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实在不想敲字,成串的文字会让我有种恶心的感觉,可早就过了零敲碎打卖弄意念的阶段,只好干巴巴的坐在电脑前,把冰封王座的每个地图趟个轻车熟路,明明一次突袭就能压制,明明再多暴三个箭塔就能让对方认输,偏偏不要做应该的事情,为什么不让事情朝另一个不可预测的方向发展呢?英雄罕见的暴到了9级,我的快乐也破碎在地狱的第九层,想知道九层地狱有着怎么样的怪力乱神么?去查书吧。
16号,还未从世界杯带给我的困倦里逃离,无节制的夜宵让胃部隐隐作痛,为英格兰的粗线条打法失望的神经还未捋直,萎靡的我拉开窗帘,看到的是性冲动的太阳,暴晒,我更蔫了。
穿戴整齐,打扮的像个成功的混蛋一样踱出家门,当自己的脚迈上公交车的时刻才发现人生的滑稽。车上满是皱巴巴的眉头和酸乎乎的汗味,还有一些下垂的乳房和寡欲的眼神,看了一圈,好像都是想逃离世界的家伙。一个炸弹爆炸的话,这群人应该会闭着眼睛微笑着死去,当然,我的嘴角可能会撇到耳朵根子上。
一直在想,我死了,会烧出舍利来么?那些代表着节制的化合物。看到一个美女上车,牛仔裤头把屁股卡出美妙的曲线,我生硬的吞了一下口水,暗想,舍利应该和我无缘,就像这美妙的屁股一样。
倒车,从树荫下冲上64路公共汽车,坐在烙铁一样的座位上,幸福着,痛苦着。背后一个穿紫色内裤的女人在唾骂她的某个男人:你去玩鸡好了,找我干什么?紫色内裤,曝露在脏兮兮的黄色低腰裙子外边,脱线的松紧带,还有脱线的赘肉。也许就是这样的女人让20%的男人变成了ED吧。想起从前不羁的我的名言:你丫这样的,脱光了放床上,我也没有兴趣,我只会觉得自己是个屠夫。
三站之后,上来一对曼妙美女,一个挺高,一个也挺高,白里透红的那个穿着宽松的背带裙,里面是紧身的小体恤,把身材勾勒的玲珑有致,从我坐的角度望过去,可以看到一个有形的乳房形制,好精致的女人,眼神相交,更觉得是极品,也许是戴了美瞳片吧,黑眼球想一泊水一样把我淹没。可惜,我们的年纪相差的也许有点大。另一个也是美女,相对于大多数女人,另一个女人是丑女,相对于这个绝对美女。两个人搂搂抱抱的站在我的前方,感觉像T。
绝对和相对在聊天,我在明听。
“怎么有这么瘦的男人。”“皮包骨。”“哈哈。”“真是恶俗,不中不洋。”“无奈。”
我心里默默的接话,瘦是节制,皮包骨的是纵欲的象征,等你成熟了,就知道皮包骨的比膀嘟嘟的好用无数倍;恶俗是成长的前途路标,早早晚晚,你会和一个不中不洋的男人成为一对,相互满足欲望,而且,你会觉得恶俗真他妈的有乐趣。
我呢?我恶俗么?边想边自我解剖——脑部有积水。
美女们下车了,从窗户里看过去,一道景致,这样的女人在街上比在床上更有魅力,我这样的家伙,更希望这样的女人在街上,而不是像一道菜一样躺在我的身体下边。
美女走了,开始看车流,忽然发现这条路上的汽车比以往稠密很多,看来是文博会的功劳了。文博会的招贴到处都是,让人对这个大会充满了期待。背后的紫色内裤还在絮絮叨叨,我真想把自己的袜子塞到她嘴里,一个说方言的女人并不讨厌,但是说三句话就有一个方言骂人字眼的话,就太让人反胃了。
终于到了站,下了车,远远望过去,到处都是人,没有人的地方,都是畜生……好多畜生啊。车……不就是机器的畜生么?你以为我在骂人是不是。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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