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多伦多 |
分类: 留学日记 |
5月30日早晨我和艾格尼丝夫妻俩在机场大厅见面,一起check in。我们将一起乘坐Air
Transat航空公司的空客Airbus310飞往多伦多。机票很便宜,我的往返票是在2月中旬预订的,含税317.99磅;艾格尼丝比我早订了一周,便宜了一磅;她老公是4月份临时确定了时间才订的机票,便宜了一百磅。这次航班从爱丁堡直飞多伦多,在爱丁堡这个小机场很难得有越洋的长途飞机起飞,所以每周只有周三飞一次,相应的每周二晚上从多伦多起飞,加上时差周三上午抵达爱丁堡。
艾格尼丝夫妇两人都是多伦多人,年纪只比我大一点儿,平时很谈得来。这次与其说是去开会,不如说是回家省亲,两个人带了两个大箱子,里面一大部分都是带给家人的礼物,还有几大本他俩新婚的照片——两年前他们怕想家,就把结婚时和家人的照片都带来了,现在看够了,再带回去。他们也自然而然地把我当作客人,一路上很照顾我,不停地给我介绍多伦多,还讲讲英国和加拿大的各种不同,好让我不会觉得太陌生。比如在英国城铁叫tram,在加拿大叫street
car;英国人把吃晚饭叫喝茶(tea),但是加拿大人说tea就是单指喝茶水;英国人说上厕所时用toilet并不会不雅,但是在加拿大toilet就是指坐便器,直接说出来很不礼貌,要改用wash
room/rest room,等等。
我们一边聊天一边排队,我们起床都很早,都在打哈欠。办好登机手续,准备进安检时,一个凶巴巴的女人说我的poster
tube也要check
in才行,不能随身携带。看她的样子比我老板凶一百倍,算她赢了——至少在我老板千叮咛万嘱咐之后我还是有充分的理由没能把poster带在身上。于是我只好到楼下check
in,我的tube和一堆婴儿车被丢在了out-sized
luggage里。艾格尼丝很客气,一直道歉说她没料到poster不能带上飞机,因为她上次开会就是可以的。我说不怪你不怪你。
经过一系列安检通道,再陪他们俩在免税商店买了足够的礼品,吃过早午饭,闲聊,候机。那天雨下得很大,登机口晚开近半个小时,我们只能耐心等候,等飞机起飞时已过中午。空客310不算大飞机,一排九座,座位并不宽敞。艾格尼丝很高兴地说他们很喜欢这个航班,因为便宜又方便,座位窄点儿也没关系,因为他俩个子都矮。我们三人坐在一起,午餐简单可口,服务还算周到,饮料免费;毯子免费使用,但要自己要求才会提供;耳机不免费,一副一磅或两加元。
我一路上睡得昏天黑地,因为之前准备一个很重要的presentation一直没睡好。飞机飞行六个半小时,我在大西洋上空时都在睡觉,一直睡到第二顿便餐时被艾格尼丝叫醒。之后我们一起看了电影之后的无声的(没有耳机)加拿大动画片和discovery
channel的蜡烛加工厂的科教片,看得津津有味,直到飞机平稳着陆。
当时正是多伦多的下午两点多,虽然天不算晴,但已将近30度了。我们一下飞机就先把毛衣脱掉,感受久违的温暖阳光,让发霉的皮肤晒晒太阳。
出关时我一直和艾格尼丝他们走在一起,有说有笑,可还是被海关人员专门揪出来和一堆印度人站在一起准备接受检查。艾格尼丝他们只好在门口等我。排队的人不多,很快就轮到我了。一位女士很友善地问我一些问题,比如来干什么,开什么会,我在会上要做什么,第几次来加拿大,然后就说祝我第一次玩得愉快。盖章放行。
我们很快取上行李,我的poster
tube也很快就找到了。艾格尼丝的父亲和妹妹来接我们,他们家人团聚,善感的艾格尼丝差点就要落泪了,不过她说因为有我在她仿佛有当主人的义务,所以激动的感情一下子就被岔开了。他的父亲开的是艾格尼丝的爷爷出去钓鱼的车,车里很宽敞,五个人加行李都不会挤。
从机场出来就是多伦多的高速公路,高架桥此起彼伏,和爱丁堡的古老石砖路相差几个世纪。艾格尼丝给我作导游,一直在夸多伦多路有多宽,地有多广,楼有多高,和爱丁堡有多么多么不同,她一定忘记了我是从中国来的,已经熟悉了北京的机场高速。不过我完全可以理解她的心情,因为我们初到爱丁堡的时候都体会过如此巨大的反差。她还给我指她父母家,她公婆家,她上中学大学的地方——我知道这些是她爱情走过的地方,他们已经恋爱九年了,才刚结婚不久。
车开了三四十分钟就到市中心Down Town了,他们的家就在机场到Down
Town的中间。艾格尼丝的父亲和妹妹也都很和善,也时不时地跟我介绍着这座城市。他早已经让艾格尼丝问我要了宾馆的地址,主动提出要先把我送到宾馆,所以就又作司机又当导游,把我直接带到宾馆——Sheronton
Hot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