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音通转
(2018-11-12 10:19:25)
由于字母本身的原因,也由于比较复杂的来源,英语词汇在形式上存在着辅音字母通转现象。产生辅音字母通转的原因,一是源自字母本身的演变,如字母C由北闪米特语的Ghimel和希腊语的Gamma,通过埃特鲁斯坎语演变而来。埃特鲁斯坎语中,[g]与[k]两音无实义区别,字母C用来表示这两个音。在拉丁语中C与英语字母K相同,主要用于字母A和O之前。当C引入英国时,此音便保留了下来,仍发[k]音,这样C与K都发[k]音。在埃特鲁斯坎语中[g]音和[k]无意义上的区别,但在拉丁语中,两者有了区别,为了区别[g]音,于是人们在字母C的下部弯曲上加上了一短横,这
样一个新字母G便产生了。拉丁语中将G放到原来闪米特语和希腊语中Z的位置上,而Z却被省略掉了。这就是为什么今天英语中Z条下词目少的原因,是因为新生的字母G抢了Z的位置,也是因为拉丁语中没有[z]音的缘故。字母G的横空出世,使字母C与K有了一个新的兄弟,从此字母C,G,K便有了不解之缘。它们在许多单词中占有同一音位。可互相通转,如act(做)--agent(代理人,做);
auction(拍卖)--augment(增加),等等。字母C与K在词首互换,通转的例子很多,如camphor(樟脑)—kapur(龙脑香),cole(芸苔属植物)—kale(羽衣甘蓝)等。可以清楚地看到,通转后尽管在表面上词汇的读音和拼写都不同,但它们所表达的含义是相同的或相似的.由字母演变而通转的另一组辅音字母就是F,U,V,W,Y,字母F是由此闪米特语字母Waw演变而来。Waw的书写形式在闪米特语中有点像今天的字母Y·希腊人将Waw演变为希腊语的Upsilon,相当于今天英语中的U·在埃特鲁欺坎语中,U的声音由V来表示,在后来古典拉丁语的碑文书写中,
V既作为U,也作为V·在中世纪早期,U和V在作为这两个发音时可以交替使用。V出现在碑
文书写中,U出现在手稿中,一直到中世纪之后两者才分离。字母W被称为“double-u”·约在11世纪,诺曼人抄写员创造了这个字母,以代表英语音,以便把两个U同一个U和一个V区别开来,因为它们在它们自己的语言中已没有必要。字母Y与F,U,V,W之间的联系主要是形状上的,它们的形状可追溯至希腊语字母Y,Y是北闪米特语的一个变体.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它们的书写形式,基本上是一致的,直到当代它们才各取其形。由于历史上的联系,它们的含义也大致相同,就辅音字母而言,它们存在着通转关系。如:fat(大桶)—vat(大桶);
fan(扇子)—wind(风);fan(扇子)—ventilate(通气)等。
(轭),等。S与W也可通转(英语字母S是由北闪米特语中与现代英语字母W相似的一个字母发展而成)。
形式也有所不同。这样,在今天的英语词汇中起码存在着三套以上词汇体系。这些体系在同时影响着英语词汇的
形态。如10个基数词在希腊语,拉丁语,古英语及古高地德语中的形式分别:
[希腊语] [拉丁语] [古英语] [古高地德语]
one
dyo二
treis三
tettares四
pente五
hex六
hepta七
okto八
ennea九
deka十
的通转。表示“四”时,存在t, q, f的对应关系,表示“五”时,首位辅音为p, q,
f(其中p与f的通转是最常见的形式)。表示“六”和“七”时,存在h与s的通转。表示“八”时,希腊词okto中的-kt-与拉丁词octo中的-ct-相同,古英语eahta中的-ht-与古高地德语ahto中的-ht-同形。表示“九”时,我们看到四种形式中字母n的作用。在
表示“十”时,存在着d,t,z的通转。从表示“六”的希腊形式sex中,我们看到字母H与字母S的这种对称关系。按
照这种关系我们就能很容易地理解,semi-(一半)与hemi-(一半),sept-(七),与hept-(七),sell(卖)与helein
(希腊语卖”),super- (上,超)与hyper- (上方),salt (盐)与hali- (盐),serpent
(蛇)与herpein (希腊词“爬”),sam-(一半)与half (一半),same
(相同)与homo-(同)等。由于字母C有[S]音,这样,C与H也自然可以通转,如:cell,(储藏室),cellar (地窖)
,cella (小室)与hell (地狱),hall(府弟),hull (果皮)同源,cuddle (搂抱)与huddle
(偎依),coax (哄骗)与hoax (哄编),corn (鸡眼,钉胼)与horn (牛角),corner (角)与horner
(吹号者),hostage (人质)与custody (拘留),cord (心)与heart (心),he (他)与ce
(爱尔兰词“他”),harvest (收获)与carpere (拉丁词“收获”)等。
来就是leather一词中的th,前缀andro-与anthropo-都表示“人的”也是因为d与th的通转。回头再看基数词three(三)与表示“三”的拉丁前缀tri-
(其古高地德语形式为dri),我们发现,还是回到了d与t通转的模式中。
从字母研究角度看,th形式来自北欧古字Thorn或Thurisaz其原义是“带刺的树”。这一含义的引伸义为“防
护,围地,村庄,男性的创造力,生殖器”。因此,thick (密集),thorn (刺),threat (威胁),thorp
(小村庄)等都与其原始含义有关。由于Thorn在北欧古字字母表中排位第三,因而three一词应该是由此而来,因为原始含义中许多与数字有关的含义都与字母顺序有关
还有: sc-c, sh-c, sk-_c, h-ch, c-x,x-g , g-sh , c-f, b-g , h-v ,
h-w,z-t, sh-sk, sc-sk, sc-sh , bh-ph , p-v , z-v , t-z , j-z , j-ch
, c-q , f-qu, ch-gh , t-r , m-n , h-m , h-n , f-d , f-h, g-t , f-m
, f-m , f-l , k-P等。字母的这些通转现象给我们的启示是多方面的。
如clay与gley都为“泥土”;noct与night都为“黑,夜”;tingle与tinkle都为“叮当声”;rect与right都为“直”;section与segment均为“部分”;father与pater均为“父亲”;brother与frater皆为“兄弟”;
burse与purse皆为“钱包”;bottle与pottle都为“瓶,罐”;blush与flush都为“脸红”;guard和ward均为“保卫”。第二,上述可通转的词汇中明显存在着一种非常对称的辅音框架结构,如clay与gley中的cly与gly;
noct与night中的nct与nght; tingle与tinkle中的tngl与tnkl;
rect和right中的rct与rght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