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 司 发 言
编者按:本刊的这一栏目,按惯例是“酋长说话”,即由酋长对本刊的纲领和精神进行要言不烦的陈辞。但是,这一期特大号却有些例外。因为我们重头推出了酋长本人的抒情诗巨制。虽几次恳酋长再开金口在栏头“说话”,但始终未获允准。不得已,编委会研究后决定暂改为“祭司发言”。
仪式开始。
第一部落诗刊特大号现在起锚!
作为个体的诗歌写作者,我们一次次地感觉到了自身艰难的处境,心灵中最后一扇诗意的小窗也要被市声给挤破了。面对此情、此景,第一部落的族人们早已无话可说,唯有以诗歌的名义与黑夜对话,在灵魂中倾听诗意的清音。
本期第一部落诗刊特大号是诗意地沉默后的巨大爆发,也是第一部落族人在采集诗意的叶子时留下的第一串音符,像诗经里最初的句子。以此作为我们逼近诗歌这座城堡的号角。
世纪末的羊皮预言书上说:诗歌作为堂·吉呵德式的最后一位精神斗士,除了与风车的搏战以外,与心灵,与生存,与一切善恶美丑的生死之斗也即将拉开帷幕。世纪末最后的良心——诗歌,是否能在这场殊死之战中取得最后的胜利,喊到最后,笑到最后,把自己手上的旗帜举到最后,这是每一个有心人都会关心的事。是谁在第一部落中第一个举起投枪,这更是每一丁点良知关心的事。
正是在这时,我们看见从男耕女织的诗意部落里走来的酋长,从蒹葭和白露构成的诗意境界中走来的酋长,高高扬起他有力而神圣的右手——
20世纪最后的纯情史诗
20世纪最后的绝版传奇
20世纪最后的诗化爱情
20世纪最后的浪漫苦旅
一个故事,一部祭典,一册诗歌,一份无与伦比的沉重:
《旷世情殇》,抒情诗最后的辉煌,最后的坚守与荣耀,也许——但愿不是抒情诗自身对镜吟唱的挽歌。
酋长说,这是哭出来的诗歌文本。想想看,“哭”出一部诗歌,那是怎样一种“哭”。
用心去阅读这部诗歌的人自己会知道;我们的大船正在海上航行,遇上海妖的水手会知道;把诗歌放在稻草人身上的青衣会知道。
当然,假如你是诗歌之神面前的虔诚子民,你也会知道。
并且,为了倾听晚稻田更精妙的回声,我们在重头推介酋长的《旷世情殇》的同时还组织了一个相关栏目奉献给族民,以此作为交响乐中的鼓点,伴奏青衣的凄凄谣曲。
在另一个码头,我们还准备了《旷世情殇》大奖品评。是茶馆也是圣殿,如果你来了,就是尊贵的客人来了。我们像等待上苍的君临一样等待诗歌的新故事,也等你。
像等待青衣那样,等我们的未来。
正午了。
虽然正午了,酋长说,第一部落的船不停,我们继续。
追寻诗神,寻找圣杯。
(施袁喜 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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