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可以有梦想么？

写字台上的玻璃杯，显示器旁的六道轮回，蜷曲的羽翼，旋转展示出的美丽，那是她所愿所想么？

落满灰尘的写字台，一掬水外的灼热地狱，跳脱的自由，干枯散发出的恶臭，这是她自由终点么？

鱼儿可以有梦想么？鱼儿可以有梦想么？鱼儿可以有梦想么？鱼儿可以有梦想么？

鱼儿的世界没有江河和湖海，那她就必须为了纵情一跃牺牲性命；

鱼儿的世界只有过滤和假山，那她不得不在生命困囿里苟延残喘；

鱼儿可以有梦想？鱼儿可以有梦想？鱼儿可以有梦想？鱼儿可以有梦想？

端着巴掌大的鱼缸站在海边，看着天空外那张悲天悯人的脸，

我和鱼，你和我，我们都有不能打破的鱼缸！

鱼儿可以？鱼儿可以？鱼儿可以？鱼儿可以？

我抱着鱼缸坐在车上，鱼儿随着车子颠簸而飘飘荡荡……

鱼儿？鱼儿？鱼儿？鱼儿？

我们都是鱼儿！请和我在一起吧。

——笑镜 一无是处 两袖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