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要说老者事儿也是有一些日子了,如果要是按照秒钟来计算的话,那可是好大把好大把的钱财了,不过掐指一算,也就是这么一个季度,三个月。三个月之前,正在处于茫然不知所措或者是抱着随遇而安的心理在经过了一场血雨腥风的洗礼之后,我在草场地换乘公交到达了大山子,开始了一场浩浩荡荡的历经了抗战八年的孙辈八个小时的寻寻觅觅的“找乐”历程。
首先是从某个住宅区经过,然后晕头转向,左右打听,然后看到了那三个红字798,于是心里还纳闷怎么没有工厂两字,不过到现在我还是没有弄清楚798的来由,估计“摆渡”一下应该会有一些看头,然后,然后,然后,省去许多中间细节。其实,细节是存在的,但是由于本人年事已高,况且这事儿已经耽搁了有好些日子了,所以各位客观就别强求我在一一复述,其实具体细节已经在我向《乐》提交的那份实习申请中已经有详细记载,如果哪位大虾有兴趣并且有能耐而且还要有时间的话,不妨顺便去找找木木编辑,如果这厮宽宏大量高抬贵手的话,估计我那份稿件还能苟且偷生残喘存活,但是根据我将近一百多天将近2400小时将近144000分钟将近8640000秒的推测(如果实习的银子可以这么算就好了),这整天混在江湖中的木女子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或许在烟灰缸会不小心因为烟嘴处沾染的唾液而侥幸保留了稿件的一些被肢解的墨汁。
后来才知道,我进去的那个方向其实十分靠近CIMG的办公室,但是本人的方向感自幼不好,确切地说就是存在偏差,所以鬼使神差地在整个区域绕了大圈子。不过,这也是有好处的,譬如让我知道了这路到底是怎么走的,譬如在大中午的时候我还抽空吃了一个嘎利牛肉饭,然后趁机追问了服务生办公室如何走—在我的左右盘问之下服务生也使出高招—“原先在四季画廊那儿,现在估计还在那附近”—听说希腊人就是这么热情,一定要说出个路,不能让问路人白跑一趟—要让他们白跑好几趟。接着,多亏了我身上那个英国大使馆的挎包我偶幸可以和四季画廊里的并不具有闭月羞花但是还能出来见人的女学生闲聊了一会,其实是一大会—我这也是满足那个小女生的兴趣或者是性趣—这会谁都不容易—不过您大姐也不用一直盯着我屁股上的包看吧,是看上了我的包还是我的屁股—虽然它手感不错。
好不容易知道了在停车场的前面是那个“乐不思蜀”的地儿,走过去,企盼着能有巴金先生《鸟的天堂》那般的绚烂多彩以及那样子汹涌澎湃的惊喜,但是不幸的是,两扇严严实实的玻璃门把我和空气的那一头残忍地隔开了,留有墙角一个带话筒的门铃,等待着下一个访客去叩响。
我十分幸运地在初次拜访之后叩响了那个门铃走进去了那个传说中的大厂房,当时是怀着既兴奋又忐忑不安的心情坐进去的,其实还有那么一些些追星族的感觉,想看看那个叫“晃”的女人,连办公室都能把我“晃点”了,估计这个真人模板更具有“晃劲”,估计半会儿都会让你“恍”不过劲来。但是,亲爱的“晃点”,在遭受了木木爆炸头的狂轰滥炸之后,我从特警那不现实的排爆任务中安全脱身(到现在都后悔当时怎么不去报销手机费),从看海的七月那不切实际毫无效果没有意义的所谓的充其量不过是“屋里头”的冷得不能再冷的无厘头笑话中遍体鳞伤体无完肤,从朝鲜的边界线里来到了奥运大屁股的一点都乐不起来的“偷着乐”,我终于“嘴大漏风”把你搬上了版面—“在拍电影就一人上来抽我一嘴巴”—您知道吗,我TMD想抽你Y一大嘴巴,你说我容易吗我,我都等你仨月了,还是没有见到你,大厂房里整天一一呀呀支支喳喳烟雾缭绕,我连张大川船短裤漏腿毛都看到了,怎么您就不能从上海大驾光临让我一睹您的芳容呢?记得你说过“不好看的女人千万不能贤惠”,于是,我苦苦等了仨月,想看看这不贤惠的女人有多难看?但是我现在都回海南避暑了,然后听说你去什么“路虎”,于是我整个人都中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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