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如鹅毛,伸手去触摸,在手上舞蹈,凑过去,雪花看起来不如想象中的美和有型,仿佛一团棉絮,水晶棉絮,有光泽有质感,虽然小,但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重量。正出神时,一片雪花砸在我的睫毛上,好有趣的生灵,仿佛有生命的东西。
走在路上,雪并不如看上去那么大,落在地上,湿了一片,没有一丝痕迹留下,只有一地泪痕,雪哭的是,如今的寒冬和自己越来越疏远,雪伸出了手,大地却不给他一隅容身之地了。
车上,散坐着几个人,我在后排找了一个座位坐下,后边有个声音:正面看像土匪,背面看倒是面像音乐老师的,侧面看像我们的电脑老师,那个混蛋。声音很小,稚气的蛮横,回头一瞥,说的大概是我,眼光在躲闪,躲闪里带着一丝不驯。我回过头,他已经在谈论刚才的老师了,我笑笑,这就是他们的世界,就那么大,我的世界,也曾只有那么大。
上来一个女孩,踱到后排,坐在我的背后,和小男生们并排,小男生们又在窃窃:好漂亮啊。我笑,男人从小就爱看美女,也爱对美女表示称赞,这是对美女的恭维,也是对自己审美的恭维。
下了车,雪也停了,雪花变成了空气里潮湿的味道,直往肺里钻,有种很爽的清新感觉。大街上人很多,没人在享受,我暗叹,看来这场雪又要过去了。
见到约好的朋友,随便吃了点,随便聊了点,随便喝了点,随意的聊了一下他年前的出行和各自的安排,说了几个隐晦的玩笑,逛了一下文化市场。老朋友的感觉就是随意,不必设防,不必思考,想说啥就说点啥。
对话片段:将来找个老婆生两个孩子,一个是长颈鹿,一个是狒狒,长颈鹿高瞻远瞩,狒狒勇往直前……
夜了,我坐在电脑前敲字;朋友们也在各自的电脑前敲字,或者,干着其他的事情,这一天,真如中午落在手心的雪花,你说它在你手上?可你永远难以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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