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这个城市,没有想到路上也会遇到熟人。
跟X同学一起混国图时,遇见了多年不见的K姐姐。一如既往的知性女人。
K姐姐是本科时期的 奇人物。大一时参 主持人比赛,赛后最大的焦点恐怕就是我们俩。一个是第一个出场口碑不错而分数极低,另一个是最后一个出场节目精致实质名归。那个 军就是K姐姐。
那时候我们同在学 辩论会,常常聚在一起谈些大而 当的话题,现在想起来也是 聊得很有级别,只是到如今想要如彼般“ 聊”却也没有机会了。部长姓马,人不高,当时觉得是特有思想的那种人,对于惯于白日梦的人而言,基本可以把其当作罗切斯特了。现在说这话 敌肉麻,就像看小时候的暗恋日记一 止不住鸡皮疙瘩往下掉。
我们的辩论队四个队员一个部长,总共也就参 了两次辩论吧。用一位西政老师,也是当时比赛评委的话讲,这次比赛“组织之匆忙,准备之匆忙”是他前所未见的。但也就是那 匆忙的、草率的比赛,让我记住了这四个朋友,也曾为我们这并不优秀的团队心存感激。回想起来是很难得的一段往事。多年来总是不愿提及,时过境迁,那时的心情现在已全然 法回味了。只是知道,离开辩论会以后,我开始 惯不再独立思考,学外语学得越来越笨。
大一结束那个暑假,部长“通知”说,他要出国,去澳洲。我跟K姐姐都感到事出突然而不及准备。部长离开重庆那天,我第一次去了机场,当然当时没有想到后来会干了个空中飞人的工作,却没有送成,原来此人不愿有人送行所以故意错报了行班。
后来,我收到一份礼物,一枚古朴的印 。上面浅浅的刻着:
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沦送我情。
大二开学,我再一次见到K姐姐和部长。其它两位成员也略略的碰见了。大家言语中似乎都透着什么隐藏的含义。这让我 奈又不舒服,有时候人就是这 ,一旦感觉变了就完全失去兴趣。我只是想要有简简单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和复杂。
我决定离开辩论会,而部长邀我 入宣 部也拒绝了。之后分析其实事情远远不会有这么严重,只是也许人一时的心情可以影响一些决定,而决定的事情也就不必要再改来改去罢了。
只要每一天都比昨天过得好。
K姐姐和其它的队友都留下了,后来似乎都成了社团骨干,在学 也混得不错。部长出国的事流产后,跟K姐姐感情突进,成了 园里显眼的一对。
再次见到K姐姐,忍不住上前拥抱。毕业之后从未联系过的她,有缘到了在路上相遇。世界真小。有故事的人总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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