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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雄三则
敬佩记忆
18日下午,将近两个小时的讲座刚结束,刚想下去休息一会儿,恢复一下干燥火辣的嗓子,突然听到一个很大的声音直接喊我的名字:董桄福!随之一个面部很严肃的人快步走上前来,闪念之间还以为什么人找麻烦或者挑刺来了呢。一看之下,我也回了一句:“彭云川!”而且快步迎上去,与之两手相握。
那一刻,我最敬佩自己的记忆力。
那个大声喊我名字的人是我大学时候的同班同舍同学,我们自从毕业以后就没有遇到过了。掐指一算,自1989年毕业至今已经17个年头。
记忆在这个时刻给我的帮助让彭云川同学比我更吃惊。17年了,居然可以不犹豫一秒钟即喊出这个老同学的名字。
这使我想到去年10月,因为创办了一个机构给公司买办公桌,在进入明波家具市场挑选时,突然有个正在销售家具的业务员喊董老师,我一眼看过去,也是一句:段剑英!
没有一秒钟的犹豫,那次的感觉与这次一样,速度一样快!
原来,那是我大学毕业后所任教的第一班学生,自她毕业后也就再也没有见过。算算也是14年了。
献花背后
合影及其他
19日上午,又经过2小时的鏖战,11点讲座结束。但是还来不及走下讲台,就被潮涌而来的听众包围,这次是要照相合影。一看就知道不是一时半会能结束的事情,就开始松弛下来,以电线杆的姿势做好道具的工作。一个又一个,一拨又一拨,很辛苦,就像在北京那次,在宾馆大堂就被各地参加回忆的人包围,合影,几乎折磨了2个小时。弄得宾馆服务人员很紧张,差点没报警。
能与大家留下一个个时光中美好的瞬间,这是很好的一件事情。但是,我更加深刻的体会到那句话:
每一种美丽背后都有外人无法体会的磨难。
最好玩的是,有个听众,直接要求要挽着我合影留念,说是被我的演讲感动了。我的记忆中,这个听众是18日晚出现的时候很酷的人。因为看到与我以前认识的伙伴何寿恩在一起的缘故,我进场的时候,何与旁边的几个人全部站起来与我交流,握手,问好,只有她一个人,很酷的坐着,不动,没有理我。没有想到,今天来这样照相的人会是她,而且态度十万分的改变。是什么原因让她改变如此之快,我在想。人真的复杂啊!我在想。
时光可能就是被这样定格的。就是被这种种事情书写的。
遗憾的是,我因为只能做“道具”,等到离开楚雄才发现,照了那么多像,我本人的相机却还是空的。这次楚雄行,几乎就没有任何自主时间,怎一个“忙”字了得。
也不知道那些照片会是什么样子?历史原来就是由不同人的眼睛记录,由不同的嘴巴传承的。就像一张照片,虽由我出,我却可能永远也看不到。
这些细节构成我在别人眼中的印象。对我来说,这些经历就逐渐成为人生的某些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