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还在怦怦的跳着,我似乎都能听到它强有力的声音有节凑的在胸腔里回荡。
是因为那个身穿米色趟绒西装头发带卷的男人,还是因为对老公心灵上彻彻底底的背叛?
那种可怕的树再一次出现,并且这次是带着生命带着表情带着动作的出现。缓缓抬起头,怒视的表情,难道是老公的脸?成群的长着牛角的怪物向我走来,躲闪之间被他拥在怀里脱离了危险。没有名字没有正脸只有性别只有身份只记住三个字:女人缘。
我们走过宽宽的街道向左转再向右转再穿过一个吵闹的市场上过楼梯又走下来走过一些老牌的店面,说了好多话走了好多路躲过好多人,最后——
醒来,在清晨明媚的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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