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写作是从诗歌开始,但现在已经基本不写了。首先我上传几个截图,然后再切入正题。
桑塔那的英文原诗:

李敖的翻译(目的是为了羞辱“所谓”诗人余光中)


(余光中的翻译)


说心里话,我是欣赏李敖的翻译的,但是在截取这个片断的时候,这两段风格迥异的诗歌却引发了我多年前的一个困扰,在这里我必须要把这个问题说出来,我相信,对于很多正在从事诗歌创作的年轻人来说,一定也遇到过类似的困扰:那就是对于现代诗歌,押韵和意象究竟哪个更加重要一些?我翻看了不少的中文诗作和外文译作,也看了不少的诗歌理论书,比如王力别集里的《现代诗律学》,里面谈到了所谓格律,大抵就涵盖了诗歌的韵味的意思;书中提到:突破格律的诗歌,就是所谓的自由诗,所谓的现代诗歌。书中对现代诗歌的注解很肤浅,凡不依照格律的诗歌,都被归类于自由诗了。在我看来,不遵循格律并不能定义新诗,新诗的最大的特点在我看来应该是意象--丰富的意象。意象,我不知道这个字眼表达的妥帖与否,其实说是臆想也能说的过去。
反观李敖和余光中的诗歌,李敖的诗歌明显是更接近于格律的调子,而余光中的诗歌则是强调了意象,前者的翻译让人觉得如聆妙律,后者的翻译则引发了一场思维视觉盛宴,在这里,我必须承认,李敖这个老小子功力的确不错,他的翻译里也存在着简单但十分有冲击力的意象,如:绿装已卸,卸在我心底,这味道就很足了;余光中的意象就更丰富更神秘了,就整个翻译来看,李敖的后段翻译要胜过余光中,而余光中的前部分翻译要胜过李敖。
纠缠我诗歌创作的问题终于得到了一个比较好的答案:意象要深刻,押韵要尽量。
下面是笑镜的改造式翻译,算是和大师们凑凑热闹:
绿树的哭叫夹杂于寒风的呼啸,
枯叶的坠落湮没了你音容笑貌,
生命的完整终结于冬日的寒峭;
依稀中教堂、炉边、郊外和港湾,
风景依然,只是快乐不再,
剩余的残情已随夕阳消瘦,
夕阳下身影如枯树般佝偻,
你水汪汪的可爱、善良和机灵,
在冬日的余温下伴随着我的枯萎蒸发,
天边的红啊,我的血,
我不禁迷惘——
究竟你是我心里流淌汩动的鲜血,
抑或是我生命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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