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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围场塞罕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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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觉得,生活在广袤世界里的人,心胸也一定如那里的天与地一般开阔。因为我姥爷便是来自那样一个遥远而一望无边的大草原。在我童年里,我曾不止一次地从姥爷的故事当中截取点滴片断串连起一个个流动的画面,那里有大草原上的平顶树,有雨后遍地的蘑菇,有骑着马背上放牛羊的人,还有金灿的白桦林与狂热的沙漠的边缘。这个地方有一个奇怪拗口的名字——克什克腾。
姥爷离休后,家里还不时收到过这个遥远而亲切的地方的亲戚的来信,只是直到姥爷离开这个世界,我们都不曾有机会踏上这片土地。说实话,到木兰围场前我并没把它与那个叫克什克腾旗的地方联系起来,所以当我在知道我已经踏上这片曾经占据我童年重要地名录的土地时,我兴奋地在阳光和风里给母亲拨了通电话。母亲显然也传染到了我的兴奋,她说要我一定多拍些照片。
我曾经的梦想就这么在不经意间来到了现实里。在这样一个开阔的天地里,我止不住地联想起姥爷和我讲的故事,我止不住地游离于回忆与现实当中,我止不住地感慨着人与物在岁月面前的两种境遇。
只是我在奔跑着,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只是我在怀勉着,想到过去更想到未来。
在落日将金色洒满草原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了天边姥爷的微笑。原来,他一直都在这里守候着这片给予他无限宽阔胸怀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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