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淅淅沥沥,没完没了。和老朋友聊天到一点半,还是没有睡意。继续听德纲的《白宗巍》,当年的情景历历在目啊!坐在3号桌,喝茶嗑瓜子,听着非著名先生在台上恣意纵横的聊着,单纯的开心,管它窗外下多大雨刮多大风呢。偏巧那几个周末他使单活的时候都赶上闹天,以至于最后一场时德纲竟然拿了把雨伞上台:没有呼风唤雨的本事敢在这儿使活吗?
转眼两年多了,听这个活仍然很愉快,尽管那些包袱儿都能背下,还是觉得有滋有味儿的。怀念听活的日子,纯粹的消遣、放松。20块钱乐一晚上。我开始说相声很兴奋,近来越说越怕,总感觉自己这点能耐对不起观众的票钱,有时这种沉重会压的自己透不过气来。既来之则安之吧。出门儿到棋牌室买了盒烟,感到夜雨的冷。我一冷就饿,赶紧从冰箱翻出块饼来,放在铛上烤烤,卷上大葱炸酱当夜宵了。一边吃一边想起李商隐的诗“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哈哈,想着想着,自己都乐,吃饼卷葱吟唐诗,够2的!回来翻到论坛上一个帖子《郭德纲在家中的生活》还是摘自《竞报》的图片,打开一看,又是他在我家的生活:)我在延庆康庄野鸭湖畔租的小院。岂有此理的记者,凭什么总把我的“别墅”说成是他家?怒!
玩笑归玩笑,很有些怀念小院了,今年忙也没过去种菜。小狗轩轩生了8个崽都让邻居送人了,憾!觉很累,是不是该休息一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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