鹃林。林子里的树木正在进行着一场生死轮回,老朽的自然死亡,种子落在地里,新的生命又开始生长,大自然依据它自身的规律生生不息。
我不知道这样大片而古老的杜鹃林,开花的时候是何等的模样,在这样人迹罕至的地方,花开花落,不因你我的到来有任何改变,但我依然期待着杜鹃花开的时候能够再来,在如此原始的地方来听花开的声音。







走过杜鹃林,又进入一片荆棘和松柏杂生的地域,这时再看鹰嘴崖,它已经展开了翅膀,意欲飞翔了。




我们不断地回头张望,似乎想看它飞起来样子。路在我们的脚下不断延伸,地上的植物也不断地变化。






终于到达光头山,这里的海拔将近3000米,周围是大草甸,山顶是陕西广播电视的微波发射站。
作为陕西广播电视的一个老兵,来到这里竟有些激动。记得20多年前,刚刚大学毕业的时候,迷迷糊糊坐着吉普车来这里参观,由于晕车,根本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又看到了什么。20多年后再来,青春不在的我感慨万千,却是如此的清醒。







傍晚时分,开始下山。从光头山下山,一路上怪石甚少,树木却载歌载舞欢送着我们,我不断地挥手与它们告别别,就像告别自己的亲人一样。
人类原本属于大山,大山是我们的家。刚刚从云南回来,那里的很多少数民族崇拜自然,纳西族就把自然界的动物植物视作人类同父异母的兄弟姊妹。我很认同,我爱山,每次进山都有回家的感觉。








春天来了,鹅黄嫩绿已经从山脚下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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