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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者永生连载四十三,四十四

(2006-04-20 13:12:05)
分类: 俺的连载

那上面躺着人,头冲着杜琴,她看见了,那怎么都闭不上的眼睛,已经变成青色的舌头。是程根。再往前一点,看见他的脖子,光着的胸膛和肚子。

哦不!那是什么!

杜琴退了一大步,一屁股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扫帚早掉落在前面。然后,她又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

程根的胸口被锋利的刀划开,直到小腹,肌肉组织被往两边拉开,露出肋骨。肋骨里面是空的,心脏、肝、肺还有腹部的所有脏器,连肠子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个空壳。

 

说到这里,杜琴的脸色已经惨白。

“好了,你先停一停。”我说。再说下去,她大概真的会把刚才那半份卤肉饭吐出来。

“谢谢。”杜琴拿起红茶,另一只手也扶上了杯子,捧到嘴边喝了一口。

“你很快就报警了吧。”我说。

杜琴点点头:“后来警察一直在调查,还没什么结果。听说程根和程伟平父子间的关系一直很紧张,没准是程伟平让人干的,古时候要是恨极了一个人不是还要鞭尸的吗。”

“等等,你刚才说那是哪一天?器官被盗是哪一天?”何夕问。

八月十九日的夜里。”

“八月十九。”何夕轻轻地念着。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何夕摇了摇头。

“那今天就先这样,谢谢(本小说萌芽网首载,将于今年四月由接力出版社出版。转贴者勿删)你接受采访,万一还有什么要问的,再打你电话。”我对杜琴说。

“那多,我想见见程伟平,你有办法吗?”走到外面,何夕对我说。

“你见他干什么?”

“噢,我想,我想问问他程根好转时的情况。”

“那该问护工,当时程伟平不在程根身边。”我说。

“我个人的原因,对这个案子很关心,想多了解一下,你能不能帮我?”何夕坦白地说。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确认她不准备再告诉我些什么,才说:“好吧。但你见程伟平的时候,我要在旁边。”

 

“怎么想起我来了,是不是有了需要我们特事处出马的事情,这段时间真是太无聊了。”郭栋在电话里说。

“是有是找你帮忙,不过目前看来,和你们特事处还扯不上关系。”我把程伟平的案子告诉他。

“我去了解一下案情,一般来说安排你和犯人见一面还是能办到的。”

“那就麻烦你了,怎么,最近你们警局没什么稀奇案件让你们忙吗?”我随口问。

“我们现在是最清闲的部门了,原本还以为接到更刺激的案子。稀奇事是有一件,莘庄有个小区小莘、莘……”

“莘景苑。”

“咦,你怎么知道?”郭栋大为惊奇。

“你先说你的事。”

“四天前,110夜里接到报案,说那里有人死了,去了两个员警,结果再没回来,随后那儿就被部队接管,别说到底出什么事,连两个警察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局里后来居然不再过问,你说这事是不是有问题。你是怎么知道那里的?”

 

我父母住在那里,被封锁了当然知道。”我心里想着,禁口令是不能对无关者说,但具体问题要具体分析,这个刚成立的特事处以后的作用会越来越大,我还会和郭栋打很多交道,现在瞒得死死的,以后他知道一定心里有想法。

“不过,我现在是特批唯一进入那里的记者。”我说。

“啊,你还真是神通广大,那里怎么回事?”郭栋兴奋起来。

“是一种传染病。具体你知道,我不能多说。那两个警察一定是被隔离了。”

“哦……这样啊。”郭栋显得(本小说萌芽网首载,将于今年四月由接力出版社出版。转贴者勿删)有些失望,但他没追问下去。

“对了,上次你说起的,特事处接手的第一个案子,老洋房里的骷髅头,现在破了吗?”

“还没。案子我没管,扔给下面人去做了,你知道情况,所以我也没给他们限期。那屋子的主人是医生,所以应该是医用的,人出国有三四十年了,嘿,慢慢找吧。”

 

下午还是在莘景苑里,伦勃朗给我看了一份刚整理出来的病情一览表,主要是亢奋期何时开始,何时结束,何时死亡。中午这段时间,又死了一个人。

我问起他两名警察的事。

“已经死了一个,另一个很幸运,目前还没有症状,不过还需要观察。”他这样说着的时候,步话机突然想起来。

声音很响也很杂,语速又快,我只听清“亢奋”两个字。

伦勃朗把步话机慢慢放到桌上。

“又有人发病了?”我问。

“是方玲,方玲进入亢奋期了。”他说。

是那个护士。

“你和何夕处的不错?”伦勃朗忽然问。

“昨天在酒吧里偶然碰见,一起喝了点酒。”

“那可真不容易,她是个优秀的女孩,但总是把人赶得远远的,朋友太少。”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眉头却微微皱着,似乎有什么话憋在肚子里。

难道他喜欢何夕?我心里猜测着。

“这两天你还没进过病危区吧,要不要去看看。”伦勃朗问我。

“病危区?”

“当然,一般意义上进入亢奋期实际上就病危了,不过我们把结束亢奋期的人再隔离出来,因为他们随时可能死亡,和亢奋期病人混在一起很不妥当。”

“好。”我觉得自己现在是个真正意义上的战地记者,再残酷再危险的地方也不能逃避。

伦勃朗陪着我走下楼梯,穿过亢奋期病人的隔离区。

篮球场和网球场之间本来是一整面钢化玻璃幕墙,让在两个场地上运动的人可以相互看见对方的身姿。现在这面墙被黑色的绒布遮住,把两边完全隔绝开来。

门在我后面关上了。我本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没想到第一波的冲击不是来自视觉,而是嗅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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