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撕破脑壳的那种痛感,不敢低头,感觉血会从某个裂缝迸发出来,喷在显示器上,不敢侧目,窗子方向的阳光太过刺眼,我已经习惯了黑暗的生活;我就那么躺也不是,站也不是,我不知道下一步的动作,每个小小的变化都会带来剧痛,索性像往常一样扎在电脑前,看一些过去的东西,看一些无聊的东西,尝试着躺下休息,但是大脑分外清醒,奔流的血液根本不容许我安静下来,脑子里不断的重复着这样的声音: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么,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吧?每次都如同拷问,声音和疼痛和着一样的拍子,一波波的袭来。
这不是生活的全部,我有很多不同的面,它们凌乱的拼接起一个我的生活的全部,一大片的凌乱也是一种协调,一种平衡,我自嘲为凌乱的平衡。生活成为了一个断片一个断片的连续,没有连续的关系, 没有连续的情感,没有连续的动作,那种感觉很奇怪,像极了划坏了的光碟,我们称之为跳针,上一个动作是早饭,下一个动作就成了散步了,如今我边头疼边自我欣赏这种风格的生活方式,不过最近让我迷惘的是,跳针的生活变的可怕:上一个动作是坐在电脑前,下一个动作仍然是在电脑前…………
我的生活的最大的部分成了“电脑前”。
生活可以跳针,疼痛也开始跳针,一阵一阵的疼,我拣了一板什么什么素,随便抠出几颗就着茶水就灌了下去。头疼依然猛烈……
让我更头疼的是,我生活的光盘已经被划的面目全非了。跳针的魅力已经渐渐失去了……
笑镜,也许很难再笑的出来了,再笑,只能干巴巴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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