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坐而空谈 |
昨晚把勘测设计院的庆典策划做完,已是凌晨三点多。今天上午快醒时有人打电话,先是手机,然后坐机,少儿社姚主任打的。催李傻傻胡坚他们的返程机票。说好的事总是延期。跟明星似的,喜欢迟到,爱讲派头。没救了,这帮逼。
刷牙时,努力回忆醒来之前的一个梦,好象梦到领导和同事了。情节很模糊。不是噩梦,但有所指。历年来,很多次噩梦还没醒,我就有预感是个梦,这是我一直深信自己性本善良的一个明证。昨晚睡觉前,我甚至还用力掐了几下腮帮子,很疼,之后很沮丧。
我希望一直后退到上个礼拜五,我丢钱包的那一瞬。那样的话,我今天就不必楼上楼下跑了。挂失很麻烦。现在终于体验到,我是个最烦按部就班走程序的人。多年以前,为达目的我把整个的少年时代都丢了,毁了,现在发现还是不够。根本就不彻底。上帝原本是个慢腾腾的小老头。小样的,装好逼,最好别被我碰见,否则一脚踢进下水道,盖好,糊上海螺牌水泥。闷死你个狗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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