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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什么?在菜?环滁皆山也。欧阳公避居滁州一隅,翘首中原,貌似恬淡,其实巴不得谯楼待漏,指点江山。欧文苏字的祸害在于搞得洛阳纸贵,虽然救活了许多造纸厂,但同行们再也不能奇货可居了。尤其是他的学生苏东坡最为可恨,不但主张文人要有琴棋书画四门功课俱全,还要在信笔挥毫之间表现出“士人气”来。你有能耐,凭什么要用自己的才能要求别人呢?须知,你的同僚很多是半路捐来的官,连毛笔都拿不利落。混迹官场,生存是第一本能,你威胁我的官,我就要你的命。于是一代文豪被贬黄州、湄州、惠州。好在苏东坡挺想得开,无论到哪都能生活的很快乐,既可抒发“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的豪情,也可以适应“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的宁静。而他的家人可惨了,跟着他颠沛流离,贫病交加而死。
善良的朋友以为祸从口出,或劝:别理他们,少说点或不说,在京城老老实实当大学士作自己的文章不好吗?唉,天下善良的人真多!我相信,想当初苏子瞻也感受到许多来自亲情友情的温暖,可是,沉默就能保身吗?京城的官位,京城的实惠,京城的影响力加上你的满腹经纶,时时给你的同僚造成压力,试问,谁愿意在身边永远安置一个“指导教师”呢?再者,他得写文章吧,写出字来准会有人用显微镜挑你。对了,那年头没有显微镜。没有显微镜也能挑出错儿来。
后来……我梦见佛印对苏东坡一躬到底:哥们儿,您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